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雨、清風,在殘破的記憶裏穿梭。
在路的盡頭,雲更白,天更高,樹更孤獨。
微笑著流淚,如同將牛奶與橙汁兌在一起,甜中帶酸,便失去了純粹的甜。
我茫然地停留在河的岸,等待河水凍結成冰,再踏冰而過。水依舊我行我素的湍湍地向下遊的目的地追趕。於是,我佇立在河的北岸,等待過渡……
而白色的她在南岸踱著輕柔的步,亦在等待過渡……
於是,一個春掠過,一個夏跑過,一個秋吹過,一個冬跳著過來了。河水慢慢的淌,慢慢的停……
夜,落下帷幕。狂亂而凜冽的風,一段又一段劃過。雪,漫天飛舞,一片又一片飄落。
光線灑入眼簾,白色成為主宰,滿世界亮堂堂的。
她醒了,看見結凍的河水,再次笑了。調皮地踏上薄薄的冰,旋轉,舞蹈。在白色的世界裏,白色的她就是女神。
我眯著眼,看著在跳冰上芭蕾的她,像隻白色的蝴蝶。
她踮著腳尖,向我跳來。
我在靜靜地等待,等待她來到我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