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確實看得出來。
他的身上沒有出現什麼奇怪的氣味,而且他家裏也沒有其他女人留下的小東西,再加上他的態度,想不相信他都難。
“我還可以找出證人替我作證哩,”嘖,這麼不相信他?
“好啊,下次再跟顏大哥他們聚聚。”她知道他指的證人是顏家兄弟,也代表這些日子以來,他們始終保持聯絡,隻有她中途脫隊,確實該找個時間敘敘舊,聯絡感情。
“顏、大、哥?”他語氣很酸。
“又怎麼了?”她好氣又好笑地看著他。
從來不知道他這麼會吃醋,而且吃起醋來還會露出孩子般執拗的神情耶,是他以前隱藏得太好,還是她始終沒清楚看透過他?席斯柔冷哼,別開眼。
見狀,她搖頭苦笑,擺出討好的臉。“大哥,今天放假,有沒有什麼計劃?一家裏沒大人又不用上班,再加上前嫌盡釋,還難能可貴地看見他吃醋的這一麵,總覺得今天的世界看起來好清亮好美滿,就連空氣都仿佛飄散著甜甜的味道。
“你想聽嗎?”他突地眼睛一亮。
“嗯。”她點頭,興致勃勃。
席斯柔滑到她的身旁,執起她的手。“你覺得房間怎麼樣?”他問得沒頭沒腦。
她聽得一頭霧水。“什麼意思?”欣賞房間?不用了吧?
“隨你挑,看是你的房間還是我的房間都可以。”吻落在她雪白手背上,她這才如大夢初醒,飛也似地往外衝。
啊,就說了,不能叫他大哥的!
舒亞米連鞋也不穿就跑上綠色草皮,席斯柔跟在後頭狂追。
“不要追著我!”噢,陽光好刺眼。
“你不跑,我就不追。”他喊著,長手長腳沒幾步就趕上她,將她撲倒在地,兩人在綠油油的草皮上打滾,滿身綠草清香。
“你不要再發情了!”她喊著,很怕他摟啊抱的,一時失去控製。
“你不喜歡?”將她壓在草皮上,他黝黑瞳眸閃過—絲受傷的痕跡。
“沒有啦。”她口幹舌燥,臉燙燙、心熱熱。
“不然呢?”
“一定要問嗎?”這種問題可以略過不提吧?
“當然。”事關她,也事關自己的男人自尊,非問不可。
她扁起嘴,囁嚅道:“你昨晚嚇到我了。”
“我太粗魯了?”他有點抱歉,可隻要是人,情緒總是會偶爾失控。
“不是。”
“太溫柔了?”他不解。她喜歡狂野一點嗎?他應該可以配合。
“不、是!”她漲紅臉大喊。“是你太有侵略性嚇到我了!”
什麼溫柔粗魯來著,能不能不要放在嘴邊講?她心髒不好,受不了刺激,更何況他赤裸著上身壓著她,溫熱的體溫傳遞過來,她很難不被吸引!
席斯柔輕呀了聲,咧嘴笑了。“怕會上癮?”
“住口!”不要用那種說詞逗得她臉紅心跳,意亂情迷!
“那不討厭就是了?”他又換了種問法。
“……嗯。”在他的凝視之下,她還是乖乖點頭。
瞬間,吻再次覆上,狂野激情,吻得她熱潮襲身,急忙推開他。
“不要鬧了。”她氣息微亂,瞳眸因欲望而潮潤著。
搞清楚時間地點,好嗎?不要像隻發情的野獸,隻要一貼上她,就非得要得欲罷不能不可。
“那我們回房間。”他粗嘎喃著。
“你!”想推開他,卻明顯感覺到貼覆在她腿邊熾燙的欲望,紅潮布滿小臉,就連頸項也暈染出教人心動的瑰麗色彩。
“我想要你,想得心都痛了。”他把臉埋在她的肩上,溫熱地訴說情衷。“一想到你那些動作,在在顯示那個男人是你男朋友時,我嚐到了這輩子沒嚐過的嫉妒滋味,那感覺像是要把我逼瘋了一樣。”
想到自己認定的女人另結新歡,尤其是在不明白的狀況下,要他怎能說服自己不在意?
他要她!他知道就是要她,所以再次與她相逢,看到她的瞬間,心跳才會失速,雙眼才會移不開,像是再次墮落情網。
“是嗎?”她好意外。
他在她的麵前表現出來的不是那麼一回事。
他總是自信滿滿的,慵懶而從容不迫,她無法在他身上找到被愛煎熬的痕跡。
“不要再離開我了。”他粗啞喃著。
“嗯。”她抿笑回應,感動得淚水模糊了眼前湛藍的天空。“那你要永遠愛我才可以喔!”
“還需要懷疑嗎?”他笑得苦澀。
他已經著了她的魔。
“不準出軌,否則我就逃得更遠,讓你永遠也找不到。”她威脅道。
沒辦法,這叫做‘心理創傷症候群’,一旦被傷過,總是容易疑神疑鬼,哪怕當初隻是誤會一場,傷害還是令她介意,更何況他的條件這麼優。
“你別出軌就好。”他就萬幸了。
“嗟,我才不會,看你一臉急色鬼,你敢說,這些日子沒在其他女人麵前寬衣解帶過?”她伶牙俐曲反問著。
席斯柔目光閃爍了下。“看我這麼急色鬼,就知道肯定沒有。”
“是嗎?”她可是很懷疑。
“試試看就知道了。”他笑得曖昧,倏地將她打橫抱起。
“喂,你要幹麼?”她拔尖喊著,感置他的身體熾熱得像是火焰。
“到我房間一遊。”
“不要啦!”
“噓,小聲一點,會被鄰居聽見的。”
瞪著他笑得顫動的喉結,她就有股衝動想要掐他脖子,不過,她並不討厭與他的親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