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到了,肮髒不堪的社會。社會像是一個連鎖性的商店,不管到哪裏都有它這個巨大的商家招牌。隻不過社會的團體大小問題,其實都是一樣的社會體係。我走在回家的路上,身心的包袱讓我喘不過氣來,加上身上的包袱讓我更是無力的奔走。我背著包,像是一頭牛。馬鞍的鞍帶狠狠的在肉裏扣。疼痛的歲月已經變成了無法平整的傷疤,白色的繭子像是印證時間遺留下來的軌跡。街上的行人是那樣的陌生,不管到哪裏。嘴臉都是那樣的咧著笑,像是引誘小魚的烏賊。隻要你過去,那麼就等死吧!好在我家裏住在縣城的繁華地帶,深澤本來也不大。走了半小時,就到了窩。家中很整齊,是媽媽的功勞。母親很喜歡幹淨,不過累得時候也是無力去打理房間。我想她應該知道爭吵的事情了吧。不錯,我推門而入,母親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看著我,不知道眼睛裏充滿了憤怒,還是怒火已經被淚水熄滅。美麗的眼睛上,紅潤潤的。母親看看我,我看看母親。我們彼此驚住了,好像不知道對方是誰,又好像已經失去了親人一樣的寧靜。我在哪裏不說話,母親看著我不語。沒有任何的言語訓斥,那種寂靜比挨打挨罵還難受。我不知道到底怎麼了,應該說自己依舊不知道什麼叫悔悟。那一刻我清楚的記得,母親最先行動。捂著腰,慢慢的起來。那種情景好像母親已經七老八十。母親走到門口,推開我,寓意讓路。“明天去工廠上班吧!”。說完母親就關上了門,我坐在夜空看著星星。對於星星的描寫我已經比你們讀者更加厭煩。可是我真好喜歡星星,他就像是一個木頭人。我開心時候,與它分享。他隻能靜靜的陪著我樂嗬嗬,我不開心時候拿它撒氣,他隻能無語的承擔。我憤怒的時候,它就像是一出氣筒等待挨打。不會跪地求饒說:“哥,你打輕點”或者說“別打我!”。讓我這個有憐憫之心的人,發出善人之舉。我寫道:“錯與對,永遠是互相製衡的。社會的危險性就是讓你應接不暇,也許我們認為這樣的做法是刻薄的。那麼社會法律與道德就認為這樣的做法是可行的。我們是一種格式,而不是一種靈活的思維。也許我們說人是活的,但是人懶惰的隻能去製定比較程序的東西。那樣可能更加的大眾化,更加的複合化。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嚴格製定,會造成紕漏。那就是一些漏洞!比如一個人想殺人,等拿著刀子到了受害人跟前,不想殺了。受害人馬上自衛,搶過刀子殺了凶手。那個凶手躺在地上後悔:”哎呀,我不想殺你了,卻被你殺了。還不如殺了你呢!”。嘻嘻哈哈是我的特性,背後的苦澀是不願意被人看到的。那是一種懦弱的釋放,對於嘻嘻哈哈那是一種無情的承擔與麵對。笑對生活,哭對自己。在麵前我永遠是一個巨人,屹立在任何的頂峰。傷疤永遠是裹在衣服裏麵不被世人所揭露。那是需要自己承擔的。—陌雨軒,題目《什麼是對錯》”。仍筆睡覺,靜靜的不去想任何事情了,過去了,已經定格了。前麵的路還在等著我的繪畫……
早晨的陽光不再那樣的迷人,而是一種無情的麵對。胖子已經離我遠去,再也沒有和我心有靈犀的胖子了。更沒有大早上,就大呼小叫的喊著“陌雨軒!陌雨軒!”的胖子了。他已經被取締,也已經讓我無法去用自己的麵目去正視。工廠是母親上班的地方,母親的性格是閑不住的。一個一米七的女人後麵跟著一個一米八的小夥子。進入了工廠,那一刻我成了工人。一個躲在小社會團體裏,不去參與大社會的的競爭了。成為了真正的機械者,每天的工作是那樣的簡單。是那樣的沒有趣味。厭惡的不知道什麼是厭惡,煩雜的不知道什麼是煩雜,無奈的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無奈。變了,平息的心,像是一頭憤怒的老虎。靜下心來,趴在草叢裏靜靜的消化肉食……
慢慢的工作,在那裏悠悠的感慨。社會從此不與我搭界,那時候的單純變成了逃避的借口。自認為天下無敵,其實不過是螞蚱一個。感覺自己已經逃避了世界的眼線,脫離了社會的範圍。其實不管在那裏你都在社會中。隻是你的個人感覺。
工廠的聲音很繁雜,就像噪音。其實就是噪音,對於工廠的時代已經到來了,我很是開心。不知道這種感覺是興奮,還是逃避後的喜悅。走在工廠的小馬路上,一望到頭的小工廠。路邊的小花在風中迎麵飄舞。小草在烈日下艱難的尋找著水分,深深的紮根。無所畏懼的尋找著。不知道為什麼是絆腳石,不知道什麼時候黑暗的前途,更一無所知前麵還有多少路要走,伸出多少的根。隻是那樣的靜靜的生長,為了理想,為了自己的目標在前進。植物還是和生物有共同點的,生物為了吃穿住行,息息相關的東西在努力紮根。而我就是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