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砸個洞出來?”歐陽晴擼起了袖子。
她可不是說說,火焰已經點點溢出了拳麵。
“別,那動靜可太大了。”鍾海趕緊阻止:
“我隻是想知道任家人在做什麼,而不是激怒整個任家。
而且你知道下麵有沒有白銀2級以上的家夥等著啊,姐,我們先找找機關吧。
隻要能到下麵,我就能感應到下麵有沒有危險的家夥。”
“好吧,那就找吧,結果還是搞潛入。”歐陽晴顯得很失望。
鍾海砸吧砸吧嘴,認真找機關。
過程比他想的容易,他很快發現一隻大酒桶有問題。
盛滿的酒桶至少有一噸重,這隻酒桶太輕了,是空的。
“是這裏了。”鍾海輕輕一推酒桶,桶身陷下去,就聽哢嚓一聲。
“這裏。”歐陽晴注意到了身邊石板的動靜。
掀開石板,幽深走廊直通地底。
“這下有探險的感覺了。”
歐陽晴略感興奮地往下走去,鍾海也不攔著。
歐陽晴看似魯莽,那是她的性格,實際上她行動時一直認真謹慎。
走廊裏沒有危險,就是黑。
一路向下至少100米了,才稍微看到點亮光,然後是嘈雜的聲響。
歐陽晴立刻停住腳步,但回頭看鍾海的眼神非常玩味。
“鍾海,你聽。”
鍾海站住腳,豎起耳朵。
他以為會聽見什麼靡靡之音,卻是一群老頭的聲音。
“怎麼回事?為什麼要這個時候聚會?”
“聽說是那東西脫離定位了。”
“脫離定位?開什麼玩笑!白雷是怎麼看管的?”
“哼哼,他做長老太久了,大概神經早麻木了。”
“這可不是麻木就能說的過去的,他知道重新定位要付出什麼代價麼?”
“他能不知道?多少次生祭都是他辦的。”
“嘖,任家那小丫頭,有點可惜了。”
“為了整個家族,也不算可惜吧,都是值得的。”
“對,是值得的。”
這七嘴八舌的議論聲聽著聽著,鍾海的眉頭已經擰成了麻花。
他懷疑這些老頭說的任家小丫頭就是任白潔,但他們打算拿任白潔幹什麼?生祭?
生祭這詞聽著就讓人心頭發寒,鍾海和歐陽晴對視了一眼,眼裏都是凝重。
他們沒發出任何動靜,悄無聲息再往前走。
亮光越來越盛,他們看到了一個類似古羅馬競技場的地方。
“居然在地下造出這麼誇張的建築?”鍾海小聲地驚歎。
這裏當然沒有真正的羅馬競技場大,大約隻是個十分之一的微縮版。
但也夠離譜了,這裏畢竟是地下100多米。
隧道的出口處就是兩張座位,兩邊都有隔斷,讓人看不到鄰居的模樣。
“保護措施做的真周密。”
鍾海和歐陽晴就大搖大擺坐到了座位上。
歐陽晴有點疑惑:
“這位子應該有人吧,萬一那人待會過來了怎麼辦?”
“那人應該已經來了。”鍾海毫不擔心:“他拿到了東西得去送給主子啊,一時半會應該不會回來。”
“哦,這是那個賊的座位。”歐陽晴明白了,安心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