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知道啦，不過以後可不許這麼傻了。”她買過頭去看樹上的麻雀，兩隻麻雀嘰嘰喳喳不停地跳來跳去，臉上洋溢出幸福的笑。
“我不是被咬到，怎麼會活下來？”葉小斐帶著一臉的迷茫看著麵前的少女。
“是一位老乞丐救了你。”阿黎道。
“老乞丐？什麼老乞丐，在哪裏？”
“就是一個老乞丐，他已經走了。”
“聽娘親說這種水蛇的毒是無藥可解的，被咬到的人非死不可，怎麼會，怎麼會……”
“我也不知道，那個老乞丐就伸手在背後一撮，就出來一粒藥丸，就給你服下了，還用了我的，我的，我的……”
葉斐更不解：“用了你的什麼？”
少女臉一紅，訕訕道：“哦，沒什麼。”
“到底是什麼？”
阿黎低下頭，不敢看他的臉，若被他知道他喝了我的哪個，他會怎麼想。
阿黎想起了剛才救人那一幕。
那條水蛇咬住葉小斐，血液混著河水從小斐的衣服中流出來，其他的蛇群嗅到血腥味正一群群的遊來，眼看小斐就要被亂蛇分屍，突然一個黑影閃過，輕踏著河水飛向小斐，伸手輕輕一抓便將葉小斐整個人都抓了起來，又踏著河水飛到岸邊。
原來是一位老乞丐。
阿黎看著昏迷不醒的小斐幾乎要哭出來，哀求道：“快救救他，快救他。”
那條水蛇還咬著小斐的屁股，也不知是死是活。
老乞丐一把抓起蛇頭，用力一撕，瞬間水蛇被撕開成兩半，老乞丐拿出蛇膽遞給阿黎，道：“給他服下。”
阿黎道：“我去河邊打些水來。”
老乞丐嘿嘿一笑，道：“水是不起作用的，得用藥引子。”
“藥引子，什麼藥引子。”阿黎不解。
“是……嗬嗬，是一種叫做輪回酒的藥引子。”
“輪回酒？是什麼東西？”
“就是童子尿。”
“哪裏有童子尿？”
老乞丐笑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哦，對了，我不就是少女嗎？”阿黎突然臉上一紅，道：“老乞丐，你欺負人。”
“哎，我怎麼欺負人了，你若是不願意，那這少年可就從此命喪黃泉了，唉，可憐可憐呐，”
阿黎道：“可憐什麼？”
“唉，可憐這少年為救別人而死，到頭來這被救之人連自己的一點身外之物也不舍得，你說可憐不可憐那/。”
“你……我……，什麼身外之物，你把話說清楚，你……”阿黎氣急。
“罷了，罷了，你若不願意也就算了，我也該走了，看來這少年命該如此呀。”老乞丐說著不時偷瞄一眼阿黎，轉身正欲離去。
“等等，我……，你稍等片刻，我……我馬上就來。”阿黎一轉身跑進旁邊的草叢裏。
老乞丐搖搖頭，拿出酒壺，喝了一口酒，得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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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老乞丐臨走時說你身上的毒還沒去除幹淨，你每天還到河裏跑一個時辰的澡。”
“什麼？河裏那麼多水蛇？還敢下去？”小斐不解。
“他說什麼，敬之則近之，怕之則遠離之，毒自水中取，當從水中驅。他說了很多，我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既然老人家都這樣說一定有他的道理，我照著做就是了。”葉斐道。
“有什麼道理，我看那老東西就在胡說八道，亂說一通。”想起那老丐說的什麼輪回酒，阿黎就一肚子氣。
…………
“明天你來嗎？”
“嗯。”
“我也來。”
“你也來？”
“啊？我就是來看看，萬一你又被水蛇咬到，也能有個照應。”
“哦，好……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