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這邊感歎唏噓著,卻聽得窗外一陣吵鬧,“走走走,你這小乞丐又到我家酒樓門口要飯,”酒樓的吳掌櫃喊著“小二快把你這“忘年交”打發走!”說著要往後廚走,像是想起了什麼急忙回頭道:“哎,別急後廚那兒有點剩下的飯菜給他帶走。”
“好咧,謝謝王掌櫃,我這就帶他走,您可別給我扣工錢!還有啊這真不是什麼小乞兒,這是我遠方表親的兒子,可憐的孩子爹娘餓死了隻留下他一個,我也不能見死不救不是?”剛剛在那兒插話的小二嘴裏說著俏皮話嬉皮笑臉的應道,“王掌櫃您可是咱禹州城內最大的大好人啦!”說著走到酒樓門口把那小乞丐給抱走了。
——————————————我是華麗麗的分隔線君
城東的破廟旁的一座房子裏。
說是房子實在是牽強,那隻是一座稍微好點兒的茅草屋。幾根成年男子上臂粗細的木頭搭成了茅草房的框架。那木頭黑黢黢的,被腐蝕催化的到處都是小孔,看起來一陣強風便能將它們刮斷。屋頂鋪著厚厚的茅草,那是尤全幫別人家幹活換來的。小茅屋隻有一扇小窗,上麵可憐兮兮的糊著薄薄得一層紙,那紙也已經很舊了,上麵布滿了灰塵。幾乎透不進屋外的亮光。
“小少爺,您先吃飯,我這還有兩個大雞腿,您拿著,上街上找找張媽媽和小姐,也好讓她們快回來吃點東西,這大冷的天可憐咱家小姐還那麼小.”說話的正是那小二,而被他稱為小少爺的則是那被他抱走的小乞兒。
店小二便是尤全了。曾經的尤府管家的兒子。打小兒便在尤府長大。和他父親一樣一直對尤府忠心耿耿,即使他親眼目睹父親慘死也從未怪過尤府。因為他和父親一樣都對尤府心存感恩,滿懷尊敬。他隻恨自己無能為力不能保護尤府上下和父親。所以,他現在隻能是盡己所能照顧小少爺。
是的。那個小乞兒便是尤府小少爺了。他名喚尤斯格,如今已經五歲。而尤全口中的小小姐,便是尤斯格的妹妹尤蓧蓧,乳名喚作幼幼。
尤全說著就往外走,剛到破廟外那顆枯柳樹那兒遠遠地就看到張媽媽抱著急急的的往回走。進了屋裏,張媽把懷裏的小娃娃放下,來不及喘口氣就問,“你聽說了嗎,醉仙宗要來咱這找灑掃童子?我尋思著把小少爺和小小姐送去也比跟著咱受苦好。”
“我也是這麼想著的,我在酒樓裏幹活今兒個也從耗子張那兒聽的了些消息,你們先吃飯吧,我得先回酒樓裏幹活了,晚上回來咱再說。”那小二看了眼被放到床上睡覺的小娃娃和那個吃飯的小家夥,轉身匆匆離去。
是夜,月光如洗,難得冬日裏的好氣候。城東郊外一片靜悄悄的,因為貧窮小茅屋早早地就滅了蠟燭,小二和張媽兩人哄著兩個娃娃睡了然後怕吵著他們,走到屋外破廟那,趁著月光,說起了白天打聽到的事。
“據耗子張說,此次醉仙宗招收灑掃童子其實是宗主變相的收徒弟,而且是為了報咱家少夫人當年的恩那。”小二蹲坐在破廟門口低聲說道,麵色極其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