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遺憾,從你們輕視我那一刻開始,就注定是這個結果了。”楚一飛咧嘴,露出魔鬼般的詭笑,探手,連續兩聲哢嚓,捏碎兩人咽喉。
直至兩人停止呼吸,楚一飛疲軟跪倒在地,大口喘息。他不會像黑白兩人自以為敵人在自己掌握之中。他輸不起,也沒輸的資本。每一次博弈的失敗,都可能是他人生的終結。
哆嗦著摸出沒被打爛的手機,撥通馬英俊電話,第一句話便是:“我殺人了。”
“你敢殺人?”馬英俊酷酷地問道。
“殺了2個,高手,一人穿黑衣,一人穿白衣。”
“你在哪兒?”馬英俊變換口氣,很直接地問。
楚一飛告知他位置之後,再無力支撐疲憊不堪的身體,軟軟倒在地上,他隻希望,馬英俊能先來這兒。否則,隨便一個十歲八歲的小孩兒,也能一腳把自己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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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飛覺得很幸福。
假如譚月敢把她的睡衣慢慢剝去,他會幸福得暈厥過去。雖然他知道這很不現實。
如果沒有猜錯,這應該是譚月的臥室。格調清新,沒少女的俏皮可愛,床上亦沒那些昂貴卻沒男人好用的布娃娃,整體上簡約素潔。幹淨得不像十八歲少女的臥室。
譚月款款走來,坐在沙發上的楚一飛局促不安,瞧著她朦朧的眼神,登時心如鹿撞,神色恍惚。
她伸出纖細手指,摸在楚一飛還算光滑的臉上。
“如果她還有下一步動作,我會毅然阻止她。我並不是隨便的男人——”楚一飛心裏默默掙紮。
可是,幾秒鍾之後,他發覺觸覺應該滑嫩的手心居然無比粗糙,並且,她居然用手指在刮自己的臉龐。
這是一種暗示嗎?
楚一飛心跳如雷,粗糙的手指也無法激起他的疑心。他緩緩睜開眼,含情脈脈望向譚月…
“你在亂摸什麼?”楚一飛瞬間崩潰,心力交瘁瞪視馬英俊,呻吟著吼道。“拿開你的髒手!”
“喂,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難道你就這樣以怨報德嗎?”馬英俊縮回查勘他健康的手掌,抓起水晶梨和水果刀如耍雜技般削皮。
沒搭理馬英俊,鼻腔充斥難聞的來蘇水氣味,四麵是潔白的牆壁,很顯然,自己躺在醫院內。
急忙檢查身體,還好,手腳有知覺,拋開內髒有些灼燒,腦袋昏沉之外,並無大礙。想來手鐲又開啟恢複功能。
“我昏了多久?”楚一飛舔了舔幹裂的嘴唇。
“2天2夜。”馬英俊終於削好水晶梨。
“這麼久…”楚一飛重新躺下來,瞥一眼削好的水晶梨,一臉期待。
“你想吃?”馬英俊將鮮嫩飽滿的果肉伸到楚一飛麵前,輕輕搖擺兩下。
“想…”咽喉的幹燥令他不願多說一個字。
“別做夢了,這是我削的。”馬英俊用力咬了一口,滿臉陶醉說。“要吃自己削。”
“——”楚一飛努力掙紮手掌,並不是想拿桌上的梨,而是一拳打在馬英俊臉上。可惜他實在沒力氣打出飽含怨氣的一拳。
“沒力氣?”馬英俊斜睨他一眼,酷酷道。“作為好市民獎得主,我會把梨子放在你嘴邊的。”
“我要吃削皮的…”楚一飛痛苦呻吟。
“難道你小時候沒聽老人家說,削皮就沒營養了嗎?”馬英俊撇嘴,說道。“再說,你又不是我馬子,憑什麼我給你削皮。”
楚一飛很想說那是蘋果,但他選擇沉默,奮力咬了一口甜美多汁的梨子,緩慢將水分浸入咽喉。
以他目前狀況,不宜過猛飲水,有這方麵底子的楚一飛沒貪圖一時之快。
花三分鍾將口中果肉水分擠幹,吐出果皮,瞄向馬英俊:“計劃進行的怎樣了?”
“難道我會比你弱?在你進入醫院之後,我隻用了兩天時間!”馬英俊伸出食指與中指,樣子忒2。
“錢家倒了?”楚一飛感到嗓子一陣幹澀,艱難地問道。
“小子,我不是神。”馬英俊冷酷一笑,說道。“不過錢家大廈將傾,接下來是龍四的表演時間。”
見楚一飛一臉懵懂,馬英俊將他暈迷的兩天所發生的事兒娓娓道來。不過,楚一飛隻信8成,他知道這個不靠譜的殺手喜歡吹牛,屁大點事在他添油加醋之下,能描述得驚天地泣鬼神,像是世界大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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