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
呂豔萍雖然害怕張大彪,但是保護梁紅英的本能已經讓她忘了這家夥的可怕。
就像老母雞保護小雞仔一樣,把梁紅英抱在了懷裏。
“縣長,我帶您走。”
她吼完,這才想起張大彪得可怕,趕緊錯開眼神,不敢再看對方,而是想把梁紅英趕緊弄走。
“呂豔萍,多管閑事的人,死的都快。”
張大彪一邊說著,一邊快速回身,把包廂門鎖了起來。
“來,把這些酒喝了。”他指著醒酒器,裏麵還有不少紅酒。
“不不,張縣,求你,她們是縣長呀,會出大事兒的。”
“小丫頭片子,你要是不來,任誰也不知道這包廂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但誰讓你非得闖進來呢?”
張大彪臉色逐漸陰冷,“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把那些紅酒都喝掉,要麼,你親手把她們倆的衣服給我脫了。”
他拿過一邊的公文包,竟從裏麵拿出了一個小型攝像機。
呂豔萍嚇得魂飛魄散,她覺得張大彪是瘋了,簡直比瘋子還要瘋。
“救命呀,救命呀!”
現在,她唯一的想法,就是尋求幫助。
陳正平那邊還不知道什麼情況,隻要這邊有人進來,張大彪就不敢繼續做那麼下作的事兒。
“知道為什麼選擇這個包廂嗎?因為這個包廂隔音實在是太好了,你就是在這裏喊破天,外麵也沒人能聽到。呂豔萍,我最後問你一句,你選哪個?”
選第一個,清白不保。
選第二個,清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但是這事兒一做,先不說法律,這輩子她甭想再脫離張大彪的控製。
梁紅英身子滾燙,呼出的熱氣都有些燙人。
此時,她已經堅持不住,身子開始扭動起來,甚至嘴裏還發出了某種貓叫一般的聲音。
呂豔萍作為過來人,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可她真的沒辦法。
她哭了。
堂堂副縣長,竟然給兩位女縣長下藥,這簡直毀了她的三觀。
到底該怎麼辦?
“我知道你的選擇了,你就在旁邊看著吧,我會把你也拍進去,你覺得,張麗和梁紅英會不會相信你沒參與?哈哈哈,我還從來沒玩兒過一龍三鳳的遊戲呢,呂豔萍,陪我玩玩兒,事後,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怎麼樣?來,咱倆先熱熱身。”
“砰!”
就在這時候,張大彪身後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麵生生踹開,正好撞在張大彪身上。
張大彪嗷的一聲,一個狗搶屎,趴在了地上。
陳正平飛一般衝進屋裏,先是一腳踹在了張大彪腦袋上,接著二話不說,抱著梁紅英就衝了出去。
呂豔萍都驚呆了,還維持著摟梁紅英的姿勢,一動也不動。
已經跑到門口的陳正平轉身瞪了她一眼,大吼道:“愣著幹什麼,趕緊走。”
這時候,一個高挑女人跑進來,抱起張麗,也跑了出去。
呂豔萍“啊”了一聲,趕緊追了上去。
在門口,她看到了一個身穿警服的英俊男人,正舉著一個能攝像的機器,拍攝著屋裏的一切。
她跑下樓,就看到陳正平站在一輛警車邊。
“你磨蹭什麼,快上車,快!”
呂豔萍這會兒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聽話的上了車,然後就看到那個高挑女子坐在駕駛位上。
隨即,車子啟動,直奔人民醫院。
“姐,是我,趕緊安排嘴嚴的人,有政治任務,有女領導被壞人下了藥,需要立刻解毒,姐,記住,一定一定安排可以放心的人。”
他打給了於月,囑咐了幾句。
呂豔萍坐在後排,看著張麗副縣長和梁紅英縣長,倆人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甚至覺得車廂裏的溫度也在急劇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