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薄西山,也沒有一條街道冷清下來了。
玉鞭龍穿著一件青白英綠色的輕紗,正在街道上尋思,方才追趕不上的那個黑衣人竟然不見了,她在街道上轉著步子,此時間的街道上吆喝聲不斷,賣布的大娘,不時的吆喝著過路人買布;販糧的婦人,不時地叫著路人買米;居然還有煙花賣的小孩子,兩條梳理的辮子,又長又漂亮,……玉鞭龍細心地留意著這條街道,平時也走過百回,怎麼這些人好像陌生的些,隻不過是她並不在意,而是剛才追趕不上的黑衣人,雖然黑衣人的步子很快,可是玉鞭龍很肯定那個黑衣人是個女人,因為她的步子有些輕浮,身體一躍起的倒像一隻燕子般輕飄飄地起來,玉鞭龍又尋找一回,可是她並沒有打算繼續尋找黑衣人,這讓她多少掛著家裏黃氏婆媳,若不是黑衣人闖入她的屋子藏匿著,被其發現蹤跡,玉鞭龍也不願丟下黃氏婆媳兩個婦人。
“也許她是雷霆仙子!”玉鞭龍如此地想一想,這才邁著步子,轉過身去,可是她的眼睛瞧見賣布的大娘,販糧的婦人,煙花的小姑娘圍擾著過來,暗叫不妙,那賣布的大娘左手拿得一丈長的白布,刷刷地甩將過來,玉鞭龍反手一抓著白布,便問道,“大娘我不買布?”
那大娘眉頭一皺,這才笑容滿麵地說道:“夫人,我的布千裏之外最好,最上等,你不看看我的布,怎麼知道呢?你不看看我的布,怎麼會喜歡呢?”
玉鞭龍冷冷地說道:“大娘,我看不上你的布?”
那大娘笑道:“看不上,是我沒有說這布的妙處?”
玉鞭龍一急,那大娘已經飛奔過來,雖然兩個人不過十步之間,可是那大娘的腳下功夫甚好,隻不過是三步一踏,已經逼近玉鞭龍的左腕,突然右手化抓,直扣著玉鞭龍的手上經脈,那玉鞭龍自是小心,將白布一拉,竟然趁勢避開那一抓,這才側過身,左手指一點,那白布嗖地一聲,竟然露出一個洞來,大娘這才叫道:“夫人,我們還沒有交易,你怎麼可以毀了我的好布?”
賣布大娘的雙腳交叉而前,玉鞭龍見這一招奪命,反掌一拍,那雙腳纏著玉鞭龍的手掌,隻見著玉鞭龍突甩開長發,將那賣布大娘的雙腳纏個結實,正在大娘吃驚的當頭,玉鞭龍的長發已經將大娘纏個死結,這時,販糧的婦人叫喊一聲,直撲向前來,隻見她的手中拿一杆子稱,稱鉤直甩將過來,原來這婦人的手中一杆鉤稱不同尋常稱鉤,而是專門的暗殺武器,隻見那稱鉤子如一枚九盧鏢似的飛旋而轉,玉鞭龍將長發一絞著那大娘,一甩一拋,卻是那支稱鉤子不見了蹤跡,那大娘也被甩出數丈之外,未吭一聲,人已經昏死過去,突然那煙花小辮子的姑娘叫道:“奶奶。”
玉鞭龍冷若冰霜地站著,那婦人的稱索如靈蛇吐信一般纏絞過來,叭地一聲,玉鞭龍手上一隻珠錫戒指吸住稱索,冷冷地說道:“你們這般殺手,為人賣命,也為人送命,我不與你們糾纏。”
那婦人冷冷地笑道:“江湖路上一踏上,誰也別想善其身,避其禍。拿命來。”
兩個女人打鬥起來,路上的行人紛紛地避開,誰想這兩個女人打鬥不僅打爛攤子,還將路麵的石板都劈碎了,隻見著那煙花小姑娘手中的一支爆筒子,眾人紛紛以為這不過是一個煙花爆筒,誰也沒有想到這煙花小姑娘是暗器高手,方才見玉鞭龍有些分心,趁著那婦人糾纏之際,將一枚花毒針射過,幸得玉鞭龍手上一隻珠錫戒吸了過來,這才躲閃過另外一支花毒針,卻這時聽到那婦人啊喲一聲,原來第三支花毒針竟射中了那婦人,玉鞭龍輕輕地一點其心脈所在,真氣暗送,暗語婦人:“莫要亂動。”
這時,那煙花小姑娘飛撲而過,玉鞭龍左腳一點,右腳在爛攤子上一擺,一張長方桌子飛往煙花小姑娘,這才趁此機會虛晃身體,轉過另一條小道不見了蹤跡,那煙花小姑娘還要追趕下去,可是婦人叫道:“煙兒,莫要追了,小心有詐。”這才見那煙花小姑娘極不樂意地停下步子,看著那一條小道竟無人影,這才轉過身來幫著婦人和那大娘一起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