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沒有!”

玉蓉兒被兩名侍衛押到了城牆外。

今天,她大婚。

可新郎卻不與她拜堂,而是站在寒風中目送早已離去的和親隊伍。

“沒有?”他轉過身來,寒眸攝魂。

“那請問公主殿下,本王的嫣兒怎麼就成了代替你去和親的郡主?”

玉蓉兒仍力爭著,可下顎卻被男人給掐住。

疼痛使得她張口說話就像被冷風刮著,可這瞬間訝然卻令慕寒惡心更甚:“玉蓉兒,你就那麼想嫁給本王嗎?”

男人的聲音極具冰冷。

玉蓉兒在心道:想呀,裏朝驍勇善戰又美名在外的宣武候哪個待嫁閨中的女子不想嫁?

見她居然默認了,慕寒掐著她下顎的手像是觸碰到什麼肮髒之物。

他居然把她給甩在了地上。

“看來你是真的很想嫁給本王,想嫁到不惜用皇權下壓。”

心,就像被他抽了一鞭子。

“慕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給你說……”

“說什麼?說你不想嫁給本王?還是說你壓根沒動用皇權?”

“也對,公主殿下隻需要在你皇兄的麵前哭幾聲即可,本王爾等卑職哪能抗旨呢?”

“慕寒……”

“不過恐怕要讓公主殿下失望了。”他黑眸中漸濃的恨意迸發了出來。

“本王不會跟你拜堂!”

“本王的妻今生今世永生來世隻有嫣兒,隻能是嫣、兒!”

撕拉一聲。

玉蓉兒身穿的鳳冠霞帔就被慕寒給撕碎了。

寒風中,瑟瑟發抖的她就如他手中撕下的破布般被她推到在地上。

她發出了恐懼的尖叫聲,難以置信倍感羞憤的看著他。

“慕寒,你要做什麼?”

他說:“洞、房、花、燭!”

“公主殿下不是想嫁給本王嗎?”

“直接入洞房可好呀?”

衣不蔽體的玉蓉兒又一次大叫:“慕寒,住手,這裏是……”

“這裏不好嗎?”

十天前,玉蓉兒接到了皇兄的聖旨,說把他嫁給了她心念了十年的慕寒。

她很高興,很快樂,還以為他是真心娶她,不料卻是以他親手送自己心愛女人去和親交換的。

他要報複她。

“慕寒……”

“公主殿下不是特享受本王士兵的豔羨?正好,觀禮不觀完全程,公主殿下且不是又要治本王士兵的大不敬之罪?”

城牆上數百名士兵不敢違抗命令地閉上眼睛。

他們皆都睜大眼睛看著。

“不!!!”

玉蓉兒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她大婚之後的第三天。

她感覺不到身上任何痛意,身旁的丫鬟哭哭啼啼。

她不見慕寒在任何地方,詢問一下丫鬟,丫鬟說:“將軍連夜就回軍營了。”

她成了一個笑話!

裏朝最高貴的公主,大婚當天沒有拜堂成親,卻衣衫不整昏睡在天寒地凍的城牆外。

皇上下旨,嫁出去的公主,哪怕是公主,也是夫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