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夢睡不著,想著許多煩人的事,她知道想再多也無法解決,可思緒還是忍不住奔騰。
此時手機聲響起,打破一片寂靜,她遲疑地接起,輕輕的喂了一聲。
(是我。)
她心跳飛快。奇怪秦慕堯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她。
(我知道你一定睡不著對不對?)他低沉的說道。
她回答:“我睡了,你把我吵醒了。”
話筒傳來一陣哼笑,(你說謊,明明輾轉反側為何不說真話?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把真實的感覺說出來,而不是自欺欺人?不過你騙不了我。)
“我不想聽你說這些,我要掛電話了,請你不要再打來了,我不希望遊伯伯誤會。”她聽到他的聲音隻想大哭一場。
(你出來,我在門外等你。)他說。
她駭住,“不行,時間很晚了,我不能出去。”
(你出來,我不想再說一次,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
“現在很晚了,真的不方便。”她拒絕他。
(我等你十分鍾,如果你不出來,隻好我進去了。)他下最後通牒。
另一頭電話旋即收了線。
她終於明白,本來以為可以靠理智壓抑的感覺,還是如影隨。形的跟著她,也許對他來說這隻是一場毫無意義的追逐和征服,可是她卻一生也沒法忘掉。
她起身換上簡單的外出服,輕手輕腳的下樓。
才走出大門,就看見他的車停在門外顯眼的地方,他真的天不怕地不怕。
他搖下車窗,“上車,我不想在這裏談。”
她依言上車,一路上氣氛沉默的令人——窒,他不說話,她也沒說話,就這樣靜靜的坐著,他開車而她看向車窗外。
他將車開進信義區一幢建築物的地下停車場。
她不發一語的跟著他坐電梯上樓。
秦慕堯帶水夢到他的住處,直接走進他的房間,她看向他沒有表情的臉。
“我先洗個澡,你坐一下,想喝什麼自己來,冰箱裏什麼都有。”他說。
“你到底有什麼話要跟我說?我不能在這裏待太久。”她有些,不安。
他斜睨她一眼,“等我洗澡出來。”
水夢坐在絲絨被上等了十五分鍾,秦慕堯這才洗好澡光著身子走出來。
她睜大眼,但隨即又閉上,“你怎麼……沒穿衣服?”
一個突如其來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感覺到舌頭和唇的碰觸……她全身——顫。
許久,他微微離開她的唇,壞壞一笑,“還敢說你一點感覺也沒有嗎?”
她不敢往下看,“請你把衣服穿上。”
他的身材非常好,像一尊雕像,強健的胸膛十分結實,她強忍逃跑的衝動,因為她知道除非他放他走,否則她逃跑,他可以輕易的把她抓回來。
“讓你欣賞欣賞年輕男人的身體,怎麼,不敢看啊?”
他的手指插進她的秀發,低頭吻住她,這一次他的吻充滿了挑逗和探所,貼著她的唇慢慢移動,迫使她分開雙唇。
一種奇異的暖流流向她……她從來沒有辦法成功的拒絕他,他的觸碰讓她心猿意馬,現在他在她身上製造的奇異火焰更是一直燒灼到她的體內,她的唇,他赤裸的身體偎著她的感覺,帶來一股股暖流,讓她無法呼吸。
他火熱的黑眸盯著她看,“我想要你。”
她顫抖的吸了一口氣,“我……這是不對的,我下個月就要嫁給遊伯伯了,我不能對不起他。”
“不要嫁好嗎?你根本不愛他,你欠他的錢我替你還,隻要你點頭錢明天就會彙進幼猛實的戶頭,聽我的話,那個人不適合你。”
“不行,我不能這麼做,這樣會傷遊伯伯的心的,他等這麼多年就是為了娶我的母親,他真的可憐,現在他的身上又有病,不能在受刺激了。”
她想起剛剛遊伯伯在她的麵前幾乎落淚的模樣,很是不舍。
“他想娶的人是你的母親不是你,你不過是替代品。”
他將她推到在床上,修長的身軀隨即複上她,把她擁在懷裏。
她沒有掙紮,因為她知道她無法撼動他半分,他的手腳和她的糾纏在一起,因為他太高大了,在他身下她顯得分外嬌小。
堅挺的男性就抵在她的雙腿之間,她僵住了不知該如何反應,這讓她非常害怕。
“我知道……可我不能傷遊伯伯的心。”
“你一直口口聲聲的說不能傷遊猛實的心,那我的呢?”他低語“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不是不知道,你是故意的,你一直拒絕我的幫忙,就是要我痛苦。”他的耐心已經用盡,他頭一次在自己心裏承認自己真的為她動了真感情。
他的手指開始親呢的探索她,黑眸一直盯著她,然後將她身上的衣物一一除去。
“不要這樣……”
“放輕鬆。”他輕言哄著她。
她完全迷失了,這個男人,是她先愛上他的,現在他向她求愛,她如何抗拒得了?
他的腿野蠻的分開她的,堅挺頂在她雙腿的敏感地帶,令她忍不住低呼出聲。
他冷酷的黑眸鎖住她的雙眼,“不要拒絕我,不要放棄我…
''''''“
水夢抖著身子感覺到他的男性象征推進……深深的埋人,終於衝破她的純真,宣誓他的占有。她疼痛的叫了一聲,驚慌的看著他,像是困在陷阱中的動物,她沒想到會這麼痛,他實在太巨大了……似要將她撕成兩半。
秦慕堯沒有停止;直到他完全嵌入她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