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脆弱、赤裸、纖細,現在被他擁有,他的氣息混合她的,心跳幾乎一致的揉合在一起。
他低下頭,吻上她的唇,沿著她的頸項往下吻,慢慢的舔舐她的渾圓,他堅硬的悸動仍然嵌在她體內。
“還會疼嗎?”他柔聲問。
“嗯……”
她隻能靜靜躺著,接受他對她身體的逗弄,直至痛苦開始消失,一陣輕顫通過她的身體,舒服的感覺在她身體裏擴散開來。
她是那麼的甜美,強烈的感官刺激迷惑了他,令他迷失其中無法自拔,她躺在他身下任他為所欲為,他想要透過性的歡愉,尋求美妙的承諾。
他抽身離開,然後重新拱起身,再次進入她……
天一亮,秦慕堯起身離開她,穿上長褲、襯衫和西裝,水夢則靜靜的躺在床上,筋疲力竭。
“我要去上海處理一些事情,不準離開,如果你敢離開這裏,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給找到,遊猛實那裏我會跟他說。”
“不,我會踉遊伯伯解釋,請你不要幹涉這件事。”她緊張的說道。
他望著她好半晌,堅定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不過經過昨晚的事之後,如果你還覺得可以就這樣嫁給遊猛實,我會覺得你是錯估了我的決心。”
“昨晚……我做了錯事……”
他厲聲道:“閉嘴!你怎能這樣說?昨晚的感覺是那麼的美好,你怎麼可以說它是錯誤的?”
“我不明白,你已經得到你要的了,為什麼還不讓我走?”
“不夠,還不夠,你不明白?你怎會不明白?你以前做過情婦的顧問,居然不懂男人的心,我要什麼你不可能一無所知。”
說完話他就離開了。
水夢走下樓,程雲襄一見到她,先是大吃一驚,然後用充滿敵意的目光蹬著她。
“早安。”水夢友善的問候。
程雲襄不領情,嘴裏大罵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裏?這裏又不是你家,你在這裏做什麼?”
“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我……”。“我姐夫把你找來的?”
水夢不語,她覺得自己是一個沒有主見的人,明明下定決心嫁人的,怎會因為秦慕堯就動搖?可她確實動搖了,她不想嫁給別人,隻想跟著他,不管他會不會娶她,她願意一輩子待在他身邊陪著他,就算是走上母親的路也在所不惜。
“你昨天晚上就來了對不對?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你和我姐夫做了什麼?你和他是不是……是不是已經……你這個狐狸精,你怎麼可以搶走我姐姐的一切?”程雲襄發了瘋似的大吼大叫,衝向她推了她一把,令水夢踉蹌的跌坐在地。
“我無意搶走你姐姐的東西。”
程雲襄發狂似的在水夢臉上甩了兩個巴掌,她的臉頰立即浮現鮮紅的指印。
“你答應過我什麼?你說過不再見我姐夫的,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我姐夫本來喜歡我的,如果不是你出現我姐夫會娶我的,都是你……你這個壞女人。”程雲襄哭喊著。
“對不起,答應你的事我實在沒辦法做到。”
程雲襄咄咄逼人地道:“你馬上走,我要你立刻離開這裏,你忘了你就要結婚了?你忍心讓你的未婚夫傷心?那個男人愛了你母親那麼多年,你拿了人家的錢卻不準備履行承諾?你是個什麼樣的爛女人!”
程雲襄痛恨任何試圖搶走秦慕堯的女人,她一心一意愛著的男人,用盡一切心機都要得到的男人,怎麼可以愛上別的女人?
“對不起,我已經沒有辦法離開他了。”她真的好愛好愛他。
“不行!你一定要走,你不走我姐夫沒辦法忘了你,你知道我姐姐死的時候說過什麼話嗎?她要我代替她愛姐夫,他們本來要結婚的,他們真的很相配,你憑什麼搶走我姐夫,姐姐死了姐夫應該就是我的,你不能跟我搶。”
“程小姐,除非慕堯不要我,否則,我不會離開他的。”
“你不能住在這裏,我姐夫隻是一時迷惑,你走好不好?就算是我求你,你知道我為了要得到我姐夫有多辛苦嗎?我對那些對我有好感的人不理不睬,為了要得到姐夫的同情,我去法國沒法好好遊玩,我必須欺騙姐夫我被搶還被人輪奸了,我做了這麼多,怎麼可以毀在你手上?你走好不好?拜托你啦……”
秦慕堯雙臂抱胸的倚著門口站立,聲音裏藏著憤怒。“原來你在法國被搶和被性侵害是假的。”
程雲襄一驚,“姐夫……我以為你去上海了。”
“我是準備去上海,可是擔心水夢和你共處一室會被你欺負,所以決定另外派人去上海,沒想到我沒去上海還真做對了。”
“姐夫,我剛才是……是亂說的。”程雲襄嬌笑想蒙混過去。
秦慕堯逼近程雲襄,“你膽子可真不小,敢在這種事上騙我?”
她節節後退,“我……不是我要騙你,是她要我騙你的。”她指著還坐在地上的水夢。
水夢搖搖頭,“不是,我沒這麼教過她,我不可能會出這種主意。”
“明明就是你教我的,你為什麼不承認?姐夫,真的是水小姐教我的。”她不敢回視秦慕堯的眼睛,她知道他的眼神裏一定充滿了不信任,她太多嘴了,把這種事說得這麼快,反而給自己惹來大麻煩,現在可好,秦慕堯不可能再憐惜她了。
“胡說,自己做的事為什麼要往水夢身上賴?你實在大讓我失望了。”
都怪他自己沒查清真相,畢竟遭人輪奸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總覺得女人不可能在這種事上說謊,所以他才會完全相信雲襄說的話,一點懷疑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