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3)

「做什麼?」

獨孤垣瞪著在他甫踏出王府,就將他拉至這間酒樓的任。

「做什麼?」任不敢相信獨孤垣居然連這件事都不知道。「修烈王來到長安了,你不知道?」

「不關我的事。」他簡單清楚的回答。

任聞言幾乎要昏倒。這四王爺到底足夠有膽量,還是根本就不知天高地厚啊?

「他來我皇上要人了。」這是他自俞平口中得知的消息,修烈穆爾德秘密來訪,表麵上是致謝,暗地裏則對皇上提起獨孤垣私藏人犯之事,想要將維宓捉回。

獨孤垣總算有反應了,隻見他皺起眉頭,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他知道維宓在我這兒?」他是如何識得維朋的?

「我也不知道修烈王為何對捉回維宓這件事如此執著。」任搖搖頭,忽然他心中竄過一抹不好的念頭。

「你想說什麼?」獨孤垣並沒有看漏任臉比的表情。敏感的察覺他的欲言又止。

「沒,……沒沒……」任連忙搖搖手,「這種事交給皇下和俞平去處理就可以了。」

獨孤垣不讓任轉移話題,他揪住想開溜的任垣,還待再逼問,就看見酒樓外有抹眼熟的身影。

那個人是……修烈穆爾德?

此時修烈穆爾德也看到他們倆了,就見他先是臉色一沉,隨即露出虛假的笑容,向他們走來。

「這個老家夥是在學皇上微服出巡嗎?」任不住地小聲嘀咕著。

「其是意外啊,竟能在這裏見到二位,真是今人高興。」修烈穆爾德狀甚親熱的寒喧道:「今日就讓我們好好聊聊,不論身分。如何?一」

獨孤垣掉頭就要走,但任卻抓住他,「你不想知道這家夥心中在打什麼主意嗎?」他低聲提醒獨孤垣,要他別錯過這個機會。

聞言,獨孤垣僵著身子,非常不甘願的點了個頭,與修烈穆爾德一行人到樓上隱密的包廂。

「四王爺。先前不知道你尊貴身分,若有怠慢,還請你大人有大量了。」修烈穆爾德舉杯先幹為敬。

獨孤垣隻是瞪著眼前笑得虛假的修烈穆爾德,劈頭就問:「說,你如何認識維涵的?」

談及維宓,他笑得極為曖昧,將酒杯湊到唇畔呻了一口,伸出舌頭棒了掠殘留在唇邊的汁液,就像一頭貪婪的野獸,眼中盡是下流的光芒。

「維宓的滋味很不錯吧?」

任的心登時涼了半截,他轉頭去看獨孤垣,果然見到他的臉早已扭曲。

修烈穆爾德看著獨孤坦難看的臉色,笑得更是下流,「白嫩的身子、吹彈可破的肌膚、不解人事的皮應,還有他又嬌又媚的呻吟,教人嚐過一次就很難忘記,不是嗎?」

見獨孤垣沒有說話,他又繼續說:「想必四王爺也已嚐過甜頭,本王在這裏有個不惰之請,希望四王爺能將維欲歸還?他是本王的寶貝,本王自不會將他當成一般人犯看待……」

話未完,獨孤垣手上的酒杯應聲而碎,他手用力一揮,桌上的酒菜全部被掃落在地,腳再一踢,整張大集部被踢翻過去。

任垣連忙開得遠遠的,免得遭受池魚之殃。

修烈穆爾德先是一愣,隨即泛起一抹冷笑,阻止要衝上前的擎葉穆爾德。

「四王爺,本王都不追究你這幾日強占他人之物的罪名,你竟還敢如此放肆?貴國皇帝擺明不插手此事,那麼本王也就不再與你客氣了。」

獨孤垣根本不想與他囉唆,現在他的理智早已被怒火焚燒殆盡,他沒料到維宓竟也和……他要殺了修烈穆爾德,就像上次他手刃努哈敕一樣,將他千刀萬剛,然後……他要狠狠的報複維宓這個賤人,不再手軟!

獨孤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修烈穆爾德臉比揮了一拳,他吃痛地立刻予以反擊,兩人在狹小的空間中迅速拆了好幾招,但修烈穆爾德隻知征戰,與學武出身的獨孤垣不同,自然被一步步逼退。

獨孤垣的拳頭一拳又一拳的落下,失去理智般的猛揍著他,擎葉要上前搶救,也挨了好幾拳。

「你怎麼不幫忙?」擎葉火大的瞪著袖手旁觀的任,「我父王就要被打死了!」

任炬隻是倪他一眼,「他死不足惜。」雖然是這麼說,不過他自有分寸啦!

擎葉咬牙不語。他知道自己的父王做過什麼事,但是血濃於水,父王受難,做兒子的焉有不救之理?況且父王是最疼他的,他如何能不管?

他抽出腰間的短刀,衝進戰圈,想要以刀逼退獨孤垣,孰料才沒幾下,他的刀竟就被獨孤垣奪走,現在正要朝修烈穆爾德身上刺去。

「不要!」擎葉奮不顧身的擋在奄奄一息的父王身前,要替他受下這一刀。

獨孤垣才不管他是誰。仍是沒有收勢的打算,不過他的手腕忽然一痛,任已站在他身後,將刀奪下。

「四王爺,夠了。」任輕歎一聲,「這麼殺了他們,對皇上交代不過去。」

「我要像殺了努哈敕一樣殺了他!」獨孤垣眼中滿布血絲,狂怒的大吼:「然後,再殺了那個賤人…」

任垣這才知道獨孤垣與維宓之間的問題出在哪裏。他示意擎葉將修烈穆爾德帶走,然後長歎一聲。

「四王爺,你是不是對維宓有所誤會?」

「沒有。」獨孤垣一撇頭,恨恨地說道:「那個賤人,先是和修烈穆爾德有染,又去尉犁城勾搭努哈敕,我親眼看見、親耳聽見,難道還會有錯?」

「四王爺,他不是這種人。」他一路上與維宓攀談,知道他深愛著獨孤垣。

「你了解他多少?」獨孤垣憤怒的大吼:「少在那裏多管閑事了!」說完,他頭也不回的奔出酒樓。

***

門被用力推開,獨孤垣喝得醉釀熏的回到府中,就先去找維宓算帳。

維底並沒有像先前那樣對他甜甜一笑,隻是焦急的不斷東我西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