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涼川結束應酬回到房間卻沒見到喬安,以為她在書房,推開書房的門,喬安仍不在。
他微微皺眉,叫過葉闌,“夫人呢?”
葉闌今天也很忙,回憶了一下,說:“夫人換了衣服帶著元謹出去了。”
“去哪兒了?”季涼川問完才發覺失語,喬安想去哪兒豈有和別人交代的道理,於是擺擺手轉身往外走。
葉闌急匆匆跟在他身邊,“我這就聯係。”
不過,警衛自有一套係統,若是有心隱瞞,葉闌即便想查也查不到,幸而徐麟就在身邊。
很快,季涼川得到消息,匆忙往禁閉室那邊過去。
賓客們早已被送出城堡,媒體們也相繼離開,此時的城堡燈火點點,夜風微涼。
禁閉室外除了元謹,於小四和樊婭也在這裏守著,他們本來就沒走,後來見喬安趁夜出門覺得不對,跟著過來卻被攔在了門外。
“老大沒事吧?”樊婭心焦如焚,不斷的在門外走來走去。
這禁閉室建的真是好,隔音效果極佳,在外麵聽不到分毫裏麵的動靜。
於小四蹲在門邊,整個人都快蜷縮起來了,這是他焦躁的表現。
元謹眉頭緊皺,站在那裏筆杆條直,卻頻頻抬手看時間。
就在這時,腳步聲響,季涼川到了,同他一起的還有警衛長徐麟和周南,季涼川眸光一掃守在門外的眾人,眸光沉了下來,“怎麼……”
話未說完,禁閉室的門打開,喬安從裏麵走出來。
簡單利落的迷彩外衣,見到季涼川微微點頭,就朝外走去。
“怎麼想起來這兒了?”季涼川握住她的手,看到她完好出來,提著的一顆心終於落地。
“閣下。”周南突然叫了一聲。
季涼川蹙眉,周南為人穩重,若非一定讓他知道不可的大事,應當不會這樣叫他。
於是他拍拍喬安的背,回身往禁閉室裏走去。
一進門,一股子血腥味撲麵而來,饒是季涼川曾經在戰場上見過無數的死人也險些被這血腥味熏了個跟頭。
再看被鎖在牆角的紅胎記渾身已經被鮮血染透了,癱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是死了,還是沒有。
仔細去看才發現他的腹部開了個大洞,身邊的地上丟著一堆零碎兒,周南蹲在地上看了半晌也沒看明白那是什麼東西。
當然,他不會認為紅胎記是生病了那麼簡單。
“叫曲安之過來。”季涼川說火。
曲安之也在城堡,今天的大人物太多,未免會發生突發事件,身為總統閣下的禦醫必須要在場。
他今天也提心吊膽了一天,也準備洗漱睡覺,剛洗了澡就接到周南的召喚。
急匆匆趕過來,曲安之撿起地上的東西看了看,說:“有肝,有膽,脾和胃……這,這是誰弄的?這麼大的口子?手也太狠了?”
“曲安之!”周南低喝一聲,看向季涼川,“閣下,要救嗎?”
“救,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季涼川往外走,曲安之哀嚎一聲,讓人進來幫忙,季涼川又對周南說:“壓下於小四和樊婭,撬開他們的嘴。”。
兩人出門,卻發現於小四和樊婭,連同喬安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