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坐在電視機旁不說話,大家在一起聊天。若雨看著我:“老哥,這幾天工作如何啊?”。母親笑笑:“好幾個小女孩子在打聽你的聯係方式呢!”。我把遙控器放在一邊:“你最好別告訴他們,我可不想讓你們工廠那些花癡圍得團團轉!”。說完我把遙控器扔在一邊,走到了陽台上。大家瞪著眼睛看我,不知道我到底是開心還是不開心。若雨對於我這種脾氣,是抱有什麼也不害怕的,尤其是對付我這種自大狂。若雨端著咖啡來到陽台上,喝了一口:“咖啡真苦澀!”。我看看他手裏的咖啡:“你來幹什麼?不知道什麼叫討厭嗎?”。若雨繼續喝了一口咖啡:“什麼叫討厭?知道啊!你感覺自己很被人討厭嗎?”。我瞪著眼睛看看:“你可能真說,明明是說你的語言你卻摔在我身上。”若雨看看我:“哎呦,剛剛不知道誰那麼自戀,人家指不定問錯人了呢!”。我看看外麵的陽台,一把摟住若雨的脖子:“你說怎麼我就這麼不開心呢!”。若雨拿著咖啡一把潑了過來:“BT,我是你老妹還敢占我便宜!”。我擦擦臉:“咖啡沒有衝開,滿臉的粉末!”,若雨狠狠在我膝蓋上踢了一腳:“壞蛋!活該!色狼!”。我打開窗戶,看著外麵不知道說什麼。外麵刮起了風,樹搖曳不停。好像在狂風亂舞,又好像在掙紮現實的不公。對於自然的折磨,它們應該習慣了吧。而對於社會的折磨,我們應該已經習慣了吧!我望望天空,烏雲密布好像一場大雨要來了。我的工作從此就要開始了,我淡淡的對著天空冒出了一句:“至少,我習慣了現實……”。日子是過得那樣無聊,毫無根本的目的。每天的太陽像是一個煩人的鬧鍾,醒來後刷牙洗臉。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習慣了,吃了睡,睡了吃的工作。這種工作運動量不大,而且還可以養肥膘。增加身體的肥胖度。而我正好和那句話對著幹:“有的人喝涼水都長肉!”。母親的話翻過來說:“給你天天吃肉,也不長一斤肉!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我常常在陽台上冥想:“這個肉包子好像是你心甘情願的砸出去的,又不是我這條狗的威逼利誘的結果。早上慢悠悠的吃飯,走在路上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親切,我釋懷了。我感覺自己已經逃避的了現實的,來到了虛幻的世界。當熱也有可能是在母親的保護傘的原因下。我很少見到喊麥的,喊麥的有個習慣。喜歡欺負自己同村的那個工人。那個人比喊麥的要大出很多。深秋的日子漸漸冷了,騎單車不再那麼讓人那麼羨慕。而是換取一種無盡的嘲笑:“看!那個傻子這麼冷不戴手套!”。這讓我有點清醒了許多,還是離不開社會的範圍。為什麼夏天時候,騎著單車拖著戀人,就被找來別的情侶羨慕?你會來一句:“看,那對小情侶多麼的恩愛呀!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像他們一樣啊!?”沒有辦法,社會上的人類太複雜。就好象一個毛毛蟲,當你是一個毛毛蟲的時候會招來別的花朵的討厭。當你變成了蝴蝶的時候,大家都巴結你的外表來襯托自己的虛榮心。喊麥的看看我,學者說唱說道:“啊哈,雨軒冷不冷?爺們就是有專門的司機,不害怕寒冷,依舊帥酷健在。不要崇拜哥的外表,因為你的外表永遠不能堪比哥的一半。”我看遠去的說唱家,淡淡的說道:“哪裏來的一個瘋子?”走了工廠。看見了說書的,說書的大聲喊道:“雨軒,我暈死啦!”。我說到:“怎麼了?”說書的笑到:“真厲害!我剛剛按手印簽到!你猜我一按,按出了誰的手印,幫誰簽了到?”。我信誓旦旦的說道:“當然是你自己吧!”。說完我按了一下簽到機器,簽到。簽到的機器寫到:“今天已經簽到!”。我瞪大眼睛看著說書的:“別說你給我簽到了!”說書的努努嘴,奸笑到:“你猜對了!”我狂暈!什麼破機器!還謊稱什麼獨一無二的手印。沒有辦法,中國製造永遠是這樣的垃圾。工作在運轉,我們在為生存而循環著。對於工作我一直不是很看好,我不喜歡這份工作。卻因為母親喜歡,我不得不工作。父親也感覺我好小,應該工作。所以對他們的感覺一些適合我的工作,對於我來說十分不適合。日子一天天在過,而我卻在猶豫。我漸漸的喜歡上了這種生活,無憂無慮生活在母親的綠傘下。不知道什麼是社會的進程,從此與社會的進程脫軌。不知道什麼是為人處事,隻知道什麼叫自私的爭鬥。我漸漸的改變了,在母親的身邊,人會習慣性的改變堅強的自我。母親的佑護,漸漸讓我回到了幼稚的心態。不知道什麼是艱難,隻知道我喜歡這樣做。堅強的時光已經隨風逝去,留下的隻是當年的驚濤。我時常感覺這就是我想要的嗎?離開了社會,我終於知道自己原來是這麼幼稚。進入了社會,我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成熟。社會讓我害怕,複雜,糾結,惆悵,無法麵對社會人。離開了社會,我卻連這些最基本的事情都不會處理和遇到。變了,成熟一種向往,一種我前所未有的希望。但是離開了,就無法再次拾回。拋棄了,就不能再次撿起。因為他已經深入地下躲避,不再讓你感覺它存在過世上。也許有一天你會感覺,他終於發芽結果。那時候才知道你再次激活了那種成熟。如果一生沒有遇到花葉,那麼它將成為一個收藏品,永遠的沉睡在地下千年塵封。寒冷的氣候,慢慢的再次襲來。冰封大地的氣候開始了無盡的爭奪。天氣的陽光雖然很溫和,可是對於地麵的低溫氣候,依舊起不到任何的保暖作用。工廠的工作不像外麵,每個人有固定的工作量。大家彼此不說話,隻是累了就把這個重擔扛著休息一下,不會放下。等自己有了力氣,再次上路工作。彼此之間話語很好,沉沉的重擔已經能夠闡釋彼此之間的語言。我第一次感覺,這裏沒有工地上的工作量大,但是卻有著比工地上隔閡還要大的力量。彼此很少說話。留下的隻是無盡的氣喘籲籲……中午我們一起吃飯,喊麥的拿著包子撅著嘴說道:“什麼破包子!拿著包子打狗,狗都不帶看一眼的!”。說書的笑笑:“我估計你拿著包子砸狗,狗就咬你來了!”。小趙一副將軍肚,天天哪樣的裸露著。好像已經厭世,其實已經看淡了世界。他的勢力應該超出了我的猜測,隻是他的狂傲,讓我感到很不安。小趙看看我們:“喊麥的!誰吃那包子啊!給我都不吃!走,出去吃吧!”。喊麥的嘖嘖嘴:“不去,我討厭吃飯館的東西!”。其實大家都知道沒有那麼多餘的錢去外麵吃。說書的信誓旦旦的說道:“你以為大家都和你一樣啊!我們都是村裏的!可沒有多餘的錢來吃飯!”。大家一起說笑著。大鼻子走了過來:“重大消息!重大消息!”。說書的看看:“你娘被人家給日了?”大鼻子推了一把說書的:“你娘才被日了呢!有一個女孩子被日了!”。當我聽到這一消息後,有些低落。這樣的工廠,每天不知道有多少的女孩子被男孩給劇烈運動。隻是這一次讓我回想到早年時期……大鼻子說道:“你猜猜那個女孩子為什麼會被日了呢?”喊麥的唱到:“你愛我,我愛你。纏纏綿綿翩翩飛,為了愛我可以飛蛾撲火,為了你我可以……”。說書的攔腰截斷:“別唱了,說說怎麼回事?”。小趙瞪大眼睛看著大鼻子。大鼻子自豪的說到:“一個男的給了女孩子一個棒棒糖,就把女孩子上了!”。我瞪大眼睛:“原來真的有那麼一句話?”說書的說道:“真厲害,一個棒棒糖都能把女孩上了,我買了那麼多棒棒糖給女孩子,他們也沒有給我上!”。喊麥德說道:“那叫棒棒糖砸女孩有去無回!”。小趙瞪大眼睛看著我:“你說的那一句話是什麼?”他們安靜的看著我:“是什麼?”。我舉起一根手指,一板一眼的說到:“給我一個支點,我可以翹起整個地球”。喊麥的說唱到:“雨軒!那麼你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和我們這個話題有什麼連接!你說!”。我說到:“一個棒棒糖,是一根塑料管,加上一個糖球。當你用杠杆翹起地球時候,棒棒糖就誕生了!”。大家哈哈大笑,而我卻會想到了早年時期:“豬肉竟比人肉貴!到了現在,棒棒糖竟比人肉貴!”。我望望巨大的車間,女孩子們在努力的工作。人類,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生物?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唯獨人類進化成了地球的霸主。因為他們的不走尋常路,讓你無法去用常規思考他們。所以進化的疑問開始了扭曲。
第五十五章 無逃避世界的邊緣(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