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是什麼酒?」
向霨吐著舌頭,覺得自己的喉嚨跟胃又麻又辣,像著了火一般。
這杯酒恐怕是他喝過最烈、最猛的,而這個人竟然像喝白開水一般,枉費自己還是個陪酒郎。
「哈、哈!」年輕男子譏笑窘態畢露的向霨,他得意地道:「這是陳年的俄國伏特加,我是喝這個長大的。
他是喝酒長大的,自己隻不過是個偶爾客串的陪酒郎……大俠!在下甘拜下風。向霨覺得頭好暈……好像醉了。
年輕男子的身影開始在他眼前搖晃,向霨在迷迷糊糊中好似看見年輕男子又倒了杯酒。
好吧!你自己喝,我不行了。
咦?他幹嘛抓住我的頭?
他要做什麼?
「唔……」
等他覺得危險想逃時,年輕男子已吻上他的唇,並強行用舌尖撬開他的唇齒……有冰冷的液體流進嘴裏,他在喂他喝酒!向霨訝然瞠目。
這家夥大概是知道他會拒絕再喝,所以強灌他酒。
喝還是不喝?
向霨選擇喝下,他考慮得很多,怕反抗會搞得下巴都是酒,又怕把酒吐出來會弄髒衣服……他把酒全數喝下。
「咳、咳!」
年輕男子離開他的唇,他難過得咳了兩聲。
年輕男子用拇指拭去自己嘴角的酒漬,露出滿意的笑容,隨即動手去脫向霨的西裝外套。
他在脫我的衣服!
也好!太熱了把外套脫下來……
他、他為什麼要脫我的襯衫?
「脫一件就夠了。」向霨連忙抓住年輕男子的手。
「你喜歡穿著衣服睡覺嗎?」
什麼??睡覺?
「你搞錯了吧?我是陪酒郎,不是陪宿的。」向霨蹙眉回答。
「我就喜歡『搞錯』的感覺。」
年輕男子靠近他,露出邪魅的笑容。
「你……」變態!向霨露出驚愕的眼神。
「這裏太窄了,我們到床上去。」
不容向霨思考,年輕男子把他從沙發上拉起來。
誰要跟他到床上去!
向霨慌張地掙脫年輕男子的手。
「對不起,我有事先走了。」
向霨驚慌的抓起西裝往房門的方向奔去,突然想到車鑰匙還在他身上,這才轉過身來。
才剛轉身,向霨便被那名年輕男子摔到床上。
年輕男子站在床尾,雙手扠腰的喝道:「這間飯店是我的,我的警衛二十四小時待命,你想你逃得了嗎??你還沒逃到樓下就有人把你抓回來。」
聞言,向霨心慌的瞪著他。
現在是什麼情況?
飯店是他的有什麼了不起呀……啥!飯店是他的?
難怪當他們經過櫃台時,服務生們會對他們行禮。
向霨重新打量年輕男子,身材碩長、英姿煥發,有著俊逸容貌的他原來是這家飯店的老板,難怪說話的口氣總是帶著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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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聞起來好香、好甜。」
年輕男子像猛虎般的撲向他,把他壓製在床上,一麵說著話一麵嗅著他頸部的味道。
「在兩個小時前我才洗過澡……」
不對!我喝醉了嗎?我為什麼要回答他呀?
向霨抓著年輕男子的手臂,用力地推拒著他,並扭動身軀掙紮著,可年輕男子反而將他的手腕壓製於頭上。
他吮吻向霨的頸側、臉頰,「難怪聞起來這麼香!」
「你在幹什麼?放開我!」被猥褻的向霨緊張起來。
但是因為之前喝的酒後勁很強,對方的體型又比自己大,他全身使不上力,不想再做無謂的抗爭;向霨放棄了,因為再掙紮下去也隻是白費力氣。
向霨冷靜地回想——
他家雖然是開酒店的,不過他的生活極為單純,認識的人都是酒店的客人,除此之外也沒有跟任何人起過衝突:然而對這個年輕男子他沒有任何印象,他想不起來自己是哪裏得罪他了,而且他也沒想到,他竟是個凶神惡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