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穆詠慈滿臉羞紅的哇啦大叫,身軀左躲右閃的。
沒想到韓首琛陡然將手一揚,點了她的穴,讓她的身體連動都不能動,眼巴巴地看著他褪下她的襖衣,還打算脫掉她裏頭的袍子。
“你……你答應今日不碰我的。”原本噙在臉上的笑容全都消失。
色狼,人麵獸心的色狼,明明答應不碰她的!在他熾熱的目光下,她覺得自己的每寸肌膚都被電流穿過,引起一陣痙攣。
韓首琛揚手將自己的黑巾扯去,臉龐有著明顯的嚴肅,“要確定你沒有受傷,我才能放心。”
穆詠慈全身泛起桃色豔紅,“你……毀我清白?以後我回去怎麼嫁人?”
她以前連比基尼都不敢穿,可以說是既保守又古板,怎麼一來到這裏就被人脫得一絲不掛,而且一天之內連續兩次都被這男子輕薄,一想到此,瞳裏浮上水氣,眼淚差一點就滑了下來。
“你除了我,還能嫁誰?”他反射性脫口而出。
他的目光已被她雪白肌膚吸引,仔仔細細在她身上來回梭巡,看到她胸前貼著一塊少得不能再少的布料,那是什麼鬼玩意?不禁眉頭緊蹙,目光再往下移,黑眸中跳動一簇火苗,雖然隔著衣衫,但他清楚知道自己胯間傲然的男性欲望止蠢蠢欲動。
這女子老是能輕易撩撥起他的情欲。
最後來到她的眼,清澈的眼盈滿了淚,哀怨的看著他。
歎口氣,韓首琛輕柔的抹去她頰畔的兩顆淚珠,他就是無法忍受她的眼淚。他將她的衣眼攏起,再點開她的穴道,忍不住將她抱個滿懷。
“好在你沒事。”從不曾對老天有任何的感謝的念頭,但這一刻他真的好感謝老天爺保佑她平安無事。
“……”淚水濡濕他的肩膀,說明她無言的抗議。
“別哭了,是我不對。”頭一次低聲下氣向人道歉,顯得生澀與不自然。
她就是能夠輕易扯動他內心深處的溫柔。
“誰叫你老愛欺負人。”抽抽噎噎地抗議著。
也不知為什麼一向以冷靜出名的自己,遇見他就破了功,像個小孩子似的哭哭鬧鬧,耍小脾氣。
“若你乖乖聽話留在這裏,我怎麼有機會欺負你。”扶正她的身軀,看著她眼角的淚痕,“告訴我你的真名。”
看了許多美女,知道眼前的人隻能算秀麗,並沒有令人驚豔的容貌,但那垂下的嘴角和消失的笑容卻在在撕裂他的心。
“我已經告訴你了。”那盈滿霧氣的黑眸,似乎在譴責他的罪行。
“可是王府的主人不認識你。”
“我不是這裏的人。”被那一雙狹長又具挑逗性的鳳眼瞧得不自在,她悄悄垂下眼眸,“福伯生病,府裏需要人手,所以我才自告奮勇來頂福伯的班。”
“那你告訴我,這是什麼玩意?”他迅雷不及掩耳的拿起她的眼鏡把玩著?
“那叫眼鏡。”欺身想奪回她的眼鏡,沒想到韓首琛跟她玩躲貓貓,硬是不還給她。
“做什麼用?”
“我眼睛不好,需要戴眼鏡才可以看得清。”她整個人都趴到他身上,像瞎子般在他身上亂摸一通,“還給我。”
千辛萬苦終於將眼鏡拿到手,架在鼻梁上,穆詠慈發覺這一折騰,她的發絲散落,整個衣襟扯開一大半,露出胸間一大片滑嫩的肌膚,粉色的胸罩若隱若現。
她頓時臉蛋紅得像胭脂,更感覺有道深邃的目光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炬,直落在她身上,她趕緊背對著他將衣襟拉好。
“你的意思是,若沒戴那鬼玩意,你就無法看清?”手撫在她肩上,試圖以肌膚的碰觸來減少灼熱的欲望。
他的想法太天真了,一碰觸到她的肌膚,簡直火上加油,越燒越旺,若不早點將這尊真人觀音請回家,自己恐怕會燒得屍骨無存,連骨灰都不剩。
“嗯!跟瞎子差不多,眼前隻有蒙矓影子而已?”
“那你現在看得到我?”韓首琛像被人賞賜糖果的孩子,雀躍不已,扳正她的身軀,托起她下頷,“嗯,說說看你眼前的人長什麼樣,說。”
催促的聲調顯示迫不及待,有著一絲的期望。
穆詠慈輕掀羽睫,柔情似水的黑眸映著他的身影,仔細瞧個清楚。
說實在,他長得很俊,高挺略帶鷹勾的鼻,微微上揚的嘴角有著習慣性的冷淡,那對黑眸閃著邪惡的光芒,那股王者的霸氣令人心顫,他全身上下都足以蠱惑人心。
尤其那燃燒似火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她,讓她心頭仿佛被巨錘重擊,一顆芳心搖蕩起來,臉蛋漾著淺淺紅暈,她壓抑心頭慌亂,兀自鎮定道:“人模人樣,還可以。”
“就這樣?”他聞言大感不滿,“沒有美如冠玉、英俊瀟灑、英姿挺拔這些形容詞?”
她噙著一抹虛無縹緲的笑意,“老王賣瓜,自賣自誇,不會不好意思?”
瞧見她的笑容,他心口窒了窒,再也忍不住的在她柔嫩的小口啄了一下。
她秀淨的臉頰瞬間燒紅起來,又紅又熱的。
怎麼這男人老是喜歡東摸西觸的,讓她紅雲乍起,不禁又羞又怒。
“你……”她的初吻被奪去了,對象是才認識不到一天的男子。
韓首琛勾起邪邪笑容,話鋒一轉,“你怎麼會有這鬼玩意?”
走過大江南北,稀奇古怪的玩意也看了不少,但還沒瞧過她手上的東西,那麼精致細膩的手工在中原應該沒人做得出來,他很好奇她是從何處獲得。“這不是鬼玩意,我跟你說過這叫眼鏡,我們家鄉幾乎每個人都戴,是很平常的物品。”她極有耐心的說著,像老師般循循善誘教導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