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你的鏡像空間？”常老師沉默了一下。“是你傳來照片裏哪一個男生？”
“應該是高個子的那個。”張林甚至沒問鍾海的名字，他有名單，隻是沒辦法把人和名單對上。
“高個子的，鍾海或者呂立誌麼？”
常老師說話很慢，但每個字吐出來都很冷。
張林忍不住地打哆嗦，卻不敢表現出半分。
讓人戰栗的沉默後，常老師又問：
“你的鏡像空間是怎麼被破的，用了多長時間？”
“很快，隻有不到一分鍾。”張林一五一十地回答。
“我感覺不出他們是怎麼破掉鏡像空間的，鏡像空間就像是自己碎了。”
同級別靈能者要破開鏡像空間，必須找到空間的薄弱點。
這個點可能很好找，也可能極為刁鑽的地方，非常隨機。
但要找到薄弱點，就肯定會耗費時間。
一分鍾就找到？目前最快的記錄是十五分鍾。
“不到1分鍾？你確定！”常老師的語調有了變化，很急促。
“我確定！”張林不敢撒謊。“我這裏還有保存好的視頻記錄，老師你要看麼？”
“發過來，馬上！”常老師非常幹脆。
幾分鍾後，看完了視頻的常老師重新和張林連接視頻。
“張林。”常老師的語調竟有些許緩和：
“幹的很好，你獲得了非常重要的情報。沒想到啊，南池郡這麼多年沉底了，今年居然拿出了一個白銀級一年生來參加競賽。
他們想當黑馬，但沒那麼容易！
他們現在在哪，酒店裏？還是去了別的地方？”
“他們還在酒店裏，哪都沒去！”張林答道。
“很好，你要繼續監視他們。”常老師命令道：“不要靠近他們的房間，保持好距離，但他們無論去哪或做什麼，我都要第一時間知道。”
“好的，明白了常老師。”
掛掉視頻，張林一下癱在床上。
隻躺了幾秒鍾他又一骨碌爬起來：
“白銀級一年生，那個高個子？怪不得那麼恐怖！”
張林的房間裏有好幾台電腦，大部分都在持續播放酒店裏的監控視頻。
他打開自己的專用電腦，幾下就點進學校的BBS。
他不發帖，雖然想發。
很快他找到校內BBS一個私人的分組裏，點進去直接就是張巨大的個人寫真。
寫真主角是女性，白銀1級靈能者，職業暗刃。
這個分組的名字是，‘歐拉女神的守衛者’。
張林進組了，張林沒發貼，他隻敢在掃了一圈其他帖子後默默回了最新的一篇帖子。
‘歐拉女神必拿全國第一！’
這篇帖子1200回複，整齊劃一的十個字。
此時在鍾海房間，鍾海也通過網絡搜索正看著同一張寫真。
三個人都皺著眉看圖。
良久後歐陽晴歪頭：
“這個羅歐拉真是比賽選手？怎麼和封麵女郎一樣？這穿的都是什麼？”
“這個叫露臍裝吧。”呂立誌對時尚稍微有點了解。
鍾海砸吧砸吧嘴：
“信息沒錯的話，這個羅歐拉是最近才晉升的白銀1級暗刃。
不要小看她，做封麵女郎說不定隻是她的愛好。
再看下一個。”
呂立誌的眼珠子在羅歐拉的小腰上又停留了幾秒後，才繼續搜索。
帕裏啪啦地幾次網頁跳轉，又是一張大海報。
這回海報上是男生了，也不是那種寫真。
但這回三人看得更尷尬，這海報的風格嘛，很有種說不出的味道。
海報整體通紅，男生梳著整齊發亮的三七分，握拳抵胸，兩眼瞪大。
他的嘴張得更大，像是在發聲狂吼。
而海報的上半部分，全是文字了。
‘請支持我一票！我會是最優秀的學生會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