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較老實,對於社會的險惡從來不理會。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橋上。別墅區印照在眼前,那的裏燈火沒有幾個。大山裏的夜晚很安靜,一切都是動物的天堂。無法去詳細的訴說,這種靜靜的一刻。隻能身臨其境,無法去用語言意會。如果回去了給那些凡夫俗子說了,勢必鬧出大亂子。肯定鬧出了大罷工,但是我們如果繼續幹。像村裏人說的那樣,真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怎麼辦?可是一旦說了,肯定會天下大亂。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趕快找到父親,向他說明一切。滿腦子的胡亂想法讓我無法去安靜,我開始很少說話。不管是姑父的惡意損我,還是有什麼說什麼的大伯批評我。我都像是一座山,任你們自由的呐喊。我都接著,我不能多說什麼。卻又不能讓自己的心中的不快拋撒出來。吃完飯後我沒有多說什麼,獨自跑到了別墅區的最高點。大聲的呐喊:“我該怎麼辦!我到底說不說?”。自己沒有手機,要想得到姑父的手機許可使用,必須要告知原因。勾心鬥角的姑父,決不可能讓我自己彙報現在西柏坡的情況。我苦惱,我不知道怎麼去做。隻能靜靜的在這深山裏呼喊,對著家鄉大聲的憤怒。我為什麼要有這樣的家庭?我知道這個家庭不是很富有,但是也不至於讓我出來打工吧!?多年以後,看了韓國的電視劇(燦爛的遺產)。我才知道那是一種無形的愛。害怕自己的最愛得到苦果,必須先讓他嚐到最苦澀的果子。要想讓他以後過得更加富有,就必須讓他更早的知道什麼叫做艱苦。得到了苦楚,才知道什麼叫幸福。生活在蜜罐裏,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沒有蜜蜂的世界。隻有過早的成熟,才能少走歧路。夜晚的我,躺在床上。敲著二郎腿在那裏思考,這也許是到世界以來,第一次幫父母躊躇。我從沒有發現父母這樣的難做。不做吧,萬一是可以給錢的。那就失去了掙錢的大好機會。做吧,不給工程款。隻能幹瞪眼。原來父親的生活這樣的坎坷,但是我從來沒有發現父親的頭發白過。倒是母親的白發一年比一年多。我隻能調皮的說道:“一個男人的成功,總有一個聰明的女人!”。星星在眨巴著眼睛,好像在安慰我說道:“別多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我看看星星的絢麗:“要知道船還沒有到橋頭,就會沉入大海怎麼辦!”。我拿出筆,寫道這樣的一段話:“我們經常看著花朵是這樣的絢麗多彩,招蜂引蝶的讓人羨慕。他們經曆的風雨是背後的苦楚,而這種苦楚是你在避雨時候。他慢慢的獨自承受,而與你們分享的是風雨後的堅強。不要看著外表如此讓人羨慕,羨慕耀眼的光芒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他們的耀眼是多少人無法知道怎麼得來的!蓮花雖然很美麗,但是你們誰知道他們生活的環境是多麼的肮髒。出淤泥而不染,這句最能解釋他們的生存環境。白色的神聖是經曆過磨難的雕琢才能盛開。——陌雨軒”。放在一邊,不去想,不去思考。安安靜靜的去睡覺,去躲避一時的世界。外麵下著風雨,不能敲醒讓我沉睡的我。不去理會,我很累,想像一個安息的人在那裏靜靜的躺著。父親,你的苦澀我終於可以一起分享一次了……清晨的早上,在山上的空氣是比較濕潤的。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複古,不從感覺有種陌生的感覺。對於大山,永遠的是視覺效果是熟悉,親切。而對於山民的感覺已經得到了變化。那就是太讓人無法想象了。而我卻沒有時間和精力在評論任何的不滿,拿著工具去上山工作,三個人像是三台機器。慢慢地踏著步子,走在軟軟的土地上,望著上麵的鬱鬱蔥蔥大樹,是那樣的無聊與無奈。每走一步都要經曆陡峭山坡的鍛煉。不敢抬頭看前麵的路還有多遠多高,隻能無聲無息的走著,走著。烈日嚴陣以待,好像等著我們是火山炙烤。到了,終於到了。腳腕已經無力支撐身體了,坐下了休息。沒有水,喝水會增加上山的重量。本來重重的工具讓人無法承受,懶惰的力量戰勝了渴的意識。最終才知道,原來要想活命就必須拿著工具去工作,要想讓身體舒服一下就必須帶著水上山。二者可以兼得,就是看你自己要不要做了。對於一些事情隻能盲目的去順從。而姑父黝黑的身體,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在那裏喝著水,我那時候很蠻橫,也很幼稚。走了過去,搶了過來就喝水。姑父看看我,把嘴裏的水咽了下去,無奈生氣的看著我:“你為什麼自己不帶水上來?”。我一口氣喝了個夠:“沒力氣!”。大伯笑笑:“你當姑父的,不讓喝啊!”。姑父笑笑:“我這是讓他學會自食其力!”。其實我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他就像抗日時期的國民X。拿著槍杆說:“打倒日本帝國主義!”。背地裏卻捉拿XXX。姑父說是為了讓我養成,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好習慣。可是就是想不讓我喝水。畢竟人家自己帶上來的,不能說什麼。唯獨我占理的是年紀,那就是年紀小。他不能說什麼,隻能容忍。像什麼“童言無忌,童叟無欺”。這樣的語言,與其說他們年紀小不懂事,還不如說他們是仗著年齡小在這裏飛揚跋扈。你想想,現在小孩子什麼不懂得?你懂得問題,人家懂得。你不懂的的問題,人家依舊知道答案是什麼!別小看小孩子……我正在骨碌碌的喝水的時候,大伯和姑父已經開始了動工。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非常的震撼。他們每一錘子都是那麼敲擊我的心靈。每一個釘子像是鑲嵌在我身上,那是汗水與金錢的較量。我扔下水杯子:“別幹了!”。兩個人被我的大吼驚呆了,姑父醒過神來,膽戰心驚的以為做錯什麼地方:“怎麼啦?不是這樣的安裝嗎?”。我搖搖頭:“不是,你們根本不知道,這裏的村民都在這個別墅區打過工。沒有得到一分錢!房地產商都跑了!那天我去山下打聽的。”。兩個人瞪著眼睛,看看我,又彼此看看對方:“嗬嗬,那你爸爸知道嗎?”。我搖搖頭不言語。兩個人重重扔下手中的工具,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來。滿臉的躊躇和無奈,望著曾經的工程感歎。我不知道這樣做的效果是什麼,但是我絕對知道停工是必不可免。父親知道後滿臉的憤怒,讓我很是不解。不錯,我多心了。不過這一次,我讓父親非常生氣。第二天,一輛汽車駛進了別墅區……
第五十一章 梅雨季節又到了(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