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來可讓皇甫硝更加得意的大笑出聲:“哈哈哈!”
看皇甫碃笑得這般囂張,她真的很不服氣,更加惱火他竟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欺負她;無奈人被他抱著且動彈不得,她隻得溫柔討饒:“大哥,你別這樣,你這樣會讓晶兒尷尬的。”從不曾與他人有過如此親呢的接觸,晶琦當真不習慣。
“這破廟中除了你我之外,又沒有外人,你有什麼好尷尬的?再說我可不允許你有第三次躲過我的機會。”
眼看他的唇正往她的菱唇逼近,晶琦公主又慌又急,小嘴一張就急著轉移話題,哪知她連一個字也來不及說出,就這麼不幸的再度被他輕薄去了。
麵對這種情況,她也隻好由著他,隻是……她是否該提醒他用餐時刻到了,若再拖延下去,熱騰騰的美味也會因此變冷而難以下咽。
☆☆☆,
被迫與他“同草共枕”了一夜後,次日天才一亮,晶琦公主便被皇甫碃給搖醒了。
“現在到底是什麼時刻?大哥怎麼起得這麼早?”
睜著惺忪睡眼,晶琦公主無精打采的伸了伸懶腰,才想起身到外頭找些水梳洗一番,怎知他熱情的唇又再次吻住她柔軟的唇瓣。
麵對他三不五時就會吻她的舉止,她就算想不習慣也不得不習慣了,再說自己的力氣又比不過他,多掙紮隻會換來更多的折騰。
於是她隻好放鬆自己的身子,任他予取予求,直到他將她的房子壓回稻草堆裏,一雙手還非常不規矩的探進她的衣襟,眼看就要……
“停!馬上停下來!”被他吻得氣喘籲籲的她,緊緊的用雙手接住他不規矩的大手,“你叫我起來,總不會就是為了這檔子事吧?”
皇甫碃很想繼續下去,可看著美人兒一臉嚴肅的神情,他不得不長歎口氣,低聲安慰自己。
“算了!反正來日方長,也不差這一次。”
“哼!就算機會再多,在你我尚未拜堂成親之前,我就是死包絕不讓你越雷池一步。”
一把推開他,晶琦公主嗔怒不已的爬起身子,再順手拍了拍被他弄亂的衣服,接著便頭也不回的走到外頭汲些水進來,開始梳洗。
老實說,從小就嬌生慣養的晶琦公主,以往這種小事根本不必她費心,如今她卻得親自動手,當她整理到自己的亂發時,地真的頭疼不已。
無論她怎麼梳、怎麼綁,她的頭發就是不肯聽她的命令,好不容易抓起一綹,卻又弄亂另一綹,最後她都已經累得香汗淋漓,一頭亂發依舊還是一頭亂發,令她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能拿把剪刀直接剪了它。
看她忙了大半天,卻老是整理不好她的長發,皇甫碃幹脆搶走她手中的梳子,就這麼理所當然的幫她梳理起她那頭長及腰際的黑發。
老實說當皇甫碃搶走她手中的木梳時,她真的十分不悅,以為他是故意來鬧她的,可意外的是他竟梳得有模有樣。
他的力道適中,讓她感覺不到半點疼痛,而且他的手法更是俐落,不像是第一次幫女人梳頭的模樣。
在他溫柔的動作之下,一會兒後,她的亂發便在他的巧手之下,乖乖地被挽成一個圓髻。
“好啦!晶兒妹子你仔細瞧瞧,這圓髻是否合你的意。”皇甫碃抱著一顆獻寶的心,希望能聽見她的讚美。
“合意!當然合意,想你幫女人梳頭的經驗一定頗為豐富,我若說不合意的話,豈不要讓人說我是雞蛋裏挑骨頭,存心找碴?”望著水盆中的倒影,她這話說得又酸又澀、醋意橫生。
看著一臉不悅的她,皇甫碃忍不住的親了下她的臉頰。
晶琦厭惡的抹抹臉頰,有些無理取鬧的朝他大吼:“從今以後我不準你再親我,你若想親,就去找那些曾被你梳過頭發的女人!”這些話她可是吼得又苦又澀,氣惱這書呆子的多情。
“我有啊!”不知死活的皇甫碃,還非常大方的承認他確實親過別的女人,眼見心上人紅了眼眶,他才趕緊解釋:“我這輩子除了你之外,就隻幫我親娘、姊姊梳過頭發,也隻親過她們而已,這樣應該不算什麼大罪吧?”
“人家……人家怎知你說的是謊話,還是真話!”知道是自己誤會了他,可晶琦就是嘴硬,不肯道歉。
看她不肯道歉,皇甫碃也不舍得讓她受委屈,幹脆一把將她拉進自己的懷中,強逼她麵對他,“是謊話、是真話,我相信你心裏明白,至於我心裏明白的則是……你在吃醋對吧?”這話他可是說得一臉得意。
看他這般不知羞,一時之間晶琦還真是拿他沒轍,隻得轉移話題:“你昨日不是說今日我們就要搬離這間破廟,改住到池尚書在碧玉湖旁所建的茅草屋嗎?”
“哎呀!你不說我都忘了,快!把東西整理整理,我們現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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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碧玉湖的風光水色,真如一幅丹青。
波光粼粼的水麵,倒映著天上的白雲,湖旁的青柳隨著微風輕輕搖曳,姿態嫵媚不說,還能勾人心魂,讓人流連忘返。
正在欣賞山光水色的晶琦公主,已然遺忘一切煩憂之事。
“快!那間茅草屋就在前頭,我們隻要把東西全搬進去,再來個大掃除之後,隨你愛怎麼看就怎麼看。”
“知道了啦!”晶琦心不甘情不願的應道。
很快的,他們來到了池文郡借給他們的茅草屋前,皇甫碃想都沒想便將茅草屋的門往內一推。
這一推可就慘了,隻見一大片灰塵就這麼撲麵而來,還好晶琦閃得快,免遭池魚之殃。
但皇甫碃就沒這麼幸運了,隻見他一身的灰塵,不敢置信的看著髒亂不已的屋內,驚愕得連話也說不出來。
看他那副蠢樣,晶琦忍俊不住,就愛看他出糗的模樣。
“不準笑!你若敢笑出聲來,我就把這一切全丟給你整理。”出盡洋相的他,心有不甘的狠狠威脅。
隻可惜,她就是不甩他。
“哼!你威脅不了我的,頂多我不住這兒,再回破廟蹲不就得了?”
“沒我跟你作伴,你真的敢一個人住在破廟之中?”
“呃……”這威脅還真是命中晶琦的要害,“好了啦!與其在這裏鬥嘴,倒不如趕緊動手打掃,否則今晚我倆可得夜宿湖畔了。”
“說得也是。”
取得共識的兩人開始分工合作,一個負責挑水,另一個則負責擦拭桌椅、木床還有門窗,此外還得拿根很長的竹竿,把屋頂的蜘蛛網給清除幹淨……
好不容易才把這間茅草屋給清理得幹幹淨淨,他們這下子連動也不能動,一個趴在桌子上,另一個則躺在木床上。
突然,躺在木床上的晶琦,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重大的事,赫然起身開口:“先說好,這張木床是我的,你不能跟我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