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3)

朝中大臣如獨孤垣所願,沒人敢再對他的能力有所懷疑,他們對他不再是畏懼,而是畏服。

在與努哈敕的一戰中。一群在場的士兵繪聲繪影地描述著當時的情況,簡直將這個繞勇苦戰的四王爺當成偶像在崇拜了。

不過,也很少人敢接近他。

因為他們都親眼見到獨孤垣手刃努哈敕的一幕,他發狂的動作與怒紅的雙眼,

他們一輩子也忘不了,更不敢惹到這個總是冷著一張臉的四王爺。

當然還是有不怕死的人想巴結獨孤垣,因此四王府開始有達官貴人走動,但他們都被擋在門外,不得其門而入。

沒有人知道獨孤垣怎麼了,他連早朝也不上,隻是窩在家中不出門,連獨孤焰私底下派人去喚他,也被他以生病為由回拒。

獨孤焰氣炸了,獨孤垣回來之後怎麼變得更難搞了?難道俞平信上有漏了什麼嗎?

俞平沉默半晌,終於還是乖乖吐實。此事非同小可,他也無法顧及朋友道義了。而且為是由修烈王來函告知,那所牽連的將不是隻有他與任炮而已,而是軍隊裏所有的兵士。

獨孤焰聽完後早已不隻是生氣,而是氣得想殺人。

「去將那小子捉來,朕要好好治治他,朕不管他可不代表可以隨他的意!」這個獨孤垣竟任意妄為到這種地步。

「焰!」範文嘩連忙抓住暴跳如雷的獨孤焰,要他別衝動。

「小嘩,到現在你還是站在那小子那邊?」獨孤焰怒火稍歇.但仍是極度不

悅。

「不是。」範文燁搖首道:「但聽俞大哥適才所言,四王爺似乎與維宓有誤會未解,若你現在硬要他交出人來,肯走隻會招至反效果而已,而且會讓你們兄弟好不容易有所轉機的關係再次崩裂,現在咱們不如靜觀其變,再做定奪也不遲。」

「是啊……」俞平也道出他的看法:「四王爺曾經非常癡戀維宓,究竟是為了什麼原因而轉變至此,臣也不知,不過這種事的確隻能由他自己去解決,旁人是做不得主的。」

獨孤焰冷靜下來,長歎了一口氣,「那修烈王那邊要如何交代?」

房內先是陷入一片沉默,最後俞平先開口了:「皇上,臣有一大膽諫言,不知可否說出?」

見獨孤焰示意他說下去,俞平便百言說道:「臣兩次率軍幫助新疆平亂,但見修烈王置為當地統治者,卻蠻橫貪財,弄得民不聊生。我國雖與新疆通商已久,但若一直為此所顧慮而任修烈王索求無度也不是辦法,不如……」

他不再說下去,因為他柑信聽者自知。

範文嘩深思過後,向獨孤焰迫:「也許俞大哥之計,亦有司行之處。」為新疆的事一直勞民傷財下去。的確對他們不利。

獨孤烙一擺手,要他們別再說了。

「這件事朕要好好想想。」

他沒有任何理由攻打新疆,尤其是在國泰民安的時候,更不且派兵打不義之仗,所以縱然他也很想將新疆的事情做個了結,但這事還是得等待時機。

***

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維宓連忙坐起,對來人甜甜一笑。

「阿垣。」他綻開一抹美麗的微笑。

不用再奔波勞頓,他的身子好多了,氣色也好了很多,今早他特地將頭發細細梳理整齊,不如他注意到了沒有?

獨孤垣根本沒看他,隻是將手上的衣服朝他扔去。

「換上它,然後到大廳來。」他回頭招來幾個婢女要她們替維宓打理一下。

他願意帶他出去了嗎?願意對人承認他的存在了嗎?

捧著手上看來華美的服飾,維宓心頭泛起濃濃的喜悅,他忙不迭的點點頭,開心的說道:「好的,我馬上就去。」

但這套衣服薄如蟬翼,穿在身上讓維宓細白的身子若隱若現。他有些瞥扭,隻能紅著臉問一名婢女。「這衣服……隻有這樣嗎?」

隻見那婢女一臉鄙夷不屑的點個頭,就開始打理維宓的一頭長發。她們的動作很粗魯。蓮子用力一梳。就扯落他幾根細軟青絲,讓他險些痛呼出聲。

婢女們見他吃痛的表情,也不放輕力道。反而帶著冷淡的笑意,將發啟用力插上。這個下賤的男寵。每次王爺見到他,總是沉著臉色。可見他有多不受王爺喜愛。所以他合該如此被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