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響應妳的愛。」笑瞇起眸子,但眸底的光影卻帶著危險神采。
「響應?不用了。」急著跳下床的她卻被他反手一勾褂進他懷裏。
「嗯……瘦了唯一的好處是要抱妳更輕鬆了。」他撇嘴嗤笑。
培齡小臉一陣泛紅,不知是羞愧,還是氣憤,想推又推不開他,「你不要淨說些讓人討厭的話。」
「要不然妳覺得什麼樣的話妳才樂意聽見?」他眼光變得深沉,「或是……妳想要聽那句女人最愛聽,但也最低俗的三個字?」
「低俗?你認為那三個字低俗?它是很神聖的!」她激烈的爭辯。
「嘖嘖!妳幹嘛這麼激動?妳又知道我所說的是哪三個字了?」他沉著聲,但嘴角卻掛著一抹揶揄的笑容。
「你在耍我。」她掙紮著想離開他。
「別動。」他緊緊抓住她的腰,才發覺那兒過分的纖細,「妳真的一口氣瘦得太過了,難怪會昏倒。」
「你……」
「我隻想再聽聽那三個字。」這句話是從他嘶啞的嗓音中流出。
說著,他便將她往床上用力一壓,大腿箝緊她妄動的下半身,性感的眼神直凝在她愕然的眼瞳深處。
在她還來不及說話的瞬間,他深深吮住她柔嫩的唇,平淡的吻漸漸轉微狂熾、火爆……
「嗯……」培齡抓住他的雙臂,矛盾地不知道該不該推開他,隻好道:「我還得進公司。」
「妳大概忘了自己已經昏睡多久了,現在已經下班了。」他粗嗄地笑出聲。
「什麼?那我要--」
「我已告訴艾嫂妳得留在公司加班。」他壓住她的身子,貼在她耳畔,「放心,有我在,該想到的我全替妳想到了。」
他的長指慢慢解開她身上那件水洗絲襯衫的頸扣,「妳的皮膚比這絲質布料還柔軟。」
培齡全身一緊,「別……別亂來。」
「亂來?」
想想,他似乎有好一陣子沒女人了,即便是何嘉嘉賣力的挑逗也無法勾起他的欲望,能做的也不過是逢場作戲的敷衍。還以為自己在這方麵的反應遲鈍了,可遇上這個小女人之後,他居然發現滿腔沉寂的火熱又突然冒出了頭,漸漸變得狂熱且驅之不去。
一開始兩人毫不可能有牽扯的關係竟會有了這麼奇妙的聯係,可他對她若即若離,讓她心碎神傷,現在……這樣的親密更是她始料未及的。
他愛她嗎?她真想知道他愛她嗎?
「愛我嗎?」低下身子,他吮著她的耳垂,輕聲問。
「我……我愛你。」培齡嬌聲喊道。
望著她迷醉的眼,他滿意一笑,「記著妳的這句話。」
火熱的情焰環繞著她脆弱的身子,培齡的低吟聲如天籟般響遍整間臥房,其中夾雜著一聲聲訴不盡的「愛你」。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夜深了,培齡窩在關勁東的肩窩,在交付所有之後,她竟會有股寒冽的感覺。
「妳在發抖,怎麼了?」他輕聲問。
「我怕。」她閉上眼,「我從沒想過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怎麼說?」他撇撇嘴。
「因為你周遭全是比我美的女人,我根本不相信你有時間回頭看我。」培齡眼眶溫熱地說。
「妳對自己真沒信心。」他揉著她的發絲。
「從小到大我從未有自信過,尤其對自己的長相。」抬趄小臉,她很認真地對他說。
「妳大概沒有好好地照過鏡子。」他朝床頭按下一個鈕,突然床的正前方一座隱藏式鏡麵緩緩被打開。執起她的下巴,讓她的臉對上它,「看見沒?妳那張臉有多美……這不是因為瘦了才有的美。」
她瞪著鏡中的自己,接著撒下一串笑聲。
「妳還笑!」
「我笑你很會安慰人,把我說得太好了。」她翻身坐起,套上外套,「如果我還是數月前那個胖妹,你會這麼說嗎?」
「我會看情形。」他想了想。
「看情形?怎麼說?」轉過身,她直瞅著他眼中的答案。
「那得看妳對我的態度積不積極了。」炯似火的眼神直凝在她可愛的小臉上。
「什麼叫積極?」
「追我、愛我,死打爛纏,讓我不能沒有妳。」他抿唇輕笑。
「啊!」她搖搖頭,「這種事我做不出來。」
「所以妳寧可讓別的男人追求妳?」他伸出修長的指尖輕撫上她的小臉。
「我沒有。」培齡搖頭,眼眶卻凝出淚霧,「你是說自己吧!你身邊不是有一堆女人嗎?尤其是那個何嘉嘉。」
他勾唇一笑,「還真是小家子氣。」
「小家子氣?!」她瞠大眼。
「沒錯,男人逢場作戲是難免的。」瞧他那副理所當然樣,更加深她心中的惱怒。
「好……那你去逢場作戲吧!」站起來,她緊裹著外套,拿著昨晚被褪的衣衫就要奔進浴室著裝。
「回來。」用力將她給拉回懷裏,爍利地笑望著她一臉怒顏,「怎麼?不開心了?是不是心底突然好酸好酸哪?」
瞧他眼底那抹帶著抹曖昧,她無奈地說:「你……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的表情真讓人生氣,我不喜歡被人捉弄的感覺。」
「我哪時候捉弄妳了?」他肆笑著。
「你故意要讓我吃醋。」
「哦……原來妳早就為我吃醋了!」俊魅無匹的臉上揚起一絲詫異。
「我……我沒說。」她趕緊否認。
「可我卻聽見了。」
他嘴角掛著一抹促狹笑意,讓她惱得趕緊解釋,「剛剛是我神誌不清,所以才會胡言亂語。」
「哦!那我寧可妳一直神誌不清下去。」輕啄著她的小嘴,這樣被緊抱的感覺讓她不自在地挪了下身子。
這麼一動,身上的外套無意間敞開一個縫,正好露出她迷人的乳溝。他瞇眼瞧著,眼底泛起絲絲紅火。
「妳這個女人!」他突然低啐了聲,懊惱的想:她一定不知道他為她費盡了多少心思。
即便為了報恩,他也不需要整天陪著她,甚至在她初來乍到,無助彷徨時讓她來這兒與他同住。
而且,她還是第一個進來他這間房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