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言也不知發生什麼事,隻覺得心髒跳到喉頭,怦怦怦地想衝出來。感覺陌生又太刺激,但她並不討厭,隻用打顫的雙手緊張地捉住他。
“經驗少得可憐。”華慎行舔著唇輕笑,像隻偷腥成功的貓,“讓我教教你,嗯?”她的笨拙有種致命的吸引力,令他不想放開。
“嗯。”謹言嚶嚀一聲,這種經驗太特殊,令她好奇的想知道更多。
“很好。”他喜歡她的勇於嚐試。
唇舌細細的品嚐她的滋味,探索她的感覺,挑逗她的感官。
在他的百般逗弄下,謹言開始學著反應,學著與他糾纏,學著享受那種親密。
不知何時,他們雙雙倒在那張豪華的雙人床上。
從來沒碰過這麼吸引他的女人,華慎行舍不得離開。
在她迷醉不知所以之際,他的手已經悄悄伸到她的裙子裏,非常技巧的以一種不會引起反抗的方式,愛撫她的大腿內側。
“呼……”謹言全身繃緊,尤其當他碰到她最敏感的位置,她更緊張得全身僵直。
“放鬆……”他在她的耳邊低喃,間歇輕啃她的耳垂,挑逗她的神經。
無知純真的反應激起他內心深處的欲望,讓他除了征服外,還想看她在情欲中最私密的表情。
“不要,放開……”謹言很不安,她還沒有決定要不要發展到這個地步。
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他一手捉住那雙推拒的手,低頭吻住她,另一手則更邪佞地撥弄那熾熱敏感的核心。
“你的身體明明說要。”他輕笑一聲,把她的內褲剝掉。
沒有女人逃得出他純熟的挑逗,更沒有人能拒絕他的魅力。
“住手,我說不要!”謹言大聲驚叫,一逮到機會,就滾到床的另一邊,用被單裹住自己。
“好,不要。”華慎行高舉雙手,一副乖乖聽話的樣子。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女人的伎倆,她們尖聲拒絕,隻是想掌握更多的籌碼,好提高自己的身價,眼前這個女人當然也不例外。
謹言才放鬆戒備,卻見他欺身上來,來不及驚呼,她已經被壓製住。
“女人說不要,通常是‘快點來’的意思,既然迫不及待,為什麼穿這該死的旗袍?”他痛恨發明旗袍的人,那堆盤扣,解不完也扯不斷,
“我沒有迫不及待,你不要再動我!”謹言又慌又緊張的驚呼。
“這麼說,你想談好條件再做?”華慎行碰到的女人隻有這幾種,所以他對待女人的方法也隻有這幾種。
說正確點,所有出現在他眼前的女人,都是衝著華家的財勢、頭銜而來,而這些女人,隻要用錢就可以擺平。
“你很笨,大部分的女人都是做完再談價,怎樣,如果你讓我滿意,就給你一棟房子。”他認為這樣夠大方了。
“滾開,鬼才要你的房子!”謹言終於認清他的態度了,他想用一棟房子來交換對她為所欲為的權利。
“不夠?”他挑挑眉,一副任她開價的模樣。
“不是不夠,是不要!”謹言武裝起自己,嚴正的對他吼,“請你尊重我對自己身體的所有權,當我說不要時就是不要,不是其他答案!”
華慎行愣了一愣。這和他之前所累積的經驗和觀念,相去太遠。從來沒有女人敢要求他尊重,甚至有些女人不屑他的尊重,他不禁認為女人是世上最不需要尊重的生物。
“勸你不要隨便碰我,否則一狀把你告進法院,讓你知道女人不是弱者。”謹言更嚴厲的說。
“我向來不以為女人是弱者,隻是她們不需要尊重。”華慎行第一次碰到這種要求尊重的女人,心裏還真是覺得怪。
“不尊重別人的人,也不會得到別人的尊重,請、三、思。”謹言凶惡的瞪他一眼,包著床單跳下床,撿起被丟在地上的小內褲,跑進廁所。
那個亂七八糟的男人、可惡的男人、敗絮其中的男人!謹言在廁所裏詛咒連連。
“喂,我正式要求你當我的女友,你願不願意?”華慎行在門外問。
他未必是真心的,隻是想知道她能撐多久——女人麵對他的財勢,往往自動棄甲投降,他想看她是不是例外。
“不願意。”謹言回答得很肯定。這種不尊重女人的男人,不要也罷。
華慎行生平第一次得到來自女人的拒絕,心裏難免不是滋味,但同時也激起他的鬥誌。
“要怎樣你才願意?”他又追著問。
“要追求女人,起碼要有令女人感動的事跡和作為。”謹言回答。
如果他改進,她就考慮考慮。
“別墅?名車?”他以前的女人,隻要得到這些東西,就會萬分感激。
“想都別想!”謹言想也不想的拒絕。“那種東西,隻要我有錢就買得到,一點都不希罕。”
她打開門走出廁所,直接走往房門——能不麵對他就不麵對他,他會讓她想起方才那些令人害羞的事,臉頰就會禁不住灼燙如火。
再說,她也怕自己對那張英俊無雙的臉無法招架。
“姚謹言……”華慎行伸手拉住她。
“請你不要隨便碰我。”謹言並不閃躲,隻是嚴峻的轉頭瞪著他的手。
“是……”華慎行慢慢的放開她,心裏逐漸對這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產生莫名的敬意,“我是認真的,請你考慮考慮。”
“等你有改進再說。”男人,真是有待進化。
“你總得給我一個方向。”怎麼他覺得和姚謹言打交道,比和商場上那些爾虞我詐的老狐狸過招還辛苦?
“誠意和真心是最好的方向,等你找到再說。”說完,謹言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把華慎行一個人留在那裏。
“誠意和真心?是羅曼史裏才有的東西吧?在這個時代,誰有那種東西?”華慎行嗤之以鼻,心裏卻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