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夢舒,居然真的是張夢舒。她就蓬頭垢麵,衣衫淩亂的躺在自己身邊。
“老天,你不是在玩我吧?”柳翌晨都快哭了。
張夢舒胸口的衣服已經皺著了一團,顯然,這應該是一個罪惡的大手使勁過度造成的。不過還好,除了肩膀和那雙穿著短褲的大長腿裸露在外,其他的衣服還算勉強完好。
至少說明,她倆還沒發生,或者還沒來得急發生什麼出格的事情。
這不知道是幸運呢還是不幸呢!
此時的柳翌晨就算再傻也猜得出來,剛才自己的那個夢,那他媽就是個半真半假的鬼故事。
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嚇人?
“怎麼辦?該怎麼辦?”柳翌晨忍不住使勁拽了拽自己的頭發,心裏一個勁的問自己。
他現在已經沒精力去思考這妞到底為什麼會睡在自己床上了。
張夢舒明顯不待見自己,要是讓她知道兩人同床一宿,就算什麼也沒發生,也是會出人命的。
這事千萬不能鬧開,要鬧開了,先不說其他一係列柳翌晨無法承擔的後果,至少一個淫賊的帽子是摘不掉的。
柳翌晨悄悄溜下床,然後拿起張鵬遠替他買的一套衣服躡手躡腳的出了門,還順手將門輕輕帶上。
這短短幾步路,簡直比在山上跑一天還要累人。柳翌晨的後背全是汗,不過還好,安全出來了。
抓賊抓髒,抓奸拿雙。
隻要沒現場被抓,後麵一切都好說。
張夢舒揉了揉欲裂的額頭,緩緩睜開眼睛,然後就呆住了。
床單被罩的顏色,顯然不是自己床上的。這是哪裏?
她第一個反應就是去看自己的褲子,見還穿著褲子,這才拍了拍胸口,長出了一口氣。
這要沒出現不可挽回的損失,那都不算事。
張夢舒用手拍了拍額頭,隱約記得自己昨晚和唐毓婷喝了差不多一箱酒,然後就被唐毓婷的一個姐妹給送了回來,然後就回屋睡覺了。
“以後再也不喝這麼多酒了,頭疼。”張夢舒從床上爬了起來,忍不住笑了起來。“還好是在自己家,要是在外麵摸錯了房間,本小姐的貞操可真就碎一地了。”
張夢舒拎起包剛要回自己房間,就看到還放在桌子上的幾套衣服,嶄新的衣服整整齊齊的疊在一起,上麵的商標都還沒撕下來。
她忍不住一愣,百思不得其解。
這是誰的衣服?她老爸可從來沒有把自己的衣服隨便扔到其他房間的習慣。
“這??????”張夢舒皺了皺眉,眼神不經意的一瞥,募然瞳孔開始放大。
地上赫然胡亂堆疊著一堆麻布。這補丁,這顏色,張夢舒一輩子都忘不掉。
這不就是那王八蛋的行頭嗎?
“難道??????”她張大了嘴巴,幾乎不敢往下去想。
太恐怖了!
“啊。”張夢舒下意識的就要尖叫出聲,可是隨即又強行捂住了自己的嘴。
不行,這麼丟臉的事說什麼也不能讓老爸知道。要不然,以後還怎麼見人呀。
“柳??????翌??????晨,我,張夢舒,和你勢不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