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命九度說自己命硬,有九條命。都是大難不死撿回來的。九命九度常說,每一個人都想找到原來的真我。那樣活才快樂,鬱鬱寡歡的人生了無生趣。世上最值得好好對待的是親人,一個人最大的文化良知是愛自己國家的語言文化。
九命九度第一次是在家鄉的沙道灣過河差點被水衝走了,是小夥伴們吼回來的。第二次是8歲時高燒40度,差點燒沒了。第三次是初中時黃疸肝炎也差點壞了。第四次讀大學出水痘也差一顆米完蛋了。第五次打架鬥毆差點出人命,反正命懸一線。第六次釣魚騎摩托車夾在兩中巴車之間,出一點差錯也會見閻王的。第七次也是騎摩托車差點追尾大貨車,反正追上就重新投胎了。第八次是九度戒煙了,至少又挽救了自己一次。第九次是九度善待生命,各位看官,這當然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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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九度走上工作崗位。下麵是九度在單位的故事。
九度時常都在思考一些事情。平台,給人機遇,也最值得讓人深思。特別從領導崗位上走下來的人體悟最深。有那麼一句話:離開平台你什麼也不是。特別是那些看重權力的人,走時那種淒涼,讓人唏噓不已。
07年初,年輕的九度主動從某單位副主任崗位退下來,一把手和二把手及九度的直接上司各種挽留。他們各有目的,九度看得很通透。一把手真的希望幫助自己做各種大事小事公事和私事。一把手經常問九度需要什麼幫助。九度這人實誠,覺得實在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一把手還是給九度許多機會。比如省城培訓啦這些好機會,當然九度也明白這是他送自己的人情。可實際上如果沒有省的榮譽,給九度機會也沒有用!
二把手也曆練九度,手把手教九度一些東西,九度知道為什麼。也一直心存感激!因為九度總是任勞任怨的幹了許多活。直到九度去省城培訓後,一切都改變了。九度很快明白,九度讓別人不安了。"早點走人吧,畢竟我九度對權力不是那麼在乎",九度暗暗自語。原來隻想把單位發展好的單純想法是不對的。因為別人認為你對別人位置有威脅了。
九度上司也勸他留下來好好幹,因為他們部門的活大部分是九度幹的。九度心想:"年輕人嘛,多幹點也無所謂。力氣用了力氣在嘛。"但是九度總隱隱覺得自己一不小心卷入二把手和九度上司之間的漩渦中。九度深感自責,自己應該盡快離開!幹完一年的最後一件工作,九度毅然把鑰匙放到上司辦公桌上。
九度走出行政樓,走在林蔭大道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很輕鬆,終於放下了!
而今,九度看到自己的一把手二把手三把手若幹把手仍在繼續明爭暗鬥。有走得不甘的背影,有私自竊喜的臉,也有壞壞的恨!而九度正在做自己喜歡的事,很開心!九度順便把前兩天的總結也寫進日記中,凡事都喜歡和"九"字有關,哪怕沒有想出來。他這樣總結道:
一把手再無才,他也是一把手。
一把手無德無才,他還是一把手。
一把手無德,他還是一把手。
一把手有才,手下人也必須有才。他是一把手。
一把手有德,手下人有德有才。他就是一把手。
一把手有德有才,他就是真一把手。你去尋找屬於你的一把手。
普京總統當年也是一個提包的,你懂的!他還為總統射殺了來犯的獅子。
人生順其自然最好,幹自己喜歡的事,比如你的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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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度寫著寫著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情來。於是又動手寫起字來。
九度努力的想,小時獲得的人生的第一條皮帶多麼不易。九度為什麼突然想寫一篇關於皮帶的故事,兩個緣由:一是九度剛剛看到一篇文章,在國家剛剛改革開放時,工業還處在起步階段,浙江省前高官柴嶽鬆買了一條質量不好的皮帶,然後一個噴嚏打斷了皮帶的尷尬故事。後來***總理幽默地說他放了個屁把皮帶震斷了。要他加強監管浙江工業產品的質量。另一個緣由是九度想起爺爺送自己的皮帶。這條皮帶一直激勵九度努力讀書,為後來工作打下一定的基礎。
70年代九度出生在湖北西部和四川交界的一個貧困落後的大山裏,交通不便,教育落後。大山,出奇的大,層層疊疊的,眼中除了是山再也沒有別的。九度家住的山頂。望著對麵的山發呆,父親說自己年輕時走一天到對麵山曬穀掙工分。山是黛青色的,上連著天,最美是清晨雲霧繚繞,白色的雲霧在半山腰,像一條長長的哈達。
九度小學一二年級時,上學的學校是一間簡陋的破教室,上課方式是“複式”上課法。教九度小學一年級和二年級是一位和他家有親戚關係的姚老師。學生上課是在同一間教室,一年級作業時二年級上課。二年級學生和一年級的學生混坐,方便二年級的教一年級的作業。三年級時到更遠一點的村小上學,估計有一二十裏遠。後來村小學垮塌了,半月談雜誌社有記者來采訪過,並捐款建了一所學校叫“半月談小學”。現在九度的家鄉官屋九渡村的辦學條件好多了,但學生上學還是挺遠的。九度想到女兒在自己工作所在的城裏比較好的公立小學就讀,條件真的好了很多倍。也感謝那條皮帶激勵自己走出大山。
讀小學那陣子,小孩子多半是用布帶子紮褲子,沒什麼牛皮帶。時常想起自己的第一條正宗的牛皮帶,那是爺爺當兵時的軍用皮帶。說起皮帶,還有很長的故事呢!小時候經常看爺爺整理他的軍用物品,兩把軍隊的切菜的刀,軍帽,和一條軍用皮帶。時常跟他去放牛,爺爺經常講些他當兵的故事。他說他以前行軍經過上海、江蘇、浙江等地,也時常卷起褲腿讓九度看他大腿的傷疤,很大一塊肉沒有,讓人看得膽戰心寒!那是爺爺的軍功章吧。後來才知道爺爺一個季度可以領33元補貼。在九度幼小的腦海裏一直有“浙江”兩個字,後來到浙江工作,可能是爺爺在他心靈裏種下的“到遠方去闖蕩”的種子吧。爺爺送他皮帶時囑咐他要好好讀書,那時九度讀小學五年級。那條皮帶九度一直佩戴到初中畢業。在物質條件不是那麼好的年代,那條皮帶一直是九度的驕傲。每次在小夥伴麵前炫耀時總強調說,是爺爺以前的軍用皮帶。那個時間節點也是改革開放剛開始的時候。小夥伴們也隻能用手羨慕的摸摸皮帶,初中時有一次幹架九度也曾經用過一次,那條皮帶自然也是軍功章滿滿。記得那條皮帶大概有三、四公分寬,有兩尺六左右長。有些小的裂紋,就是原來的皮帶頭的金屬扣壞掉了,九度自己就用鐵絲製作了個扣,還可以將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