乍聞此言,徐連川莫名其妙,“那陳公子不是已經死了幾年嗎?你在說什麼胡話?”

“姓陳的是死了,可孩子的生父還活得好好的呢!”

蘇芳林這話極其怪異,徐連川甚至都懷疑自個兒聽錯了,“孩子的生父還活著?他的生父是誰?不是陳家公子嗎?”

事到如今,蘇芳林已經沒什麼可顧忌的,這一次,她是徹底的對衛臨風死了心,不會再去顧及什麼情分和他的前程,這些通通都與她無關了,既然衛臨風已殘忍的對她起了殺心,那她就該以牙還牙,毀了他!

“還能是誰?自然是我的好表哥,衛臨風!”

乍聞此言,徐連川難以置信,心弦瞬時緊繃起來,“你說什麼?明檀的生父是衛臨風?這怎麼可能?”

蘇芳林點了點頭,微微一笑,笑得異常淒楚,“說出來的確很可笑,可明檀就是我跟衛臨風的孩子,他不是明檀的表舅,他是明檀的親生父親!”

得知真相的徐連川怒不可遏,他當即下令讓妹妹和衛臨風等人皆到衙門來對質!

此時的寧順院中,衛臨風還在跟徐意真解釋,他以為解釋能消除兩人的矛盾,殊不知徐意真早就對他沒有任何信任,

“你的所作所為我都看在眼裏,我不是瞎子,不是傻子,我有自己的判斷,你不用再狡辯!”

“蘇芳林的目的就是離間你我,因為她知道你要定她的罪,她不甘心就這樣坐牢,便要拉我墊背,將我給扯進去,你不能上她的當!”

徐意真不耐冷笑,“我上了蘇芳林的當,還是上了你的當?她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也半斤八兩!”

“可你要知道她是個寡婦啊!你也知道我很珍惜名聲,我一個為官之人,怎麼可能跟一個寡婦糾纏?這不是自毀前途嘛!這不是我能做出來的事!”

衛臨風義正言辭,說得好似很有道理,若擱旁人,可能也就信以為真了,然而徐意真經曆過前世的遭遇,也就不會再信他一個字!

“寡婦怎麼了?家花不比野花香,哪有不偷腥的貓呢?也許在你眼裏,她比我更會哄你開心,讓你快樂。至於什麼前程嘛!你不就是心懷僥幸,認為我不會發現嗎?”

徐意真的猜測直白的戳中了衛臨風的心思,哪怕心再虛,他依舊嘴硬,“意真,凡事要講證據,你不能因為她的幾句話就對我疑神疑鬼,向我潑髒水!”

他還好意思要證據?應該很快就有了吧?徐意真正在耐心等待著,她冷笑著瞥他一眼,

“證據就擺在我眼前!你對她這般仁慈憐憫,還不準我懷疑?你敢做出什麼樣的事,就該承擔相應的後果!”

衛臨風隻覺自個兒冤枉至極,“給你下藥的人是蘇芳林,不是我!從始至終,我都沒有做過任何傷害你的事,你恨她怨她我明白,可你不能把對她的怨恨附加在我身上,我又做錯了什麼?

就因為我沒有動手打她,為你出氣?我是想等著府衙為你做主,若是因為此事,我可以向你道歉。意真,我們成親三年,情深似海,我是怎樣的人,你應當清楚,我實在不希望我們的夫妻之情因為一個外人而產生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