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3 / 3)

一個女人隻會為心愛的男人縫靴!

“我沒有……”唐韶荏害躁地否認,神情盡是少女情竇初開的羞澀。

“別騙我了,其實你和少主是金童玉女,很匹配呢!”

受到默啜的肯定,韶荏偷偷地把心事告訴她。

“可惜……念禧他不會愛我的,他認定我是他的仇人之女。”

“仇人之女?”默啜驚呼:“這是怎麼一回事?”

“說來話長,反正我們是不可能有結果的,我隻希望有一天能化解他的誤會。”她黯然神傷。

“少主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韶荏歎了一口氣。“唉,他的心智已被仇恨蒙蔽了,我真的心有餘而力不足。”

“別喪氣,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他總有一天會被你感動的。”默啜鼓勵她。

“可能嗎?”她淒楚地一笑,但是仍繼續縫製那雙靴子。

將自己全部的愛,一針一線鎖在裏麵。

???

半個月之後,管念禧甩開跟蹤他的人,來到默啜的家。

“念禧,你來了。”唐韶荏驚喜交集,相思之情湧上心頭。

“我已經幫你安排一個更合適的地方,這裏不宜久留,快跟我走。”他時間緊迫,拉起她,就要往外麵等待的馬車走。

“等一下。”她記起了一樣東西,擺脫他的手,跑回房間,拿了一個包袱出來。

“這是什麼?”他不記得她有帶任何衣物來。

“待會兒你就知道。”她給他一個神秘的笑容。

他沒再多問,拉著她一同坐上馬車。

“我們現在要去哪裏?”她問,但卻很放心把自己交給他。

“宇文慶的傷勢已經恢複了,他正全麵清查我府裏的人,我怕他會找上默啜,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我另外買下一幢偏遠的空宅子,你暫時住上一段日子。”

“噢。”

“不準再給我惹麻煩。”他再三叮嚀。

“知道了。”她溫馴地道,手裏一直抓著那個布包。

馬車走了一段很遠的路,經過一片山林翁鬱,綠蔭夾道。

這裏全是樹林,人煙罕至,靠近國界。

桐蔭深處,有一間雅致的房舍,幽靜怡人。

木刻的扁額寫著“風月小築”,充斥著文雅氣息。

“好別致的地方。”她一眼就喜歡上了。

“這裏以前是一個唐人住的,聽說是辭官退隱,移居來苗疆。”他說。

她推開一扇精致的雕花木門,映入眼簾的是滿室的書籍,整齊地擺放在書架上,角落還放著一把古琴,琴邊還放著一個小香爐,感覺像是一處可以讓人忘了一切塵事的幽雅天地。

“好多書……”她隨意檢閱其中一本。

“本來就有的,我教人不要移動,可以給你打發時間。”他細心地道。

“你想的真仔細。”她的手又不自禁地去撫那把古琴,撥弄了幾聲音律。

她背對著他,沒發覺他緩緩解下自己的腰帶,一回頭,看見他這樣的舉動,又驚又羞地別過臉,不去瞧他脫個精光的上身。

“你這是做什麼?”

他像突來的颶風,狂霸地將她壓倒在床上。

“你還沒受到應有的懲罰!”他對著她耳語,噴拂著雄性的氣息。

她的身子猛地一震,雙手無力地推拒他的胸膛,心底卻渴望與他有肌膚之親。

他的手輕佻的探入她的領口,不客氣的搓揉酥胸上敏感的花蕾,像發狂的猛獸,用嘴銜開她的肚兜,一對飽滿渾圓的玉乳,更令他欲望大增,恣意揉捏,擰痛了她的乳房。

“不要……會痛……”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的胸脯,嬌嫩得很,怎堪他力道如此粗魯地對待。

她眉心齊攏,這不是她想要的感覺,指甲也深陷他的手臂,卻阻止不了他的霸行。

他埋首在她的乳間,舌尖輕舐翹立的蓓蕾,泛著粉紅的暈色,代表她的純潔無瑕,勾動了他想占有她的念頭。

“我不允許宇文慶那個畜牲先得到你。”他嗄啞地說。

“求求你……不要這樣子……啊……”她無助地嬌喃。

她意識到他熾烈的掠奪性,驚恐地想守住最後一道防線,不希望在真相大白之前,把自己完全奉獻出去。

她非但不依,還抓起肚兜,拉好半垂的衣裳,遠離床邊,避他如瘟神。

“你如果現在要了我,我會恨你一輩子。”她眼裏閃著堅決的淚光,似乎是說到做到。

他心神一凜,欲火極度降溫,他可以不管她的感受,強用蠻力要了她,但是他卻不喜歡她有著一絲絲的不願意。

“你倒挺會磨人的,好吧!那我就慢慢玩你。”他輕佻地說,一邊穿上袍子,眼睛仍貪婪地盯著她姣好的胴體。

他慢慢走向她,她驚慌地往後退,碰倒了一張竹椅,口齒不清地說:

“你……還想做什麼?”

他居然體貼地為她係上肚兜的結帶,長繭的粗掌觸摸到她滑如凝脂的裸背,她動都不敢動,連呼吸都為之停止。

“好好照顧自己,明天我會派兩名侍女過來。”

他轉身要走,她猶豫了一下,及時開口喚住他:

“等一等。”

管念禧狐疑地回過頭,見她取來那個很重要的布包,交到他手上,臉上泛著紅暈,羞答答地說:

“這是我親手做的靴子,送你。”

他愕然望著她的柔情,這才發現自己又在不知不覺中對她太好,犯了不該犯的錯誤。

他臉色晦沉,狠下心來,把手上的靴子無情地扔在地上,冷漠地道:

“我不需要!”

頓時,她眼前一片黑暗,他消失在她含淚的目光中,幾天來的辛勞付出,全被他視如糞土,不屑一顧。

她哭出聲來……

心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