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楚天已經二十了,整日跟著楚天師,打著降妖伏魔的幌子,在鎮上生活,說起來楚天師還是有點本事的,竟然會寫一些簡單的符籙,應酬都能打發過去,但是楚天師從來不信這個世界上有妖魔鬼怪,楚天則是比較好奇,楚天師為什麼會做這些會突然著火的符籙。
楚天師則對楚天說,這些都是年輕的時候,跟著一個老道士學來的,不過這些用來哄騙倒是不錯,沒有別的實際用途,楚天跟了楚天師這麼久,這著火符籙的功夫倒是學會了,不過楚天學到最多的還是楚天師這一身打混的本領。
王員外家住在小鎮城中的位置,但是附近沒有多少行人,因為這裏出了一件大事,王員外家的二少奶奶失蹤了,王員外求助官府,張貼了懸賞的告示,可是沒有任何進展,而最近又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王員外的獨苗,王承,突然得了怪病,昏迷不醒,王員外請了鎮上最好的大夫也無濟於事,而周圍的人都說是中了邪,染上了不幹淨的東西,王員外隻好請鎮上的道士來降妖除魔,辟邪求安,但是請來的道士,每個人到了王員外家直接扭頭就走,王員外怎麼都攔不住。
楚天師也是鎮上有名的天師,但是過了這麼久,楚天師真正的手段,大家也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但是王員外沒有辦法,抱著最後一絲的希望去請教這位楚天師,楚天師的回信令王員外喜出望外。
王員外怕楚天師也走掉,於是向楚天師許諾,若是可以讓王承蘇醒,願意付出大量酬勞,在鎮上的人都知道,楚天師愛錢財。
楚天和楚天師,晃著鈴鐺,慢悠悠的走到了王員外的府外,在門前,幾個看門人看到了楚天師,急忙上前行禮道:“楚天師,我家老爺已經等候多時,楚天師這邊請。”
楚天師整理了一下衣著,晃了晃手裏的鈴鐺,下巴抬的老高,哼哼道:“我楚天師出馬,沒有解決不了的妖魔鬼怪,也不打聽打聽,我楚天師行走豐奇鎮這麼多年,不管到哪裏,鬼怪都聞風喪膽,全數退避。”
那看門的下人聞言嬉皮笑臉的奉承道:“那是那是,楚天師的名號在咱豐奇鎮是特別響亮,這次全靠楚天師了。”
楚天師微微點了點頭,順著看門下人的指引,朝著王員外家走去,剛剛進門的楚天師還在搖著的鈴鐺,戛然而止。
楚天師突然驚出一身冷汗,用力搖了搖手上的鈴鐺,但是卻愕然發現,好好的鈴鐺,突然就壞掉了。
楚天也感覺到了不平常的氣息,向楚天師道:“阿叔,好像這裏有些不對勁,是不是真的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楚天師皺眉道:“這世界哪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鬼怪這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小天不要亂想,這鈴鐺用太久了吧,突然壞掉也是正常的,我楚天師出馬,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一旁的下人看到這一幕,也已經見怪不怪了,每次道士過門進入庭院的時候總會發生一些離奇的事情,不過看到楚天師竟然沒有被嚇跑,還是有些意外,畢竟所有請來的道士都已經被嚇的跑了出去,雖然這個楚天師口碑不怎麼樣,不過還是有一些膽魄的。
領路的下人滿臉堆笑做了個請的手勢,繼續往前領路。
一旁的楚天也是一頭霧水的看著楚天師,平時楚天師遇到危險的時候,是能跑多快,這次發生這麼大的意外竟然還可以冷靜對待,看來這裏應該是沒太大問題,於是安心的跟著楚天師。
此時的楚天師卻是有苦說不出,一股又一股冰冷的氣息劃過背脊,全身上下已經不聽使喚了,腳步也是慣性的往前走著,根本沒辦法往回走。
在所有人慢慢的大院前行的時候,在一處角落處,一雙冰冷的眼睛正在注視著楚天師。
楚天師隻覺的背後冰冷的氣息越來越濃了,而楚天也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隨意的朝院子裏張望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什麼。
而那雙冰冷的眼睛,也注意到了楚天的動作,慢慢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