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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宋不知怎麼就把他帶回來了。

更不知道,這人竟然住在她對麵。

簡直是要命。

許燃環視這間屋子,簡潔單調,沒有多少東西,兩室一廳,顯得很空蕩。

大房間好像是她父母住的,裏麵衣物整潔。

他散漫地斜靠在沙發上,敞著兩條長腿,支著頸子。

笑起來依舊不正經,“就你一個,你家人呢?”

“在外地上班。”她扯了扯被他弄亂的沙發,一臉生無可戀。

“你一個住也不怕?”

“習慣了。”囁嚅聲從她嘴邊溢出,這句話不假,從她上學開始就習慣一個人獨居,不管在哪裏,她適應孤獨的能力越搓越勇。

“你爸媽呢?”

她停下手中的動作,咬住唇不說話。

他笑:“你家裏沒有女人的衣服,你媽常年不在,還是離婚了。”

她手指頓住,倏地揪緊手中的沙發套,眼底閃過一絲黯然,“跟你……沒關係。”

“可憐啊。”

“……”

“生而不養,真是可恨。”他轉而話鋒犀利,眼神都冷卻下來。

楚宋直起身子,困惑的撇開眼,不明其意。

視線靜靜的盯著他的額頭,妖而不惑,竟出奇的好看,“你額頭上的疤,好不了嗎?”

“配了藥,有遮瑕作用。”

“原來是這樣。”她想起什麼,走到自己的房間拿出一隻小瓶子,圓圓的底,體積不大,她將東西送過去,說:“你試試它,配的藥,不知道能不能除疤,應該能淡化,這種疤痕非整容是去不掉的吧。”

“你配的?”他接過瓶子,聞到一股來自她身上的清香,很純很靜,讓人毛孔通體舒展。

“嗯。”

許燃半途拉住她的手,揉在手心,彎起唇角,細長的眼波流轉,嘖了一聲:“你的小手真軟。”

她嚇得不敢出聲,急著抽出自己的手,“放開。”

“楚宋,你對我這麼好,信不信我也許會喜歡你。”

楚宋驚得眨了眨眼,微微啟唇,無言相對。

他沒有鬆開她,反而攥緊在手裏,包住她的手背,目光透著柔軟,“你要多久才能發現,為了你,我醋了好幾回。”

楚宋心口咯噔一下,猶如被錘子狠狠敲打,忙不急地吞咽了幾下,連著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話語間造詣失了平衡,語無倫次地: “放,放手。別開玩笑,我,我們之間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為什麼不可能,我們連試都沒試。”

“因為……”她斂下眉,目光澄淨幹淨,淡淡的看著他,輕聲說:“我對你並……並沒有感覺。”

許燃滯愣了半秒,胸口有些發悶,閑暇地扯了扯衣領,倏然舔了舔抹了胭脂色的唇,眼神陰鷙,透著狠厲。

楚宋看的頭皮發麻,不自覺的拽開自己的手,目光躲閃而充滿警惕。

他咧嘴幽森森抬起手指,抹了抹頸,挑釁地口吻:“我會讓你對我特別有感覺。”

“……”

操場上清風拂綠草,陽光曬得人皮膚發燙。

欄杆那裏亂成一團,幾個人站在一邊,無人敢上前製止。

一道嘶吼聲紮破天際。

許燃一把拽住劉名若的衣領,往前一扯,重重甩在旁邊的石頭台麵上,撞得他額頭血跡斑斑,痛苦地蜷縮在一起。

他粗聲粗氣道:“阿燃,你他媽瘋了是不是?我是你兄弟!你兄弟!”

“做兄弟的不知道我的規矩麼。劉名若,我是不是警告過你別碰她身邊的人?你他媽聾了!”他戾氣深重,瞪大眼睛,一腳狠狠地踹上去。

“啊……哥,饒了我吧。”劉名若疼的齜牙咧嘴,在地上打滾,痛苦地求饒:“哥,我錯了我錯了還行嗎?別打了。”

周邊的幾個男生神色凝重,一個個臉上通通掛彩,顧著擦臉,不敢多言。

他們三知道許燃一旦犯病,見佛殺佛,六親不認,誰也攔不住。

多一句嘴,八成會被撕爛。

劉名若也是時運不濟,逮到他犯病做出惹他不爽的事情。

“你他媽犯過一次錯,是改不了吃屎的毛病,手機上的全給我刪了,我要是知道視頻的事情傳出去——”

他一腳踩在他的肩上,疼得劉名若梗了一聲,“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