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瑜嘴角一絲苦笑,把粘在文雅臉上的頭發拿開:“兜兜轉轉,我無意間發現雅雅,你居然是M是優盛的千金,竟然還和我們陸氏集團有競標賽,說實話你們的方案真的糟糕透明了,我甚至懷疑,你是不是故意想整我。”
陸瑜說著說著竟然笑了起來:“當時我們吵架,像是宣誓尊嚴,維護自己一般,後來我發現隻是,並且認為這段關係比自己的尊嚴更加重要,因為我更害怕你的沉默不語,有時候我覺得沉默比爭吵更加難熬。你離開我的那幾個月毫無音訊,這就是折磨,忽然傳來你的競標賽,我就同意了,雖然那個競標看差勁。”不過那點錢,我還是可以出的起。
幾日下來,文雅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更多的是靠著那偌大的機械醫學設備,維持著生命。
仿佛文雅的生命隻有儀器可以讓她生存,著無論對著誰來說都是莫大的悲哀。
金靜醒了過來,發現的雙手裹著紗布,雙手勉強可以動,但是跟廢人毫無區別。
受傷的胳膊綁著繃帶,白布條掛在脖子裏,金靜下到三樓找陸瑜,確發現陸瑜坐在文雅床邊,緊緊握著文雅的手。
那樣的眼神,那般溫柔,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那個女人有什麼好?比起付出難道我付出的很少嗎?
為了你,陸瑜,我背叛師傅,那個教我畫畫,畫出內心感慨的師傅,背叛他來完成你內心的結締,解除束縛。
為了你,陸瑜,我嗜血殺人,你的身邊到處充斥著血腥,一不留神便是萬劫不複,你說過,隻要簽約協議,我便不死,不死不代表不會受傷,可是這種傷害比死了還難受。
為了你,陸瑜,我沒有尊嚴,像是苟且活著一般,隻是活著,為了你活著,看著你和別人恩愛活著。
“阿瑜。”金靜喊著,依舊是魅惑的聲音,看不出是受傷後的柔弱:“阿瑜,累嗎?阿姨還在家等你呢。”
陸瑜聽到這個罪魁禍首的聲音,眼神的入情似水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轉換而來的是憤怒,眼神都帶著一團火。
“如果我沒有記錯,婚後三年的時間也過去了,就是你的生死我完全不在意,沒有任何義務。”
金靜完全沒有想到醒來後,陸瑜竟是這般語氣,冷漠,寒徹心底,她不怕死,隻怕沒有他,隻能癡癡喊著:“阿瑜。”
“先留著你這條狗命,等著雅雅醒,不然你早已經死了,不值得挽救你這條命。”
金靜咬著一點唇,頭抑製不住的顫抖:“阿瑜。”
陸瑜不悅的說著:“滾,不要打擾了雅雅睡覺。”
心似乎在撕裂,金靜的眼睛滿是不服輸,再一次喊道:“阿瑜。”
“啪。”黎姿沫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口,一巴掌甩向了金靜,吐出嘴巴裏麵的口香糖站在包裝紙上,看著金靜:“老娘早就想收拾你了,你沒看到我姐妹在睡覺嗎?喊什麼?你嘴巴封不住啊!”
“你。”金靜也想上手,可惜手被文程打了一槍,現在還處於修護期間,一不小心便是廢了,隻能惡狠狠的說著:“你等著。”等著我收拾你那一刻。
黎姿沫靠在門上看著屋內的陸瑜,高跟鞋在地上摩擦著,像是有話要說,這幾日看的出來陸瑜對文雅的愛,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你們的事情,我最好不攙和,但是我不能看著我姐妹和你在一起收到傷害,陸瑜,如果不是金靜,你們是不是會很幸福呢?”
“我知道。”陸瑜說著,仍舊是看著病床上昏睡的女人。
這時間纖巧走了進來,拿著一瓶水給文雅換上。
“什麼時間醒過來。”
纖巧愣了神,這幾天可以說是陸瑜表現的最為淡定,一直陪著文雅:“由於這次的子彈很幸運沒有讓心髒受傷,但是由於大出血,神經受到重創,暫時是昏迷的,但是也有一定的幾率醒來,也有可能。”
“說吧。”陸瑜摸著床榻上的文雅:“我可以接受。”
“會成為植物人。”
陸瑜看著外麵,這幾日來入秋,天氣涼快很多,摘掉文雅帶著氧氣口罩,把文雅抱在懷內。
“你幹什麼?”纖巧說著,畢竟文雅是病人,不能折騰。
陸瑜揉著文雅的胳膊,像是專業的按摩工作人員一樣,規規矩矩的,穴位都分得很清楚:“我帶她出去散心,整天聞著消毒水的味道,空氣也不清新。”
看到文雅的胳膊完全不是很硬,像是活血了一般,陸瑜嘴角翹起,不顧其他人的反對,背著文雅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