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談論女孩,我就感覺很窘。所以,我故意裝傻拿他的名字開涮:“什麼?你揣個小老鼠?”
他氣急敗壞地解釋道:“什麼我不我的。這裏的鴿子不是我,而是真正會飛的鴿子。”
在我的好奇中,他故弄玄虛地用一種五渣表情抒情道:“這句話的意思是說最好的胸看起來就像鴿子一樣,正所謂‘懸鴿垂露’。摸起來手感也像鴿子羽毛那樣酥軟、彈滑,重點是一個‘滑’字,妙不可言。最有意思的事就是在鴿子的羽毛裏找小老鼠了。”
“小老鼠?”我驚奇地問道。
鴿子又解釋說:“不可言傳、不可言傳。”
要命,都被他說得我思想不純潔了。
所以我趕緊岔開話題,接著問:“那‘琵琶腿’呢?”
鴿子談興上來,竟然坐起身來,雙手在身前虛抱,兩眼微眯,竟然“當、當”地學起彈琵琶來。
一曲終,繼續說道:“這句話是說,女孩的大腿的皮膚又軟又滑,摸起來就像絲綢下蓋著棉花一樣綿軟、潤滑。最妙的就是當女孩的大腿受到刺激時,皮膚下的肌肉會猛的一抖,這時你就能感覺到肌腱像琵琶的弦一樣猛的一顫,你的心就會跟著一震……”
然後他就閉目,雙手一扶一彈,繼續彈起琵琶的樣子,很享受般繼續說道:“那感覺,真是讚!就像——初戀的感覺!”
每當這樣的時候,我總是會說:“好猥瑣。”
鴿子曾說除了這兩個一等外,還有一等唇和一等舌,隻是要賣個官子,以後再教我。
拷,這一等,就一直等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
我曾轉彎抹角地提示他告訴我,可是他總是會說:“我看你天庭飽滿、地殼方圓,骨骼清奇,萬中無一,聰明好學,求知若渴——還是以後再教你吧。”
鴿子還教給我追求女孩的秘訣:“我看你對‘姝妖’有賊心沒賊膽,再免費教你一招,叫‘一處二約三拉手’……”
我總是在被鴿子逼得窘極之時反問他:“大俠,你學識這麼淵博,招式這麼奇特,為什麼現在連一個當值的女朋友都沒有涅?”
這時,他一般都會語塞,會故作惆悵狀回答說:“不可語,不可語……”
……
一夢醒來,我已經到了上海。
上海是中國的一個大都市,長久以來都代表了繁榮與向往。
這時,我意識到有一雙眼睛在旁邊盯著我看。可是當我轉過頭時,又看不到它。
這種被監視的感覺自我這次重生以來就有,可是,一直不知道是誰。
難道是警察?
不可能呀,國家才不會把資源浪費在我這個忘了記憶的人的身上。
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就算我鳩占鵲巢,連醫生都不相信,還有誰會相信?
所以,我寧願相信這是自己的錯覺。
可是,後來的經曆告訴了我,這不但不是一個錯覺,還同時被幾波人盯上了。
南無無量天尊。一言難盡啊!
不過,神奇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在我進入地鐵站的一刻,我竟然想起了去雜誌社的方法。
一個個熟悉的站名就在我眼前。
在我的記憶的指引下,經過幾次轉乘,我終於找到了那家雜誌社——上海戀世情緣雜誌社。
看來我是默然的事就是一個明擺著的事實,這正證實了,確實有那麼一位大神閑得無聊把我的記憶塞進了林夕言的腦子裏,看著我一頭霧水的懵逼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