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你在乾清宮不自由嗎?誰管你了?”

舒綰捏小手,嘀咕道:“他可以娶我做妻子,正妻,還發誓此生絕不納妾,隻對我一個人好。”

這總有說服力度吧,果然皇帝沒了言語。

有力的大拇指捏住她下巴,似乎很不屑,“你就那麼想嫁人?你活著就是為了嫁人嗎!”

嫁人怎麼了?

舒綰低頭不語,和他說不清楚。

忽然被君玹抱起來,走了兩步,放在了軟榻上,她還未反應過來,已經被欺身而上。

皓腕被攥著,“皇上,你幹什麼?”

君玹咬牙切齒道:“朕忍了那麼久沒碰你,你竟敢嫁給別的男人?”

別發瘋了,舒綰氣憤的瞪他。

黑壓壓的氣勢擋在眼前,微涼的薄唇堵住了她的言語,他啜著嬌軟的上唇瓣,舒綰一陣眩暈,猶如被電流擊的發顫。

兩片唇又被含住暴風驟雨般吞噬,濕熱的舌抵開貝齒,長驅直入,攻城略地般品嚐她口中的芬芳香甜。

握著的手被他變換成了十指交叉。

舌間的糾纏讓她的胸口發麻,頭皮也一陣酥麻。

熱吻滑過臉頰到綿軟的耳垂,舒綰大口呼吸怕發出叫聲。

“綰綰.....”

滾燙,糯濕輾轉到了脖頸處親吮,舒綰腦中極力抵抗,這不對,他喜歡的不是你,現在隻不過因為你要離開皇宮才會如此,前半年,他甚至都不碰你,你隻是一味藥。

即便因為這次賜婚的事,他給你一個妃子的名分,那日後呢?你就那麼沒骨氣,做替身讓他施舍嗎?

我是個現代人啊,今日給了他,就不能出宮成親,不行,絕不行。

“別碰我!”

君玹一把扯下柔紗外裳,露出雪白香肩,鳳目閃著欲念火苗。

“綰綰,朕可以收回那日的交易,可以給你名分。”

灼熱的掌心按在纖腰處,仿佛下一秒就要完全掌控。

舒綰顫聲道:“皇上,你隻是把我當做蘇輕落,可你看清楚我不是她,也做不了她!”

君玹的眉梢蹙動,蘇輕落是他的傷疤,激起了他的自我保護,沒有了剛才的柔情蜜意,眸光閃著狠厲。

“綰綰,你能像她是你的殊榮,朕給你的寵愛是君恩,你應當知足。”

舒綰趁他鬆手,一下子坐起來。

“是啊,我一個小配角,應該感恩這張臉像皇上心愛的女人,我時刻感恩,即便我嫁人出了宮,隻要皇上想見我,我會進宮讓你瞧這張臉,這總該對得起皇上的君恩吧?”

那雙深邃的眼眸,此刻變得如同寒冰般冷冽,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的臉色鐵青,仿佛暴風雨前的烏雲,預示著即將爆發的雷霆之怒。

舒綰往軟榻下挪動,被他伸手擋住。

她拔下頭上的簪子,抵在臉上,苦笑道:“皇上不就因為這張臉不肯放我走嗎?我毀了它,總該可以吧?”

尖頭戳破了白嫩的皮膚,一個血點隨之出現,君玹擰眉,猶如火山爆發般想要震碎山河。

可他不知舒綰是個倔強又衝動的性子,簪子的尖頭往下滑動,出現了一道血痕,瞪著他的雙眸逐漸模糊,滾下淚珠。

“住手!你瘋了!”

“我沒瘋,旁人以為這張臉能帶給我殊榮,可我不想,從一開始,皇上望著我看到的都是蘇輕落,那我什麼?即便是隻小貓小狗也是獨立存在的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