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自己還是自己(2 / 2)

可是QQ、電子郵箱已經換了密碼,全部打不開了。或放進被封停了。

看到電腦屏幕下的輕輕的微塵,看到兩年前停止的工作日誌,我的心又揪了起來。

這裏發生了什麼?

難道我在兩年前就離開了這個辦公室?

那麼說,我遇到自己本體的可能性變得非常渺茫。

不過,看微塵很輕,使用過應該不會太久。所以我並沒有徹底絕望。

等明天雜誌社有人來上班,問上一問就可以了。

我在社團聯係冊上看到了鴿子和秋女的電話號碼,馬上試探著用手機撥了出去,可是兩個電話都關機了。

我也看到了社長的名字——錢端,也就是鴿子給起外號叫“癩子咕”那個凶巴巴的禿子。可是他的電話也打不通。其他人也都打不通。

整個雜誌社的人都像全部蒸發了一樣,聯係不上。

本來欣喜的我的心情,蒙上了一層陰影。

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太詭異了。

我看到了我的筆記本,最後的筆記是在兩年前的9月16日。大致的翻看了一下,基本都是關於雜誌社裏關於出版計劃與實施情況的記錄。當然,也有一些出差和采風的記錄。

難道整個雜誌社的人都換聯係方式了?

為什麼大家都不更新呢?

難道這裏已經廢棄了?

這裏不像是廢棄了兩年的樣子呀?

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深夜一點鍾了。一天的疲乏,已經衝淡了剛才的興奮與失落。我想,就在這等到天亮吧,萬一有雜誌社的人過來,也好問個清楚。

於是就在轉椅上閉上了眼睛。

作為默然的我為什麼會跑到東海去?

又如何把記憶弄丟了?

為什麼碰巧就無意中把我的記憶拷貝給了水手林夕言?

我來來回回地思考著這些問題。也感覺漸漸靠近了夢鄉。

忽然,我感覺到窗台方向有一雙眼睛正盯著我。

我的心頓時緊張得繃緊。

然後慢慢地轉過頭,看向那個方向。

結果,就如想的那樣,什麼也沒有。窗台之上,隻有一個花盆狀的東西。

我鬆了口氣。轉回頭,調整個舒適的位置,閉上了眼睛。

“渴死了,給我點水吧!”

突然,一個非常微弱的聲音從側後方傳來,打斷了我的小憩。也把我嚇得差點從轉椅上跌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