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說也沒有多不快樂。
大誌說積攢起來就多了。
姑娘不說話。
大誌把姑娘的手拉到嘴邊吻了一下。姑娘不自然地動了一下,想抽回手,但大誌攥得很死,因為姑娘的拉扯之力,姑娘反而被拉到了大誌身邊。大誌把腦袋貼近姑娘的香腮和香肩,年輕純潔的清香沁人心脾。大誌用嘴唇在姑娘的秀發上輕輕摩擦,姑娘滿麵潮紅,身體閃避著。
大誌說是不是感覺很新鮮,像初戀。
姑娘搖頭,說老師能不能坐開些,不習慣。
大誌說習都是慣出來的,適應就好了。
姑娘說那咱們再喝一口。
大誌幹了,看著姑娘,姑娘為難地看著大誌。
大誌說幹了感覺會更好。
姑娘皺著眉幹了,麵若桃花。
大誌親了姑娘的臉,像滾開的水,燙嘴!
姑娘隻有奉迎,風情噴薄而出。
但當大誌的手去解姑娘的皮帶時,被姑娘死死地扣住。姑娘淚流滿麵。
姑娘說老師我不想,不想讓我男朋友姑娘泣不成聲。姑娘說老師我讓你摸我,但別求求你。大誌說好,我不強迫你。姑娘麵露感激,把頭藏進大誌懷中。大誌放棄了進攻,姑娘也就放棄了抵抗,在溫軟潮濕的纏綿中,姑娘睡著了。
大誌把姑娘抱到臥室的床上,然後返回客廳的電腦前繼續工作。
大誌想自己不過是色狼而已,還不是餓狼,不是惡狼。
經過這一番折騰,大誌反而精神大振,坐在電腦前一通劈裏啪啦,效率衝天。
禿子就有個秘訣:每當禿子要開夜車寫大東西時,他必先看一個毛片兒,然後手洗自己。他說,如此這般之後,心無旁騖,就可以專心致誌地工作了。男人其實很簡單。
女人就是男人的發動機,女人就是男人的效率。
一夜未眠,完成了,大誌舒伸腰腿,吐納清風。
太陽照進窗,暖洋洋。
早上太陽光的顏色像沉睡少女的顏色,迷死人了。之後他就控製不住了,在姑娘沒有清醒地時候下手完成了全過程!
臨別,沒想到姑娘說謝謝老師。嬌羞得不可一世,嬌羞得一塌糊塗。大誌說謝什麼?
姑娘說您教會了我真正的生活,我的生活之外的生活。
大誌無語。大誌想,一個清白的姑娘不會就這樣毀了吧?!
大誌多了一個情人,姑娘多了一種生活,誰賠誰賺?
雙贏!
生活在美好地繼續。
姑娘走後,大誌突然感到從未有過的疲乏,他想休息,好好地休息,但是今天上午有個會,一個不能不參加的會。
大誌收拾書包,眼皮打顫,腦袋嗡一聲。
大誌搖搖腦袋,裏麵的血漿左突右撞。
大誌坐下來,抽一支煙,咳嗽。然後出門。
太陽光逐漸刺眼,尤其對一夜未閉的眼,更加刺激。
大誌奮力用手撐開眼睛,世界如此模糊。
電話響。一女的。大誌說馬上到。
大誌上了出租車。司機拚命和他講中東局勢。大誌睡了。
大誌醒來,下車,過馬路。
一輛高速奔馳的夏利呼嘯而過。
陽光晃動。
陽光中,山花爛漫,熱血橫飛。
大誌最後一眼看世界,世界蒼茫無味。
胡子和禿子他們燒的大誌。
花圈。花圈。花圈。一共3個。
因為是飛來橫禍,禿子隻寫了個橫幅:胸懷大誌。
他們還帶了酒:伏特加和二鍋頭。
放鞭炮。撕心裂肺的聲音。
大誌自己的衣服都扔進火裏,給大誌新買的衣服和鞋也扔進火裏,花圈也扔進火裏,酒也扔進火裏,還有中南海香煙。
胡子和禿子他們哭,泣不成聲。
胡子他們沒有買骨灰盒,幾個男的一人抓了一把骨灰放兜裏。
所有美女都哭成了叫花子。
叮咚哭得最慘。
叮咚其實隻見過大誌一麵,但叮咚在大誌懷中睡過一個迷離夜,那溫暖猶存。
正午的陽光像籃球比賽中的蓋帽,讓所有人抬不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