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側頭望著她,目光溫柔又明亮。
他們十二點就離開夜店了,容斐叫了個代駕,把他們載到附近一家酒店。
酒店的外表磅礴大氣,裏麵金碧輝煌,起碼是五星級。
即便如此,明悠跟著他下車時,還是嘴角抽了抽。
不會吧?至於這麼急?就近找家酒店就……了?
新婚夜啊大兄弟。
她忍著沒有發表意見,乖乖地跟在他後麵,詫異地發現兩人都沒出示身份證,就暢通無阻地進了電梯。
當容斐帶著她走進一早訂好的情侶主題套房,明悠徹底驚呆了。
房間很大,氛圍很濃。
地上鋪著滿滿當當的玫瑰花瓣,仿佛踏進了一個玫瑰花圃,芳香沁鼻。紅色的氣球飄在天花板上,貼在窗戶上,組成一個個俏皮的愛心,而房間的主角——床頭貼著四個金色的字母氣球:love。
大圓床上也灑了一些鮮豔的花瓣,點綴著純白色的被褥。
容斐關上了門,情不自禁地抱住她,兩人膩膩歪歪地親了一會兒。然後他停下來,仿佛突然想起什麼事,轉身從床尾凳的凳腳取下一串心形氣球。
那一串紅色夾雜著金色,十分漂亮,他拿到她麵前,就像捧著自己的一顆心,眼神激動又期待:“老婆,新婚快樂。”
房間裏沒有開燈,所有光線都來自於長桌上那幾支燃燒的紅燭,將男人的臉映得半明半昧,輪廓更加硬朗。黃色的燭光搖搖晃晃,也讓她的心異常溫暖。
她接過那串氣球,笑得靦腆又幸福:“新婚快樂。”
今晚是真正的洞房花燭,他一邊吻著她的唇,一邊將她抱到了床上。
窗外傳來了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和昭示著生機蓬勃的鳥叫蟬鳴,仿佛在應和屋裏的融融春意。
彼此交融的溫柔呼吸,和愛人間的呢喃耳語,隻被桌上那排紅燭窺聽了去。
火光忽明忽暗地晃動,偶爾連那床起伏的被子也照不真切。
……
不知道過了多久,屋裏重新安靜下來。
容斐將她臉頰邊的濕發撥開,愛不釋手地摸著她的臉頰。
明悠捉住他的手,嬌滴滴笑了一聲,突然想起來問:“老公,你說今天是洞房花燭,那婚禮那天怎麼辦啊?”
兩人雖然領了證,但婚禮還在籌備當中,到底是按結婚證,還是按婚禮儀式,她現在有點蒙圈。
在她
心裏,婚禮儀式也是很重要的,自然也配得上洞房花燭。
容斐還沒回答,她又試探著問:“那就兩次洞房花燭?”
“好啊。”他低低地笑著,咬她耳朵,“如果你那天還有力氣,陪我通宵。”
通,通宵?
明悠突然覺得心髒扯了一下,嘴角也跟著扯了一下,顫巍巍地問:“今天……嗎?”
“傻老婆。”他親了親她的唇,“今天的洞房花燭,才剛剛開始。”
容斐一直信奉一句話。
及時行樂。
所以不管是五年前的一見鍾情,還是五年後再次確定自己的心,他都沒想過要退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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