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唔........李驚驍。”他的聲音斷斷續續，中間甚至因為快感差點忍不住。
李驚驍低下頭，本以為紀肖要說什麼，卻沒想到紀肖強忍著憋出來一句。
“操.你大爺。”
李驚驍頓時覺得有些好笑，他開口：“你想不想試試更刺激的？”
紀肖一下子被嚇醒了，他有些驚恐地看著李驚驍。
“別.......!我再也不罵你了，真......真的！”
但沒用，李驚驍把他壓在主臥對麵的走廊上，攥著紀肖的手指，低頭親上紀肖的鎖骨。
紀肖剛喝過牛奶，整個人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奶香味，那種味道縈繞著李驚驍的鼻尖，李驚驍也有些失控了，他的鼻息炙熱發燙，手心和胸膛像是有一把火在燒。
他分不清到底是何時對紀肖產生這種衝動的，但從一開閘之後，這種衝動就使他愈發失控。
他控製不住這股衝動。
紀肖發出一聲黏膩的鼻音。
他能感受到李驚驍的東西死死抵著他。
那種感覺讓紀肖感覺到了一絲惡心反胃，但愈發升高的熱度燒灼著他的神經，紀肖的意識漸漸模糊起來。
李驚驍把紀肖抱回臥室的時候，紀肖迷迷糊糊的，嘴唇微微蠕動，嘟囔了一句。
李驚驍低著頭才聽清紀肖在說些什麼。
他說：“好惡心。”
李驚驍的眼神微微一暗。
這兩天，他總覺得紀肖在漸漸脫離他的掌控，並且有事情在瞞著他。
這些東西，李驚驍敏銳地發覺到了。
那種牽著線的風箏慢慢斷線飛離他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那一瞬間，李驚驍甚至想要斬斷它的翅膀。
任由它血流滿地。
也要綁在身邊。
........
下課。
走廊裏學生嘈雜，臉上帶著一種天真而對未來無憂無慮的笑容。
“走！下課了，咱們去打一局遊戲！”
“操，你昨天說的那個東西，我回家怎麼沒看到？”
“一塊上廁所去！”
這些聲音，都被程戚收進耳中，他輕輕顫抖了一下。
身後貼著一個帶著些涼意的胸膛，那種冷冽的氣息竄入程戚的鼻尖，帶著一股似有若無的香味，莫名讓程戚覺得有一些困意。
程戚的思緒漸漸飄遠，身後貼上一雙手，帶著力道讓程戚回神。
“在想什麼，嗯？”
程戚頓了一下：“沒什麼。”
“別分心。”華麗有磁性的聲音響在程戚的耳邊，程戚的耳朵莫名紅了幾分。
那雙有力的手緊緊箍著程戚的腰，微微用力，在程戚把注意力轉移開的一瞬間，尖牙一瞬間刺下去。
極輕的刺破血管的聲音。
許久沒被吸血了，程戚差點沒失態地發出聲音。
他的手腕貼在門板上，想要抓住一個地方作為支撐點，卻在光滑的麵板上劃來劃去，怎麼也找不到。程戚的四肢頓時有些發軟，眼神朦朧，別過臉。
他也不知道傅寒深到底是為何，今天一下午就把他叫出來，拽進了廁所裏。
剛一對視上傅寒深的眼神，程戚一驚，那一瞬間，他還以為傅寒深要把他拆吃入腹。
程戚吐出一口忍耐不住的氣息，大腿根微微發酸，開始顫抖。
若不是傅寒深支撐在他身後的那雙手，程戚估計自己連站住的力氣都要沒有了。
那種香甜的血腥味彌漫在狹窄擁擠的廁所隔間裏。
隔間空間窄，挨不下兩個男人。
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程戚臉紅的徹底，傅寒深的鼻息打在他頸後，帶起一片酥麻。
就在這時，外麵忽然傳來其他同學的聲音。
“哎，你昨天說的那個皮膚，你花了多少錢買的？”
顯然是兩個人在隔間的對麵聊天。
程戚一下子清醒了幾分，他咬了咬牙，小聲提醒傅寒深：“有人來了.......”
程戚的聲音帶了幾分小心翼翼，尾音很軟，帶了一點上揚的尾音，收回的時候像是帶了鉤子。
傅寒深垂下眸子，心剛剛軟了一瞬，但不知想到什麼，他的眼神就又沉下去，他把程戚轉了個身子，尖牙狠狠刺進程戚的鎖骨。
鎖骨血管少而細，程戚又瘦，刺下去的一瞬間，那種酥麻從鎖骨一直竄上神經。
程戚發出了一聲抑製不住的聲音。
他連忙捂住嘴，眼神驚恐。
卻沒想到對視上傅寒深那帶著笑意的眼神。
門外傳來一道聲音：“靠！裏麵有人？”
程戚的心髒瞬間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