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顧白番外(2 / 3)

老七驚呆了:“老大,你雄風不見當年啊!”

“滾犢子!”

顧白酒醒,一睜眼,都是第二天下午了,頭疼欲裂,他揉揉眉心。

“醒了。”

顧白揉了揉眼,他家老頭端端正正坐在對麵的沙發上,腦袋有點混沌,他倒回床上,繼續睡。

顧輝宏一臉棺材臉:“把他收拾一下,然後送到天恒酒店。”

顧白抓了一把頭發:“你搞什麼?”

顧輝宏麵不改色:“我找了一百個女人,燕瘦環肥,各種口味的,今天你不帶一個回來,就別進老子家的門。”

他想了一晚上了,覺著女人的問題,還是要用女人來解決。

顧白酒一下子全醒了:“顧老大,你這樣會玩死我的。”

一百個女人,他家老頭這是要榨幹他嗎?

顧輝宏冷哼:“老子就是要玩死你。”

玩就玩咯,顧大律師是那種玩不起的人嗎?

四個時辰後,顧輝宏打電話給顧老七:“怎麼樣?”

電話那頭,老七很汗顏:“老大,泡湯了,少爺帶了個嫩模過去。”老七覺得不可思議,“那一百個女人湊了二十五桌麻將,贏了算她們的,輸了算少爺的,打了一下午就散場了。”

顧白對付女人,自然是有一套一套的,打麻將不是重點,顧輝宏get到的重點是:“嫩模?”這職業,還真特麼不討喜,轉念一想,顧輝宏就看開了,“隻要是個女的就行。”

別說嫩模,現在隻要顧白肯找女人,別人家的他都給他搶來。

老七欲言又止:“老大,不是。”

“不是什麼?我現在也不指望了,是個女的就行。”

看吧,他這當爹的,多開明,多寬宏大量。

老七聲虛氣弱:“那小嫩模不是女的,是,是,”支支吾吾,老七有點難以啟齒,“是個人妖。”

“人妖?!”顧輝宏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嘴角一抽一抽的,臉黑如鍋底,然後一屁股坐下去,“老子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再說顧大律師,帶著個嫩模就招搖過市。

人生如戲,何必偶遇。

電梯門一開,四目相對,顧白笑:“宋書記,真巧。”

宋應容也笑:“不巧,我專門來找你的。”看了看他身邊的美人兒,“顧白,你若要玩,是不是也要講講遊戲規則,先來後到,怎麼著也輪到我了吧。”

那美人兒哼了一聲,嬌羞柔媚得很。

宋應容覺得,這h市的文化建設還不夠,這人妖太猖狂了。

顧白聳聳肩:“我哪敢跟宋書記玩。”

宋應容淡淡然瞟了一眼那美人兒,雙手抱著胸:“都聽到了吧,我是什麼人。”抬抬下巴,俯睨著,“你還要插隊嗎?”

語氣,不痛不癢,隻是,威脅的意味十足。

h市新上任的書記是個手腕了得的。這是人盡皆知的,那嫩模美人兒被嚇得一愣一愣的,哪裏敢開罪這樣的大人物:“顧律師,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通告要趕。”

小嫩模灰溜溜就走了。

“宋應容,”顧白吼,“你有完沒完!”

宋應容不疾不徐:“沒完。”語氣懶懶,“h市治安良好,我閑得慌,有的是時間跟你耗。”

顧白直接按了電梯,地下一樓停車庫。

宋應容慢條斯理地走進電梯:“顧白,我的車拋錨了,要不要載我一程?”

顧白冷著臉:“真不巧,我的車也拋錨了。”

宋應容笑:“那剛好,你坐我的車,我的車沒拋錨。”

顧白無語凝噎。

後來,宋應容時常去顧白律師事務所找他,並時常一同上娛樂頭條。

後來,顧大律師以駐外法務部部長的身份,常駐斯裏蘭卡,宋應容問過他,為何要跑那麼遠,他隻是說,聽聞斯裏蘭卡華人街的梔子花開得很漂亮。

也許是舍不得,也許是放不開,也許,是無所適從,所以,遠走他鄉。

兩年,顧白隻回來過三次,一次是宋宋出生,一次是宋宋滿月,還有一次是阮江西的生日,他捧了一把梔子花遞給她:“生日快樂。”

阮江西喜歡梔子花,斯裏蘭卡的梔子花開得正好,顧白是捧著花瓶,一路漂洋過海。

然後,他回顧家睡了兩天,倒了時差,第三天便訂了回斯裏蘭卡的機票。

又是半年,宋宋已經會喊舅舅了。

“顧白。”

“嗯。”

阮江西與顧白通電話並不頻繁,她總是在各種節假日給他電話,問他是否平安,身體可健康,像一般家人那樣,關懷與牽念。

“顧伯伯常常念著你,還有宋宋。”電話那頭,頓了頓,阮江西問,“你什麼時候回國?”

她從來不問他何時回來,也不問他為何出國,隻是會在每個月的十五,給顧白寄一些近照,有時候是她的照片,有時候是寶寶,也有時候隻是風景或者食物。

顧白笑了笑,一邊開車:“那你呢?”他自然地隨口調笑,“都是自家人,你就不想我?”

阮江西嗯了一聲:“顧白,我很牽掛你。”

他知道,知道她牽掛,她可是他顧家的人,所以,無論他走到哪裏,她總會像顧老頭那樣,嘮嘮叨叨說許多叮囑的話。

顧白看了看窗外,斯裏蘭卡的華人街上,沿路栽種了許多梔子花,他說:“下個月吧,等斯裏蘭卡的梔子花開了,我給你帶些回去。”

然後,便不走了,終究,他還是耐不住思念。

“好。”

突然,車前黑影一閃,顧白猛地刹車。

呲——

驟停的轎車,在地麵劃出了長長一道劃痕,顧白狠狠撞在方向盤上,發出劇烈的聲響。

電話掉下了支架,傳來阮江西急切的聲音:“顧白!顧白!”

聽不到回應,阮江西幾乎吼出了聲:“顧白,你怎麼了?你應我一句,顧白!”

“顧白!”

她啊,生怕他出事了。

顧白撿起電話,安撫地喊了一聲“江西。”他揉揉額頭,“我沒事,你別慌。”

阮江西還是很慌:“有沒有哪裏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