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生。太陽出來了,本應該我們去工作,但是由於自身產生的某種原因我們不去工作。我們坐著車,看崎嶇的山路,凹凸不平的山。公路修建的很有意思,曲折而不乏味。讓人有一種過了這個山路,想看下一個山路的韻味。有的山能貫穿,絕對穿越。有的山無法征服,絕對不去理會。你若不走,我就拉你滾蛋,你若繼續不走。我便繞道而行。公路的路線,我用一句話就能解釋:“能破山就破山,不能的就繞道!打不住你,遇見高山,我就躲著點,不會和你硬碰硬,那樣的工程是耗財力人力的!”。半小時的遐想,我們到了。帶有神秘色彩的西柏坡……西柏坡的旅行很有意思,本來往往對於一些地方的向往,當你看了之後才知道不過如此。就好像曾經對於北京的那種向往,等你看到之後才知道也就那麼回事。西柏坡,我們進去之後。看看了一些東西,大部分是圖畫介紹。再就是在西柏坡那些偉人的用具,我們非常的失望。姑父指著一雙鞋子說道:“這是周恩來同誌用過的的皮鞋啊!”。我點點頭說:“對!周總理的鞋子!”大伯很奇怪:“為什麼要擺在這裏?臭不臭啊?”。我看看四周小心翼翼的說道:“不管多麼的臭,都要擺出來!”。姑父看看我:“為什麼?”。我繼續說道:“因為他是周恩來的腳丫子穿過的!”。大伯看看我:“那如果是我穿過的放在哪裏?”我笑嘻嘻說道:“廢品處理廠!”。大伯看看自己腳上的皮鞋:“我還是穿在腳上吧!”。姑父我們繼續往前走,看看四周還有什麼,這個地方分三個展覽館。一個在上麵,兩個在山腰上。我們來到偉人們的故居,就是他們曾經在西柏坡的住房。在毛爺爺的住處我們看到了好多人在圍觀。手裏拿出隨身攜帶的香煙,放在毛爺爺曾經辦公的辦公桌上。那上麵的香煙,大部分中國的煙。有的還是外國的煙。姑父看看我:“你說什麼為什麼中國香煙都不長毛!看看那些雪茄都長毛了!”。大伯拍拍xiōng部:“我知道!主席不喜歡抽外國煙,還是喜歡國產香煙!”。然後他們做出一個常人不敢做的舉動,別人是到這裏紛紛獻煙,他們卻拿煙……這裏人非常多,我們打算去廁所。但是不知道那個是男的,那個是女的,根本沒有標識。讓我們很頭疼。姑父打算進左邊,大伯打算進右邊。兩個人發生了分歧,我們隻能等待裏麵人出來,分辨男女左右。等了半天沒人上廁所,沒有人出廁所。最後逼急了也沒有辦法,姑父進去了左邊,大伯進去了右邊。各自為了自己的信念,去挑戰人性和名譽的隔閡。我在外麵等,大伯那邊傳來了:“啊-----”的聲音,我飛快的進了姑父的那邊廁所。一瀉千裏,讓我痛快淋漓……如果說在西柏坡讓我感到很開心,不如說接下來的是事情讓我更加難以忘卻。我依稀的冥想當年的那個故事。大伯我們在一個叫風雨亭裏麵休息。那裏麵人很少,我們三個像是乞丐,隻是沒有穿著乞丐服。在那裏坐著,沒有任何的規矩,肆無忌憚的躺著。大伯望著天空,楊柳在風中蕩漾。好像在戀戀不舍的拉著清風。姑父抽著煙,在煙霧彌漫的陰霾下歎著氣。我卻在哪裏感歎,三個年代的人,在苦苦的遐想。一個是初出茅廬的毛小子,對待世界就像第一次去女孩子廁所參觀那樣的神秘。一個是中年已過,隔山觀望雲朵下麵的世界,讚歎自己爬得如此高,卻不知道後退的路在哪裏。最後一個是已經年過六旬的人,望著世界不知道什麼是複雜,不知道什麼叫抽搐。過來的世界就是這樣崎嶇,明明知道自己走過來一路坎坷,看著走過來的腳印笑著笑著,不知不覺的哭了。其實很對,我經常這樣的幻想。前幾天,我的愛情,也就是我的初戀已經結束。我可能對於俊竹追逐的太緊張,也可能得到了適得其反的效果。她無情的走了,變成了我心中的信仰。我常常坐在第一次牽手,親吻,擁抱的長凳上禪悟。不知道自己在禪悟什麼,我隻能說我愛她真的勝過了愛自己。我是冒著手術開線的風險去接她放學,沒有接到。從此便沒有了音訊……呆呆看著曾經的長凳歡笑,我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我隻知道我笑了,笑得那樣的委屈,沒有任何的豪邁;笑的是那樣的糾結,稍微一用力就可能把嘴角撕痛;笑的是那樣的無法挽救,生怕這是一個夢,害怕醒來。不過醒來了,真的我醒來了。我看著長凳,仰望天空的星星。曾經我們兩個人在星星下依偎,談著我們的未來。我經常哭,她經常來陪我。哭著哭著她把我逗笑了;現在她走了,我獨自坐在長凳上在此仰望星星,我笑了,笑的是那樣的無情。笑著笑著,我不知不覺的哭了。好了,悲傷的事情不能帶給你們。我帶給你們的事故與想象事件。言歸正傳我繼續把大伯講給我們的故事,講給你們……大伯終於把煙狠狠地扔了出去,對著我說:“軒兒,談對象了沒有啊?”。姑父的眼睛裏閃爍的光芒:“就他這樣的人,誰娶他啊!”。我看看姑父:“別說了!要是真的有人和我結婚了,你是不是要跳河了?”。大伯擺擺手要我們停止爭吵:“記得千萬不要找你最愛的人,找一個愛你的人。寧可找一個你抱著她,想著別的女人的女。也不要找一個你抱在女人懷裏,這個女人想著別的男人”。姑父不再說話,他好像知道了什麼,繼續躺在涼亭裏抽煙。不去說話,不再歡欣鼓舞,也不再奸詐的發出任何預謀。隻是靜靜的聽著,抽著煙。蹺著二郎腿,在那裏看著涼亭上的天空。大伯說道:“不要感覺這是什麼沒有任何寓意的。”大伯眼淚已經無法控製的流出來。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當初大伯那個年代就是外出打工,他那時候和一個女孩子訂婚了。但是沒有錢,女孩子說:“我要出去打工!”。大伯急了:“你去打工我怎麼辦?我父母的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可能出去打工!”。女孩說道:“沒事的,我還會回來的!”大伯急眼了,拉著女孩子的手:“不要離開我,我努力在工廠加班,一定能掙夠錢娶你!”。女孩說道:“你不相信我嗎?”大伯無奈地望著天空:“家鄉的世界是黑白的,外麵的世界是彩色的!我害怕你離開我,不會再回到我這裏!”。女孩笑笑:“怎麼可能,等我們掙夠了錢。蓋一棟房子,我們好好生活。誰也離不開誰!”。大伯在車站看著火車走了,留下的不是難以放下的揮手,而是難以平靜的心情,那是不舍,開始了不棄的等待……
第五十章 梅雨季節又到了(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