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會躲,難道我就不會抓嗎?伸出一隻大掌,他強硬的固定住她的頭顱,然後雙唇一覆,輕而易舉的品嚐到她紅唇的甜蜜滋味。
「睡吧!」假裝沒有看到她那布滿殺機的雙眼,晁廣歌笑得非常的愉快,輕柔的為她拉上了被子蓋在她的身上。
「我自殺的消息,我老爸知不知道?」這是藺思藍在要閉上眼睛時,臨時想到的重要問題。
對啊!他怎麼會忘了一個這麼重要的籌碼呢?這時他嘴邊的笑,可更加的邪惡了。
言「剛開始時是忘了講;現在嘛……如果你需要的話,那我可以馬上去打電話通知他老人家一下。」為了加強這個籌碼的效果,他還假裝很認真的說∶「相信我,關於這一件事,我是非常樂意為你效命的。」惡意的笑容,是這麼的令人覺得刺眼。
「不用!」用了過大的聲量,她緊張的喊著。
「不用?你確定嗎?嗯……我相信他老人家對這個消息,肯定會非常關心的。」那張俊臉,再次布滿了如魔鬼般的微笑,眼裏更是布滿了惡意的企圖。
「如果你能不去說的話,我將會非常感激你的。」他的那點壞心思她又豈會不知?但為了不讓自己的父親擔心,她隻能自願的往這個他預先設好的陷阱裏跳了。
「這可是你說的喔!別到了最後才再賴帳喔!」他笑得好得意啊!為什麼不?對手免費送來一張勝利的王牌到他的手上,這讓晁廣歌如何不得意呢?
「出去,我要睡了。」不想再看到那張令她生厭的臉孔,藺思藍幹脆不客氣的對他下達了逐客令。
「如果你真的累了,那就睡吧!但是要我出去的話,那是不可能的。」想要他出去,那是免談了。況且今天一整天的時間,他多的是時間陪她。因為他剛剛才打電話回公司,為他倆請了好幾天的長假。
鬥不過他固執的脾氣,她也隻能忿恨的選擇閉上自己的眼睛,努力的想忽視一旁虎視眈眈的他。
原本以為他在這邊,她是一定別想安心的入睡。可是天下事就是這麼的奇怪,原本還以為在他的注視之下,是鐵定無法睡得安穩的,誰知事情卻出乎意料之外,她竟然真的睡著了,而且還睡得相當的熟呢!
「為什麼要帶我來到這邊?這裏並不是我的家啊?」剛被晁廣歌接出院的藺思藍,在還搞不清楚狀況時,竟然又被帶到了陌生的地方。
「這是我住的地方。」強拉著她的小手,晁廣歌用另一隻空閑的手,伸進口袋裏掏出自己家門的鑰匙,打開自己家的大門。
「我不要住到這邊,我要回我的家。」眼看著自己將要被他強製的押進他家,迫不得已之下,藺思藍隻能用著幼稚的抗議方式,一隻手努力的抓緊門框,說什麼也不要進去。
又來了,難道她就不肯能乖乖地聽他的話一次嗎?搖了搖頭,他明白的對著她表示他的不讚同。
可是眼前這個小妮子竟然無視於他的不讚同,隻是拿著倔強堅決的眼神與他對抗。
「好!這可是你咎由自取的,怨不得我。」隨即他就在這大白天裏,大膽的忽視她的抗議,直接抱起了她的身子,然後跨著穩健的步伐,大方的將她抱入了屬於他倆的家。
「不要、不要!」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竟然如此的大膽,完全沒有顧慮到她個人的想法,直接就將她給擄回到他的住所,這讓她不顧慮自己形象的放聲尖叫出來。
實在是受不了她在自己耳邊的尖叫聲,他隻有趕緊將她放下,然後再出口威脅的說∶「安靜!如果你再不安靜下來的話,那可別怪我又要吻你了,到時……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可就不是我所能抗拒的羅!」為了能夠停止她這種高分貝的噪音,晁廣歌迫不得已之下,隻能無恥的繼續用著威脅的手段,強製的壓迫她了。
雖然手段是有點卑劣,但效果卻是出奇的好,隻見藺思藍一聽完他所說的話之後,兩隻小手迅速的往上遮住自己的紅唇;雙眼更是含著極端的恐懼,杏眼圓瞪,以著驚恐的表情,回望著眼前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