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乎眼前這個女子是否愛自己,也不在乎她已是連澈的女人。隻要往後,她呆在自己的身邊就好。
他會好好對她。
清淺忽的掙動著他擒在自己手臂上的力道,因為她從這男人的眼中讀到了一抹危險的信息。
這抹信息,連澈有過,連彥亦有過。
那是情.欲。
是一個男人想要得到一個女人最本能的欲念。
眸色驚恐的望著眼前的男人,她雙腳掙紮著朝地麵探去,想要站起身來,掙脫他的束縛。
顏銘眉間一擰,將她的手臂反手一剪,欺身壓上了她。身下女子因憋屈而漲的小臉通紅,嫣紅的唇瓣則因氣息不穩而輕輕張闔著呼吸。
眼前的一切,讓他隻覺心中所有的念想瞬間燃到了極致,異樣的感覺在他心中輕撩瘋長。
雖然他不曾有過女人,但對於情事,他卻並不陌生。
在他們那裏,男孩子長到一定的年歲,都會有人教習。此刻,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大掌撫上她的發絲,他低頭一探,吻上她的唇。
指間繚繞著身下女子盈柔的發絲,那層層傾散的清幽發香與唇上溫軟甜膩的觸感,讓他的心陣陣悸動。
輕含在她唇瓣上的唇齒輕輕一闔,他咬上了她。身下女子吃痛,本能的張開了緊咬的牙關。
瞬間,他的舌尖便挑進了她的嘴裏,剛尋到她的舌,顏銘便微微的皺了皺眉。一陣淡淡的甜腥之氣在他嘴裏蔓延了開來。
清淺的雙手教他壓製著反剪在身後,她絲毫動彈不得。為了以示反抗,她便狠狠的咬了他。
可盡管如此,卻並未讓這男人停止親吻,那纏繞在她舌上的,是延綿無際的潮熱和蘊著青橘般幽凝與甜腥氣息的味道。
她咬了他多次,可他卻毫不在意,仍是狠狠的同她糾纏著。
如此狠力的吸索,讓她的氣息越來越弱,除了本能的調節著急促的呼吸,她已失了氣力再去與他抗爭。
大掌從她發間移至細滑的脖頸處,他輕撫而過,待滑至她的衣襟處時,他猛的一扯,將她的衣裳撕裂了開來。
指尖挑上她肚兜的繞帶,他狠力一拉,那纖細的繞帶瞬間斷了開來,大掌將肚兜一拽,她雪白的豐盈便突突的呈現而出。
清淺身子本能的一縮,想要抗拒著他的觸碰。他滾燙如火的大掌卻靈活的履上了她的豐盈,在掌中肆意揉撚輕撩著。
吻輕移至女子唇角,顏銘的唇順著她尖小的下頜,輾轉而下。吻上了她細白的脖頸。
每親吻她一處,清淺便覺自己的身子好似被灼傷了一般,直到他的親吻綿延至自己的豐盈處,他噬咬吮吻著她的胸尖時,她終是緩緩的闔上了眼,將小臉側到了一旁。
手臂教他反剪在身後壓的痛麻,而她的心,亦如死灰。
感受到這個男人在她身上的熾烈瘋狂,清淺卻想到了那個平日裏時常給自己溫熙如風淺笑的顏銘。
那個救她於危難,陪她度過了最慘烈灰暗歲月的顏銘。
那個為了她而受傷流血,卻會悉心安慰自己的顏銘。
他總是噙著一記春風般的笑意,總是如陽明般溫暖人心。總是會在自己做噩夢的時候,一刻不離的守在身旁。
之前日日夜夜照顧她安慰她,如今卻在自己身上發泄情緒與欲念的男人,亦是顏銘。
原來,一切不過都是假的。
從最初的開始,她便在他的算計中。如此攻於心計,善於偽裝的男人,他卻說愛自己。
多麼諷刺。
是他算天算地,卻算錯了自己的情意嗎?
盡管自己對他一直心存感激,可她卻無法接受他所有的好,都是因為自己隻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
他的善解人意,親近寵溺,明媚輕暖統統全是假的。
一陣裂帛的聲響傳來,清淺隻覺自己的身子一涼,她的單褲教他撕裂扯破。
身子不禁微微緊繃了幾分,她死死的咬住唇瓣,直到那唇上緩緩滲出一抹鮮紅。
滾燙微礪的大掌探至她大腿處,她的雙腿猛的教他分了開來。
淚,緩緩從眼梢輕淌而下,她身子輕輕顫抖著。
大掌輕撫過她大腿的每一寸肌膚,顏銘緩緩抬起眼眸,望向了她的小臉。
微微一怔,他忽的止住了所有的動作。