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初體驗(1 / 3)

那天,我摸過去,但什麼影子都沒見著。

“媽的,像慣犯啊。”我就心裏罵,“逃跑都跑得這麼得心應手的啊。”

跟蹤未果,我就帶著小白空手下山。下了山,我並不懊惱——既然找到了看戲的台子,就不愁看不到戲了——有的是機會讓我我看,也有的是時間讓我看。

下到茶樹地,沒謹防著,一個平常不太熟識的人帶著壞笑問我:“我說苕貨,剛才你家狗子麽樣那惡燥地咬?”

“媽的,碰到了野豬,一公一母,挺大的兩隻,沒追著,不然就有肉吃了。”我現扯了一個謊,也扯得算是滴水不漏。那時,傻傻的我,善意的謊話是張口就來,出口就成,而且頗可信。想必,要是那倆男女聽我這樣說,肯定會感激涕零的。可惜,他們不這麼感激,從此就真給我杠上了,還給我使了幾絆子,還計劃著把我往絕路上***。當然,這也是後話,我會在後麵講到。

“那以後千萬要小心。”那人收起壞笑,也當真,就頗關切地囑咐我,“沒事兒別往深山上跑,野豬動起粗來,那嘴巴可是擋不住的,你又太年輕。”

“那是,那是。”我就答,“剛才把我茶簍子都給咬破了,還要咬我人,幸虧我家小白靈光,給我擋住了,不然,下不來山。”說完後,我就覺得懊惱。懊惱於那人還真當了真,就頗懊惱地下了山。

當天晚上,老娘又在為茶簍子的事兒給我上課:“你采個茶,把簍子都能采掉,你說你采的麼茶?你說你的心思用到哪裏去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啊,事不過三啊。”

我就靜默著不做聲。不做聲,是因為我覺得事不過三,我很難保證。

“你可是說句話啊!怎麼了?”老娘追問。

……我依然沒有聲響,心裏有點兒怕。

翌日,我還是說服老娘,給我搞個新茶簍子,讓我去賺賺外快。

“再要是給我采丟了,哼哼。”老娘把新茶簍子往我手上一撂,頗嚴肅地說,“我就讓你老頭子給你一頓好看的。”

“老娘誒,莫讓爸爸知道,也莫囉嗦,知道就是了,知道就是。”我提了茶簍子,蹭蹭地就走了。走了幾步,我又回轉來。

“又回來做麼事?”老娘就問。

“帶點兒水,免得等會兒口渴。”我就答。

倒完水後,我又去了趟廁所。

“懶牛懶馬,屁事兒還真不少。”老娘就又說。

小白就那麼搖頭擺尾地跟著我。

那天,天氣有點兒陰,天空雲層層的,像受了莫大的委屈,愁眉不展要落淚似的。茶樹上的新茶尖子不多,采茶人也不多。

“不多也得采啊。”我就自己鼓勵自己,“不然,怎麼搞零花錢?”

自我鼓勵一番後,我就專心采茶,也沒想那什麼昨天的事情。

采了不多久,大概隻有三分之一簍子茶的時候,沒謹防著,旁邊就有個聲音問我:“誒,苕貨,你也來采茶啊,不簡單,不簡單。”是一串女人的聲音,挺溫柔,有點兒嗲。那時,男孩子一般不采茶,所以,我也確實不簡單。

我一抬頭,梭眼一看。一看不打緊,這一看就看得我下身就有了反應。那個年齡,剛對成人的事情有個大致了解,某部位就特別的敏感,受不得刺激。隻見,阿張嫂就那麼手拎著采茶簍前凸後翹地立在我旁邊。那時,天氣轉暖,衣服都穿得少,人體線條就都出來了。我立馬臉就紅了,趕緊往茶樹上貼緊了一些,頗窘迫地壓住下身,恨不能就地割掉我那不爭氣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