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他還在那裏小鼻子、小眼睛的跟她計較這些有的沒的,“老娘叫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不要再嗦!”
“笑話!”他卻很不屑的指出她話中的矛盾點,“你先是叫我閉嘴,現在又叫我說話,你到底有沒有想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啊?”
他突然發現,看到朱友梅氣得渾身發抖,竟讓他感到不舍……想將她一把摟在懷中!
他被自己這樣莫名的想法駭住,一時住了嘴。
可是,朱友梅已受不了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指責,她忘了所有的顧忌,直衝到他身邊,張牙舞爪的伸出雙手,硬是想將他的嘴巴扳開,“我就是要你說……”
她的這個舉動沒有任何意思,全是因為她一時氣急攻心,失去理智而已。
樓致倫眼見她的小手在他的麵前揮舞著,她的小嘴在他麵前一張一合,他甚至可以嗅聞到自她口中傳來的如蘭芳香,他一時情不自禁,一把將她摟進懷中,嘴也毫不客氣的緊壓在她的唇上。
“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怪不得我!”
喃喃低語後,他的舌已如靈蛇般探入她的小嘴,與她的粉舌共舞……
突如其來的攻擊讓朱友梅頓時不知所措,隻能無助的任由他在她的唇上溫柔的咬照著。
“嗯——”隨著他的深吻,她情不自禁發出一聲曖昧的呻吟。
她被自己那充滿女性的溫柔嗓音駭住,這才仿如大夢初醒般的用力推開他,“你——走開!”
隻是,她的嗓音已變得沙啞起來。
樓致倫也被這個吻嚇到,她的反應青澀到了極點,讓他隱藏在心底的大男人主義在瞬間驕傲得幾乎要高唱起來,她該不會還是、還是……
而他更不解的是,她的唇怎麼嚐起來會這麼甜、這麼香?讓他還想一嚐再嚐?
但他對自己被她推開的事實感到不太滿意,所以他抗議的問:“你幹嗎推我?昨晚我可沒見你推拒喔!”
他是故意拿昨晚的事來說嘴,想讓她不再反抗。
可他不說還好,一說她就火大了,“你……”她突然不怒反笑地道:“是嗎?昨晚我沒抗拒嗎?”
“你根本就是樂在其中。”他壞壞的誇大其詞,“還在我的懷裏拚命的叫著,我還要、還要……”
其實,這一切都是他胡謅的。
“真的嗎?”
不知為何,樓致倫突然覺得她笑得異常甜美,看得他的心有點發涼。
怎麼?有哪個地方露出破綻了嗎?應該不會,他可是布置得十分用心,應該不會被抓包才對。“那請問一下——”她故意頓了頓,才繼續提出她心底的疑惑,“為什麼老娘的身體沒有半點感覺呢?
“告訴你,老娘我可是個貨真價實的黃花大閨女,借問一下,怎麼我的床單上半點痕跡都沒有留呢?你要不要幫老娘解解惑,讓我長點見識呢?”她咄咄逼人的問。
完了!他昨晚是真的沒想到她從來沒跟人“那個”過,看來,這下他有得辯了。
“哼哼!你果然是個古早時代的老女人,”他故意冷哼的道:“你難道沒聽過有一種人是不會落紅的嗎?你年輕時沒做過劇烈運動嗎?你能保證你就一定會落紅嗎?”
啊——她她她……確實不知道。
“你昨晚明明就做得很爽,搞不好就是因為我的功夫太好,才沒讓你痛得哭爹喊娘的,這是本少爺的技術高超,你該感謝我的,沒想到你……”他根本就是以眼睛白的地方看她了,“真是白長年紀了。”
是、是……這樣的嗎!
朱友梅被他唬得頓時說不出半句話來。
“你的這裏——”他以手指比畫著自己身上某個私密的部位,“不是有顆痔嗎?你說我怎麼會知道的,當然嘛是你告訴我的。”
呃——其實是他在不小心脫光她的衣服時偷看到的啦!
“我——我……”她頓時慌亂的低頭看了自己一眼,“是……真的嗎?”可她真的沒感覺啊!
她明明聽人家說過,第一次會讓女人痛得死去活來的。
“是不是,我們現在來複習一下不就知道了?”他壞心的提議。
她會答應才怪!
朱友梅正想開口拒絕,卻不小心瞄到他臉上閃過的一絲得意神色,可惡!他又想騙她嗎?
好!她才不怕。
而且——如果可以,她……真的不介意與他有親密關係啊!
不是有句話說“不在乎天長地久,隻在乎曾經擁有”嗎?那她是否剛好可以借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跟他……
“複習就複習。”她突然擺出一副烈士赴戰場的就義狀,“不過——如果被老娘發現你又在騙我的話,那……某人可能會死得很慘!”
換言之,他若是轉不過來,倒大楣的人就會是他了。
樓致倫沒想到她竟會答應,一下子便陷入了兩難的局麵,他急得直搔頭,“呃——那個……你真的確定嗎?畢竟你——昨晚才……這麼快又做,不太好吧?”
他假意站在她的立場為她考量。
朱友梅更可以確定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她笑得好燦爛,“來嘛!就複習吧!”
嘿嘿!那她就不客氣的正大光明的吃了他,再義正辭嚴的把他趕出她的生活中……
隻是,為何她才一這麼想,心就好像被千萬根針刺著般,好痛喔——
來就來,他就不信自己最後辯不過她,再說,他根本就不怕她這個小女子,他何樂而不為呢?
而且,如果真的跟她那個……或許他就不會再對她產生異樣的感覺,他就可以恢複正常了。
兩個男女各懷著不同的想法,此時竟一起爬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