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美麗的誤會!
柳翌晨的的房間被安排在了二樓張夢舒的隔壁。一來可是隨時聽到她是否發病,以便第一時間進行救治;二來也方便平日裏替她調理身體。
似乎,張鵬遠一點都沒有引狼入室的顧慮,也不知道是對柳翌晨放心還是對自己女兒放心。
房間裏一應用具都是新的,而且張鵬遠還讓人給柳翌晨買了幾套衣服送了過來。
他雖然嘴上沒說,可是心裏對柳翌晨的這身衣服實在是無力吐槽,就這行頭出門去,丟的可是他張家的臉麵。
不知道的還以為張家是要飯的起家的呢。
他丟不起這人。
??????
柳翌晨今天坐了一天的車,累的不行,也沒顧上試試衣服是否合身。在浴室裏美美的洗了個澡,穿著嶄新的睡衣躺在床上看了幾分鍾筆記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這筆記看起來皺巴巴的不起眼,但是這可是他師傅行醫一輩子的心得體會,對柳翌晨而言,價值連城。
筆記的內容他已經看了不下十遍了,可是每從頭看一遍,他都會有所收獲,而且還獲益匪淺。
記得當初在山上的時候,老頭子大多時候都是當甩手掌櫃,讓他自己看這本筆記琢磨的,隻有遇到不懂的地方才能問他。
為此,柳翌晨都不記得自己挨了多少次罵了。
而老頭有時候心血來潮,也會把本來已經送給他的筆記本要了去,在上麵再寫些新的東西,而一張半紙的內容往往夠柳翌晨不斷咀嚼好長一段時間才能勉強消化。
躺在還有點香味的床上,柳翌晨睡的異常的香甜,甚至還做起了久違的香豔小夢。
夢裏有七八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打扮的妖豔異常,身穿薄紗,若隱若現,跳著一段充滿異域風情的舞蹈,跳著跳著身上的薄沙也越來越少,然後都匍匐而來。
血脈噴張!
他正要左擁右抱,暢享齊人之福,抓著一個女人的胸狠狠揉捏,忽然發現這個女人的臉居然隱隱有點像張夢舒。
麵含幽怨,目露凶光。
最要命的是,她手裏居然還攥著一把閃著寒光的剪刀,而且還正對著他下身一柱而起的地方。
柳翌晨一腔熱血就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渾身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哢”剪刀合起來的清脆聲如同地獄的催命音。
“救命啊。”柳翌晨猛然從床上驚醒,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這才發現這是做夢。
“把好端端的一個春夢做成了噩夢,還真是極品。”柳翌晨忍不住苦笑,瞥了一眼自己的手,有些回味。
剛才那揉捏的感覺,實在是太真實了,對他一個還未成年、未經人事的男孩來說,實在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從未經曆過,又怎麼能幻想的出來這樣的感覺?那蝕骨的銷魂,單單靠想象可想象不出來。
“嗯!”一聲輕微的夢囈將柳翌晨嚇的魂飛魄散。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床邊,死死的盯著這一輩子都無法忘懷的一幕,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
如果剛才那個是個噩夢的話,那此時又是什麼?
‘不會是個連環夢吧?’柳翌晨不信邪的狠狠掐了自己一下。
疼,疼的他差點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