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的情景,清揚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便跑到白塵那裏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白塵老道,而白塵老道在聽完清揚的話之後,隻是簡單的了一句:一個的搬山令,竟讓你捉摸不透,子愚鈍至此,夫之奈何?之後,便不搭理他了,於是乎,清揚隻得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房中,如此,便有了先前的那一幕。
看著白塵遠去的背影,清揚無奈的搖了搖頭,便按點鍾做功課去了……
一直到了傍晚,清揚才起身去吃了點東西,並且甚為無聊心底又沒譜的等待著午夜時分的到來。
人總是,等待的時光是漫長的,尤其是在麵對未知事情的答案上,更是如此,清揚在那裏左等右等,卻發現,無論他怎麼著急,自己床頭的那個鬧鍾還是在那裏不緊不慢的轉動著,好不容易等到了子夜,清揚快速的穿好了衣服,一步未停歇的朝著老道的房間飛快地衝了過去。
噔噔噔
清揚在老道的門前敲了敲門,見屋內沒有人答話,便用手輕輕的一推,那古舊的木門,頓時發出了吱嘎吱嘎的響聲。門開了,清揚慢步的挪進了屋子,隻見,南方夏rì那特有的黑暗,除了一絲月光照得到的地方之外,其他的地方全都看不清楚,有些害怕的清揚,聲的對著屋內弱弱的了一句:師傅,弟子過來了。
沒有人回音,難道師傅他老人家還沒有回來嗎?疑慮之際,清揚用火柴點燃了屋內的蠟燭,並順著燈光觀察了起來,這是一個參照著古代內外結構的屋子,一進門便是大堂,旁邊是個書房,最裏邊才是老道休息的正廳。但是,室內的光線這麼暗,再加上沒有電燈,一種人類對於黑暗的恐懼的思維,頓時出現在了清揚的腦海當中,一直到清揚將客廳裏的十餘隻蠟燭都點起來了之後,他的這種,不安的感覺,才略微有所消退些許。
順著昏暗的燭光,清揚心的,一步一步的向著老道休息的那個房間走著,不出為什麼,原本一件在他平常很正常的事情,在今夜,卻顯得有那麼一絲詭異,這種不好的念頭,也許是在他進入屋內的那一刻升起的,也有可能是一種本能的反應,但清揚最關心的,還是自己的師傅叫自己半夜前來的那個答案。
屋內靜的可怕,靜到除了牆上掛著的,那個81年產的大鍾所發出來的滴滴答答聲之外,再沒有了其它一一絲一響,此時的清揚,甚至都能聽的到自己正在急遽加速的心跳聲,當他推開了老道休息的那間屋的木門之後,方心有餘悸的動了動身。
師傅,師傅,您休息了嗎?忐忑不安的清揚聲的詢問道。
依舊是無人作答,也沒有一點聲響發出,清揚便快步的向著屋內的桌子方向走了過去,因為他記得,在那個桌子上,還擺放兩支立著的蠟燭,隻要把那兩支蠟燭點著,想必就沒有這麼害怕了,清揚心中想到。
忽然,就在這個時候,屋的門不知道為什麼發出了咚的一聲響,清揚下意識的回頭望去,卻發現那個木門,自己關上了。
瞪視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清揚被嚇得立時就是一聲大叫,隨後他手腳不免哆嗦地趕緊摸索著點燃了桌子上的蠟燭。而後,一眼不眨愣視著那徐徐燃燒著的火苗,清揚這才勉強鬆了一口氣,可是當他向老道的床上看去的時候,眼前的那番景象,卻又讓清揚驀地愣在了當場。
隻見那白塵老道,此時正保持著和尚坐禪的姿勢,坐在那個獨木床的床沿上一動也沒有動的態勢,他的雙眼是閉上的,雙手分別放在兩個大腿上,五指向上,一撮不長的山羊胡,在他的下額,微微的飄動著。
看到了這一幕,清揚奇怪的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蠟燭,又看了看剛剛被自己點燃的那幾隻蠟燭,暗自思忖著,不由得嘀咕道:奇怪,這也沒風啊,那胡子怎麼會自己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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