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今的老師還真的是缺乏理性,但是卻一致的有共性,弄得咱們這是做學生的不得不拿咱五個身體的重要部分往地上砸。新學期進“山寨門”(怎麼聽起來像進了土匪窩呀?)的第一次作業便是交一篇長達600字的嚴重迫害學生階級的《假期見聞》。
這種破爛貨文章,從小學一年級還要寫到初中一年級。還是幾句公式化的語言湊個字數。記得我爸言傳身教的開頭是“烈日當頭照,知了哧哧叫……”被我一直沿用到小六。今年我決定來個創新:“知了哧哧叫,烈日當頭照……”
第二天,老師大誇特誇我的習作,並以她教書10多年的經驗預言:“世界文壇的新星將從我們班升起。”她自認為這句話講的是那叫一個特拽呀……
結果,那老師用慧眼挖掘了我這位人才,正準備對我壓榨的時候。車禍不幸降臨,她的事跡被學校充分挖掘,成為教育學生要遵守交通規則的又一鮮明事例。
她再也沒機會看到世界文壇的新星從我們班升起了。
得,開學還沒幾天,咱第二位班主任上崗了。要談我對她的印象吧,慈眉善目的,一頭齊頭短發。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她亦是教語文的。我被她強行選為學習委員後,對她的印象分依舊停留在65這道檻上。
一天又一天,我發現自己依舊孤獨,依舊寂寞。畢業和升學對於我來說,隻不過是從一個禁錮思想和自由的牢籠轉移到另一個。而我依舊是《生化危機》中那具以失去一切感覺的喪屍。
一天又一天,日曆漸漸變薄了。我的大腦像咱那位“地中海”校長所說的,被塞滿了我需要的和不需要的東東。其實初中的知識很簡單,上課控製住自己,聽各科老師唱上一小段“曲兒”。不管是老子、孔子、孟子,亦或是X+Y=Z,還是A、B、C,我照單全收。一場疲憊的期中考試下來,我居然還混了個全班第一,年級第七的成績。這確實讓我的老班和爸媽高興了一把,平日便有了居高臨下的資本。於是乎,我leduwo的電子辭典到了手。我立馬決定,咱今後就混混日子,再考個市重點高中,讀個名牌大學,光宗耀祖不是我要的,實際目的是“不折手段”地達到我本來隻能在夢裏想想的小幸福。哇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