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裏漂亮不?”她又解了上衣的一顆紐扣,露出兩隻水袋似的奶。***沒戴文胸,自由自在的;白花花的***,隨她說話,就在我眼前微微晃了起來;那是片被耕熟的地。
我熱血噴張,一陣眩暈,半天說不上話來,幾乎窒息過去。
“想摸不?”她沒管我眩暈不眩暈的,又適時地加了一把火。然後,她身子完全傾下來,雙腳跪在石板上,雙手撐在前麵,像一頭苗條的奶牛,擺出一副要死人的姿勢。上身離得我更近,香水味道更濃烈,我莫名的反應就更強烈,有種非要做點兒什麼的欲望。我口幹舌燥的,有種說不清又道不明的非要進到哪裏去的強烈欲望,同時,也有股罪惡感。
我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那你告訴我,昨天你看到什麼了?”她又晃了晃上身,水袋也跟著晃了晃,頗矯情,像那位裝嬌氣的埃及豔後。
……
沒辦法,我就把昨天看到的,一五一十統統地告訴給她……
聽完後,她變得大義淩然:“搞我們也就算了,怎麼能那麼沒道德的禍害別人小姑娘呢?死***們兒的。”她像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我聽。但我沒聽懂她在說什麼,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罵誰。我也顧不得那些,就在她的默許下,伸手大膽摸她的兩隻奶。雙手左右分工剛一碰上去,我全身像觸電了一般的一陣哆嗦,有種說不出的難以琢磨的帶著幾分恐懼的美妙感覺,呼吸也更加急促。我閉上眼睛,就想到了放鴨師傅那時每天給我帶回去的軟鴨蛋。隻是,這倆軟鴨蛋要大得多,手感也更好,還帶著體溫。
軟鴨蛋先是在我的手裏不停地變換著形狀,接著是在另一隻纖手的引導下變換著形狀。漸漸的,在變換形狀的過程中,我聽到了另外一種聲音,從另外一個喉嚨裏發出的聲音,也同時注意到阿張嫂臉頰開始泛紅;她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變得有點兒駭人,變得我有點兒不認識。
“有過女人嗎?”就折騰了一會兒,她從喉嚨裏發出一陣聲音。很顯然,是在問我。
我不知道這話什麼意思,也就不知道是該搖頭呢還是該點頭,就隻呆在那裏,手也停下來了,像從夢裏剛剛驚醒。
“知道你沒有過,有過的,不是這個樣子。”依然是喉嚨裏發出的聲音。接著,她利索地拉了我的褲子。那時,天氣已經轉暖,都單衣薄裳的,衣服很容易就退下來。衣服被她這麼一拽,我那不爭氣的家夥,就東方明珠電視塔似的直挺挺地呈現在她麵前。
“一看就是個嫩雞子,還幹淨著。”聲音還是從喉嚨裏出來的,還帶著興奮。接著,她臀部下移,成跪姿,騰出兩隻手。她開始左右開弓,上下其手,一隻手繼續引導我的手在她胸部上遊走,更熱烈地遊走,另一隻手就對我那家夥開始下毒手……
那天,我體驗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也很被動地SHE了她一臉的白白的粘稠液體,發射子彈般的,迅猛有力……,我有點兒害怕,有恐懼感,特別的後悔,也特別的空虛,覺得自己犯了莫大的罪過。再看阿張嫂,她卻不惱,一點兒都不惱,還咦咦諤諤地笑,不僅笑,還把好幾個我認識的男人數個兒似地罵了個遍。裏麵,也包括矮子……我一見這架勢,以為遇到了神經病,立馬抽身出來,站起來,提起褲子瘋了似的就往樹林外衝……而且,莫名的,那天,我沒來頭的還想到了紅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