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而小四兒那邊休息了幾日，便也活蹦亂跳了。她好的第一天便去了喬府向喬太傅報平安，還特意對喬太傅說：“喬爺爺，鶯兒怎麼樣？那天也嚇到她了吧。”
“那丫頭也是個實性子，回來之後愧疚的很。如今你既然好了，見她一下，讓她安心也是好的。”
老薑頭會意，立刻去叫了鶯兒來。鶯兒是丫鬟，來的時候手裏還捧著一些小四兒愛吃的茶點。幾人說了一會兒話，鶯兒便回去幹活了。
小四兒是來看看有沒有另外半塊玉佩的消息的。鶯兒一走，她也不怎麼坐得住了，便對喬太傅說：“喬爺爺，我一會兒還要去見一見然兒，便先回去了。”
“好。你的臉色也還是慘白的，別在外麵亂跑，早些回去養著才是。”
“是，小四兒知道了。”
出去的時候，小四兒故意走得很慢，可是一直到她磨蹭到都看不到喬府的屋頂了，鶯兒也沒有偷偷過來，讓小四兒很是失望。
小四兒出事之後，步熙對她的看管也嚴了起來。先前的一段路是為鶯兒準備的，可是她沒有來，再走幾步，前麵停著一輛馬車，便是專門接小四兒回去的。
回到瑞王府，小四兒終於還是虛弱，撐不住，立刻回了房。步熙找她的時候，她已經窩在了被窩裏，一副半醒不醒的樣子。
步熙在床邊坐下，摸摸她的頭發，說：“你已經睡了很久了，之前也剛醒，別睡了，告訴我這次去喬府怎麼樣？”
“不怎麼樣。”小四兒很是意興闌珊，“鶯兒沒有來找我，你說是不是我們弄錯了？”
“不會。”
小四兒這下子倒是醒了一些，問道：“你憑什麼這麼確定啊？”
“長相，年紀。就像他們一定覺得你就是喬亦瑤一樣。”
說到這個，小四兒突然想起之前她掉進水裏的事情。“步熙，我掉進水裏的時候，腦袋裏有些記憶閃過呢！”
“真的？那你想起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想起來。那些記憶太快了，我來不及抓住，也來不及閉氣，就真的溺水了。”
步熙歎了一口氣，捏捏小四兒的臉，說：“我說一句話，你不要生氣。”
“你說吧。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
“之前在山裏，我是希望你可以恢複記憶，找到家人的。可是現在……我不願意了……”
小四兒看著步熙憂鬱的麵龐反而笑了起來，說道：“你是在吃醋嗎？你怕我真的是喬亦瑤，害怕我恢複記憶了就不喜歡你了，重新喜歡張燁麟了是不是？”
步熙伸手把小四兒攬進懷裏，說道：“你現在是笑著的，可是真的到了那一天，你怕是哭都來不及。”
“不會的。張燁麟對喬亦瑤又不好。喬亦瑤那時候是年紀小不懂事，不管是我還是喬亦瑤，都隻會喜歡你。當年的喬亦瑤可不認識你呢！”
步熙聽了這話，心情好了一些，也鬆開了小四兒，對她說：“你想恢複記憶，我也不會攔你。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好，你說。”
“你恢複記憶之後，就立刻嫁給我。”
小四兒又笑了：“若是我一輩子恢複不了記憶，那我就一輩子不嫁人不成？”
步熙也笑了。小四兒是一個開心果，在她麵前真的很難傷感的。“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恢複記憶在我們成親之前的話。”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你說。”
“你這輩子隻能娶我一個人。如果你要娶別人，不管我是不是已經嫁給你了，我都一定會離開你的，我會讓你一輩子再也見不到我！”
步熙一笑，伸手攬過小四兒：“你真是被步然帶壞了，一會兒可不讓她見你。”
小四兒說這話並不是因為步然，而是因為前幾天親眼瞧見了太子妃秦宓和徐側妃徐晴晴。雖然這兩人比起來，她略微對太子妃有好感，但是，她設身處地地為徐側妃想，如果步熙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她是絕對不能忍的。相比之下，現在的徐晴晴，可以說是非常大度了。
想到這裏，小四兒突然說：“鶯兒會不會也是怕薑空變成皇子之後娶別人，所以才隱瞞了這件事情？”
步熙一愣，道：“也許吧。”
“那下次我直接去試一試薑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