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仙宮的安美男,晉升為安賢人。”
“羅蘭宮的焦美男,晉升為焦賢人。”
“薑花宮的薑美男,晉升為薑賢人。”
“桔梗宮的肖美男,晉升為肖賢人。”
啊,女王陛下,最近真是求女心切,性情威猛啊。
不節製的後果就是,巫山雲雨香,用完了。
所謂巫山雲雨香,是一種香毒,男人聞了此香,會產生幻覺,然後在臆想的幻境中與他最後看到的女人行雲雨之事。當年,他就是用這種香進行“乾坤大挪移”,把被她點了牌的男妃迷暈,取而代之。雖然說,讓那幫家夥來歪歪他的女人,總是讓他想揍人,可是一想到,隻要聞過那種香,他們就會大半年患上“不舉症”,他總算尋到一點心理平衡。可是,還是不爽,想揍人。
而她,倒是想得很開。
“朕確定,他們最後見到的女人,不是朕,是柔絲大人。朕準他們歪歪柔絲女大人,賢不要和柔絲女大人生氣。”
說這話時,她一本正經麵無表情,而他,除了揉亂她的頭發接受她難得的幽默,就是親她。
這樣的她,怎麼看也看不厭,怎麼親也親不夠。這樣的她,隻屬於他,誰也不會有機會分享,真好。
快樂,有時候看起來很微小,卻可以深入骨髓鑽心入肺。
她很快樂,前所未有的快樂。每天都似活在雲端,想快樂地大唱大叫大吼大鬧,滿滿充盈的情緒想要狠狠地用力宣泄。
可是,不可以。
她是女王,她不會忘記。身邊有多少隻眼睛在盯著,她不會忘記。正因為不會忘記,所以,不敢過分恣意。有限度地放縱,總是覺得不過癮,可是與過往相比,已經好太多,不可太貪心。
偎在他身邊,看他認真批閱公文的表情,啊啊,好想染指啊好想染指。
從來不知道,她竟是這麼色的女王。
心無旁騖的某人翻開下一頁公文,頭也不抬地道:“把嘴角擦擦。”
“呃?”女王陛下聽話地抬起手背,擦。
然後,不滿地抗議:“朕口水都流回肚子裏了,看,沒有流出來,你冤枉朕,朕要你賠償!”
某人一邊抬筆往公文上書寫,一邊應:“陛下要的賠償,可是柔的口水?”
一物抵一物,當是如此。
“咦,柔絲大人不愧是朕的心頭肉,連朕這點小心思都能摸得一清二楚。”
女王陛下滿意地點點柔絲的唇,然後獻上自己的唇,學著他的樣子,輾轉吮吸。
他終於失笑,用手掌覆上她的臉,眼睛燦若明星。
“露露!”
女王一臉無辜地眨眼,“是,柔絲大人!”
“唉,”某人搖頭輕歎,張開雙臂閉眼歡迎,“來,寵幸我吧!”
“咦?”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麼?他不是愛玩抗旨不遵的嗎?
女王疑惑地眯眼,打量,遲疑。
等了一會兒不見動靜,某人微微掀開一絲眼縫,然後再度失笑,手臂一攏,將她圈入懷中。
“怎麼,勇猛的女王陛下也有露怯的時候?”
托起她下巴,他開始挑釁。
而她,麵對這樣猖狂的他,由衷地歡喜。
唉,沒辦法啊,就是看他順眼,越看越歡喜,所以,縱是他再如何放肆,她也甘之若飴。
不過,表麵功夫還是要做一做的,哼,演戲,誰不會!
脖子一仰,她囂張回去:“柔絲大人,朕賞你一刻春宵,請惜時,開咬吧!”
見她視死如歸露出白皙的脖頸讓他咬,他輕笑著親吻她的額頭。
“笨妞兒,給你一個晚安吻,乖乖去睡覺!”
啊,一個輕輕巧巧的晚安吻哪能打發她高漲的情緒!
不滿地斜他一眼,佯裝聽話地轉身,在他搖頭輕笑打算重新埋首公文時,她出其不意地出擊,推倒,爬上他的身體。
“哈哈哈,讓女王陛下來寵幸你吧!”
得意的表情,恨不得在他身上插一麵西圖爾斯國旗,以此宣告他是她的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