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案之後,我和張知雯幫著許倩搬家。我們租住的房子很大,許倩搬來之後便和張知雯一起住在樓上,一個男生和兩個女生合租感覺上很奇怪,不過平常生活上倒也沒什麼不便。搬完東西,張知雯和許倩在樓上有說有笑,而我則一個人來到書房,想從網上查一些紫夢澤公司的資料,經過這兩起突發的謀殺案,我有些十分在意的問題。
按說紫夢澤團夥的成員都不是紫夢澤公司的員工,之所以給這個團夥定名為紫夢澤,隻是因為張知墨發現他們所有的活動都和紫夢澤公司有直接或間接的關係。僅從我的經曆來看,武術比賽是紫夢澤讚助的;方博在我家裏留下一顆蛋之後被殺於紫夢澤樓頂;在紫夢澤大樓裏找到了第二顆蛋;公司名下的遊樂場暗藏著第三顆蛋;我和張知雯截獲的那批製卡機是有人盜用員工身份在紫夢澤工廠裏生產的;為了在丁振陽教授身上裝追蹤器,他們策劃了一起搶劫案,其中用到的炸彈也依靠紫夢澤公司開發的技術。
紫夢澤團夥成員和紫夢澤公司之間總有聯係,但是和紫夢澤公司不同,犯罪團夥成員間沒有固定的組織形式,所以張知墨臥底很久什麼都沒查出來。從網上查出的資料來看,紫夢澤公司剛在鎮川成立的時候我還沒有出生,創始人名叫楊輝,是個美籍華人,“常春藤”畢業的博士。
紫夢澤公司所有的技術人員都必須先在國內培訓三年,然後根據需要再去不同的國家培訓至少兩年,研究員的要求則更高。紫夢澤公司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控製科學和材料科學,這一點和主要從事人體神經係統研究的紫夢澤團夥也不同。查了半天一無所獲,不過想想也正常,否則張知墨也不用和紫夢澤團夥僵持這麼多年了。
第二天我接近中午時分才睡醒,許倩和張知雯比我起得早,正在廚房忙活做飯。按照計劃,我們要去學校為我們的業餘偵探活動申請教室,另外還要總結這次破案的過程,並在周四之前並寫好演講稿交給老師審查,演講人自然是許倩,我和張知雯隻需要在演講結束後的提問環節上台。
張知雯和許倩都很擅長做飯,雖然我以前自己生活的時候偶爾也能做,但是和她們兩個比起來簡直是在糟蹋食材。吃飯的過程中我產生了一個想法,從名義上講,我和張知雯算是神狼僅有的“在編人員”,而許倩則是和紫夢澤團夥相關的證人,這些事雖說是秘密,但既然我們以後要共同行動,還是開誠布公比較妥善。
“你知道神狼嗎?”我突然沒頭沒腦地問了許倩一句。
“以前聽說過,好像是鎮川警察新成立的組織,裏麵全是神槍手。”許倩的回答讓我和意外。
張知雯問道:“你怎麼還關心這些事?”
許倩說道:“神狼第一次出現是一起人質劫持案,那個時候我就在現場。而且我有點特殊情況,也和警察有過接觸。”
“人質劫持案?我怎麼不知道?”張知雯疑惑地看著我。
我說道:“別問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哥利用神狼的名字來迷惑紫夢澤團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