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初體驗(2 / 3)

“難怪生出那許多事兒,情有可原啊。”我就在心裏對著阿張嫂的身子暗暗感歎。

見我半天沒說話,她就又問:“你采了多少?”問得特別的溫柔,略帶一絲關切。

我就提著簍子抖了抖,把簍口朝向阿張嫂,頗不好意思:“就這些,不多。”

“可以,可以。”她就又是一笑,然後湊到我身旁,壓低音量,接著說,“聽說你昨天看到了野豬?是真還是假?”我聞到了一陣香水味。

我隻敢點頭,不敢移步。

“是真野豬?”她就又問,再次壓低了音量。

我就不再做聲。我不做聲,並不代表沒有聲音。我家小白見有人那麼近地靠向我,就以為自己的主人受到別人的危害,就在旁邊汪汪地吠,代我出聲。

“能不能把你家的狗子趕走?”阿張嫂指著狗子說,“這樣咬著,怪怕人的。”

我就喝了迷魂湯似地,聽阿張嫂的話,嗬斥狗子。小白也真聽話,沒幾下,就悻悻地夾著尾巴離我而去了——做狗做到這個地步,不能不說是條好狗子。小白走後,阿張嫂環顧一周,見四周無人,就又輕聲對我說:“這裏的茶不厚(新茶尖不多的意思),我帶你去個地方,那裏茶葉厚得很,包你一下子采一大簍子,還不費力。”

我沒什麼表示,還是臉紅著。

“你去不去?”她見我沒有反應,接著還是壓低音量嗲嗲地說,“你不去,我可去了啊,嗯。”說後,她拿前胸頂了頂我,就獨自真往前走。

那天,我真像吃了迷魂藥似的,鬼迷心竅,就真跟著她往前邁了。她走在前麵,故意將臀部扭得歡快,看得我火急火燎的。

我跟著阿張嫂,走過幾重山坳,在一個較為隱蔽的平石板旁停下。石板在一條淺淺的山溪旁邊,溪水汩汩的,頗幽靜。我放了茶簍子在旁邊。

“我說嬸啊,這裏也沒有茶啊。”我紅著臉,一臉迷惑。

她轉過身來,拿眼就看我,頗和藹地說:“別叫我嬸兒了,叫我姐好了。”明顯的,我看到她上衣有顆紐扣被解開了,鼓脹脹的胸部就半藏半露那麼晾在我的眼前,誘人得很。我又是一陣臉紅,下身又有了更強烈的反應。年輕伢子哪能受這種調戲?又聯想到那次茶場小屋裏活生生的圖景,更是反應得厲害,渾身就燥熱,火急火燎的。

“姐漂亮不?”她微微傾著身子問我。貌似,她理解我的心思——一***,能不了解小年輕的心思嗎?

“是嬸兒。”我就答,臉紅心跳的,呼吸有點兒急促。

“讓你別叫嬸兒,把我叫老了,就叫姐,多好。”她貌似有點兒生氣,鼻梁上微微沁出了小汗珠。

“漂亮。”我就答。

“哪裏漂亮?”

“哪裏都漂亮。”我還是沒頭沒腦地答。

“你躺下。”她就指著石板吩咐我。石板在山坳一個特別隱蔽的地方,四周樹木森森的,貌似很安全。石板差不多四個平方大小,成不規則矩形,差不多與水平麵成三十度傾角,躺上去像躺在躺椅上。見她吩咐,我就六神無主地躺下。躺下,我就看到了一方壓抑的天空。天空還是雲層層的,頗嚴肅,不高興,像在批評我。

阿張嫂在我麵前,微微蹲下,還是前傾著身子。我感覺到一陣陣含著沁香的鼻息般的微風朝我侵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